我怎么跟他们说的吗?”
“呵呵,反正不是好话!”
“没错,我说啊‘还是跟我说点昨天说过的玉米棒子、小麦什么的吧!我们乡下人~~没这么有文化!’哈!哈!哈!”。
“这句话说得可真是妙啊!然后呢?”。
平安见赵东说完这句话大笑两声,连带阴郁之色都少了一些,所以对他这种不落下风的行为也没有吝惜自己的赞赏,可是接下来却发现自己多说了半句话,因为之前赵东的言语反击还颇为犀利,而他此时的阴郁的原因却还没说出来。
“然后啊!”,赵东脸色一白,“灰孙子们当然是被气炸了,还找我爸去评理,只是也不知道我家老头子中了京城那帮老头子的什么邪,居然骂我没规矩,后来还准备让那边的人也入股我家的会馆,说是既能拓展人脉,又能开拓市场,最重要的是还能维护亲情。”
赵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半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平安单单只是看着他那由白色转为醉酒的酡红的脸色就已经大概的猜到了一些什么。
果然,赵东把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你猜怎么着?话说是比咱们小一辈,可是实际上比咱们能小几岁?灰孙子们!真.他.妈孙子!”,脏话一说完,原本因为生气而瞪圆突出的双眼也缩了回去,如释重负一般的歪倒在椅子上。
看到这个情景,平安赶快把喝多了的赵东抬到自己的床上,给他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这才独自一人走进了客厅,回想了起来。
据以前的资料显示,赵东的父亲赵大海原名赵文兴,京城人,生长于自那个混乱的60年代,最后成为了最后一批知青中的一员,只是后来因为喜欢上一个农村的普通姑娘,赵东的母亲,而没有返城。
就是这样一个很老套,但是真实存在的的故事,因为拒绝了老一辈安排的的婚事,最后被家族中的一些人诟病鄙夷不止,以至于后来断绝了联系,而如今,随着岁月的淡化,两边又在机缘巧合下重新联系了起来。
只是让赵大海没有想到的是,由于京城的家族在后来的几次政治斗争中很是不巧的几次都站错了队伍,以至于除了人丁兴旺以外到处都显现一股日渐衰败的样子,让离家多年的他不得不想办法上去扶上一把,只是他却没意识到,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平安瞥了一眼熟睡的赵东,暗暗的为他觉得不值,因为区区一个不成气候的会馆,实在不应该把自己的好朋友搞成这个样子,于是灵光一闪之下想出了一个不怎么讲究的办法,捏了捏自己耳朵上的植入设备,低语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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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拿起桌边装满水的杯子一口喝干,然后才发现平安消失不见了,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放杯子的地方还压着一张纸条,写着颇为凌乱的几个字“急事外出,早点放手!”。
脸色微红的赵东知道喝多了的自己很失态,肯定说了不该说的话,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太晚了,回家肯定会影响家人的休息,只好再次躺了下来,努力的把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准备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可惜的是赵东是不可能继续休息下去了,因为随着一阵急促刺耳的铃声响过,他只能铁青着脸,趁着夜色立刻前往京郊的新安县,他那些亲戚又搞出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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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里边等着领人的赵东死死的皱着眉头,舔了舔嘴唇,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说些什么了,毒品,这东西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自己的会馆里呢?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查到的是自己的新亲戚呢?
家里打来的电话,让自己一切以把人带回来为目标,可是谁才是家人,他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别人就这么重要了吗?自家的名声,就这么由着别人败坏吗?
赵东实在不愿意再这么玩下去了,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父亲发了个信息,然后翻出了这几天让自己气愤不止的那些信息,一一回复了过去,“会馆转给你们了,带着合同和价钱来,过期不候!”,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想知道自己以后还能干点什么。
而随着几条信息的发出,赵东的手机屏幕也停止了每分钟一次的闪烁,就如同原来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