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知倪裳竟然与赫连萧洛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同吃同住一月之余,更是强烈反对,皇上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将太后的情绪安抚了些,这会儿又闹失踪,太后彻底爆发。
“皇上,哀家今儿就把话说白了,无论如何,哀家都不会接受那样不检点的女子。莫说封为尊贵的妃子,即便是当个才人,哀家都觉得是对后宫的一种污染,希望皇上考虑清楚!”
“母后,倪裳是个很纯净的女子,与外界传闻完全不同,您先急着否认,等见了本人再做决定,如何?”御景炎揉揉抽痛的额角。最近因为南方水患的事一直忧心不已,如今倪裳不见了,他是又担心又着急,偏生母后还在这时跟反对他封妃的事,无疑是雪上加霜。
“哀家没有兴趣见那样粗鄙的女子。皇上,哀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哀家绝对不会接受倪家三小姐,你若眼里还有哀家这个母后,这事便就此作罢,以后莫再提!”太后非常不满皇上竟然如此公然违背她的意思,以前皇上是个多么乖巧孝顺的儿子,几乎从来没有忤逆过,却为了一个粗鄙不知廉耻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作对,实在令她生气!
“母后,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封妃的事以后再说,可好?”皇上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据理力争的时候,否则只会令母后将所有的怒气都转嫁到倪裳身上,更加迁怒与她。
太后看着皇上满脸的倦色,知道他这些日子一直为了国事操劳,常常睡在御书房,定是累坏了,的确不值得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母子的和气。态度缓和起来,柔声道:“皇儿这些日子劳累了,国事重要,但也不能把身子拖垮了!”
御景炎见太后态度放软,知道她不想母子间闹得不愉快,也露出温和的笑:“多谢母后关心。最近南方水患,百姓流离失所,儿臣实在是忧心的紧。”
登基这些年,一直没有实权,几乎没做出什么政绩来,这次水患是对他一个巨大的考验,若是处理妥当,以后这天下便坐得稳稳当当的;若是处理不妥,失了民心,让某些企图不良人钻了空子,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太后自然也明白,也不再说什么。
“皇儿早泄歇息,母后命人给你炖些蔘汤补补!”
“多谢母后!”
太后前脚才走,御景炎立即命人去搜寻倪裳,找到人直接带回皇宫。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倪裳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他倒要看看,把人弄丢的大将军拿何脸面和借口来跟他交代。
而太后虽然没再与皇上争执,却也悄悄派了人去,只是她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似乎全世界都在找倪裳,只是没有人是在帮赫连萧洛。大将军忽然变得好孤独,一个人骑着战马,满世界的搜索那个令他执念越来越深的小东西。
在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他已经如此依赖那个小东西,依赖她身上恬淡的气息,依赖她的宁静雅致,工作的累了,心里烦躁了,遇到不快的事了,看到她,总能很快平静下来。就如他之前说的,倪裳就像毒药一样,而他早已经毒入骨髓。
小东西,本将军说过,本将军的东西,除非是不要了,抛弃了,否则,谁也不准拿走,包括你自己!
战马似乎能感受到主人急躁的心情,撒开四蹄,飞速前进,穿过大街、走过小巷,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