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伪措施。
不过,包恬不觉得这是ctrl的反应过度。如果真是当年的疑犯,那可是犯下绑架杀人重罪的人,这个人将秘密隐藏了十二年,并依旧在关注着,如果有人想揭开这个秘密,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工人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和包恬道别离开。包恬从已经调试好的手机里查看自己房间的监控,倒真称得上新鲜的体验。
她不是没一点害怕的,可她不会就此退缩。越危险就代表着越接近真相。
次日,包恬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就见张野在等候区坐着了,手里正捧着一本书,关于控制力的。
“等很久了?”包恬问。
张野摇头:“刚到没多久,随便看看。”
“这本书挺不错的,你感兴趣可以借回去。
“我不能算爱看书的类型。”张野笑,“可以走了?”
包恬点头。
“那走吧,我在西餐厅定了位置。”
要喝酒,张野没开车,餐厅位置离包恬办公室很近,两人就并肩走过去。
说要冰释前嫌,两人倒也都尽责地做到了。落座后,点了菜,张野叫服务生开了瓶葡萄酒。
烛光在桌子上摇曳出光影,餐厅里回荡的是流水般的古典乐,气氛安静,适合约会。
包恬拿起酒杯和张野碰杯,两三杯酒下肚,包恬支着脑袋看他。
“其实我对你有很多好奇,但怕问多你起疑心。”包恬说。
张野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要不这样吧,公平起见,玩个游戏。我从来没有过。你应该玩过吧?就是我说一件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如果你做过,你就喝酒,你也没做过的话,我喝。”
“这可是个听上去要喝很多酒的游戏。”包恬半眯起眼来,“某个人心里可有不小的算盘哦。”
张野笑容高深莫测:“怕了?”
包恬专吃这激将法,举起酒杯:“那就,从我开始。”
“我从来没有……裸奔过。”包恬点着桌面,说出了第一个从来没有。
张野看着她,停顿了两秒,喝了口酒。包恬哈哈大笑:“啊哈,被我抓到了,假装绅士的人。”
“那是以前当兵的时候,大家在一起打赌,总会有些出格的事情。”张野不甚在意地回答。
“轮到我了。我从来没有在美国念过书。”
包恬喝酒,说:“这可有点赖皮。没意思。”
“吃饭总是从开胃菜上起的。”张野自己抿了口酒。
包恬手指转了转:“我从来没当过兵。”
“喂,刚说好不赖皮的。”张野喝完,嗤笑道。
包恬无所谓的摇头晃脑:“你说从开胃菜上起嘛。”
“好。我问,我从来没看过心理医生。”
包恬翻了他一个白眼,喝酒。张野问:“所以心理医生也要看心理医生。”
“我们这一行抑郁症的得病率可不低。不过我小的时候有点不合群,我爸妈就带我去看过心理医生。”
“只是因为你不合群?”
“那时候到美国第二第三年吧。算是水土不服。虽然语言方面很快就跟上了,但对周遭环境一时还适应不了。”
“你几岁去的美国?”
“八岁吧。”
“你父母这教育体系还是挺成熟。”
“又轮到我了。我……从来没杀过人。”包恬说这话的时候捧着酒杯,目光与杯沿齐平,她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着狡黠。
她扔了一颗雷,他是接还是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