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念出来:“我在看着你。”
盛时扭头,望向蹙着眉头的包恬:“这是什么?搞得恐怖兮兮的,不像是朋友开玩笑吧。”
包恬从她手中拿过纸条,扫了一眼,血字。当然,就算不是血字,也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了。但这个人学聪明了,不自己出现或者派人出现,直接从网上买了个恐怖盒寄过来,让她查无可查。
见包恬不说话却一脸在思索的样子,盛时拉下脸来:“包恬,请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事情,这里是办公室。是哪个来咨询的人缠上你了?还是你在外面惹的事情?”
“你别太敏感嘛。不就是个整蛊盒子,不代表什么的。”包恬将纸条放回盒子里,盖上盖子,语调平静。
“你这套装模作样在外面大概有人信,在我这里就省省吧。”盛时冷言,“这里是我的地方,要有人缠着你要对你不利,你得告诉我,尤其如果是来访者的问题,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不能硬抗。”
包恬叹气:“不是什么来访者,真的就一个爱开玩笑的朋友。”
盛时见她还想隐瞒,说道:“不是来访者,那就是你在外面惹事。如果你不说清楚,从下周开始,你就别进咨询中心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有人威胁你,并且知道咨询中心的地址,我不能让我们整个办公室的人和来访的人都暴露在威胁之下。”
“这么现实?”包恬依旧嬉皮笑脸。
“句句属实。”盛时没有理睬她的玩笑口气。
包恬只能收起笑,盛时收留她在咨询中心,她确实有义务告诉盛时真相,尤其这事情确实可能给咨询中心带来麻烦。
“你还记得关于张晟立的案子吗?”
盛时顿时眉头打了个结:“包恬,你要死啊!杀人案,别告诉我你上次催眠结果是另有隐情,现在躲在幕后的真凶要找你算账。”
“你怎么这么聪明呢?”包恬眨眼。
盛时没忍住扭住包恬的耳朵,包恬哇哇大叫:“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惹上杀人犯你还笑眯眯的你多大能耐你这么作死?”
“放开放开,杀人犯都没来杀我呢你就先把我给解决了。”包恬拍掉盛时的手,揉着耳朵这才正经起来,“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幕后主使,我会当心的,已经在查了。”
“报警。”盛时不顾包恬的思路,直接说,“必须报警。”
“我报警什么呀,这都没有明确的威胁。谁理睬我啊。”
盛时想了想:“那怎么办?这都已经摸到你办公室了。那你收手,这就是希望你收手的意思。”
“学姐,我为了这件事情都回国了,怎么能在查到眉目的时候轻易收手呢?”
“你不收手是想怎么样?等到受到实际伤害了,一发不可收拾了,才收?那时候是你想结束就结束的吗?”盛时拔高了音调,“包恬,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学科好,特别能,但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逞能的。”
“学姐……你能不能……”
盛时此时拿过了盒子就走:“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不结束也得结束,不然别回来上班。”
包恬想拦着盛时,于是问:“你刚才进来找我做什么?”
“工作上的事,不重要了。直到你确认自己放弃追查那件事,不然不用再回来上班。”盛时丢下话,就抱着盒子走了。
包恬叹气。
十分钟后,她再去敲盛时的门,盛时不开。
她打算放弃,过几天再来和盛时谈时,收到了盛时得微信消息。
“我刚发现盒子里有监听器。你认真想想你自己的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