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中浮飘出一片白末,当细若飞雪般的粉末飘飞到空中,刹时泛起淡淡光芒,或蓝或青或绿或黄的颜色,宛似彩虹碎开,美得不可言语。
光芒一忽闪将两人笼罩在内。
也在光芒飘起时,被鹰眼男子提在手中的蓝画毫化为一抹蓝光,一个疾闪,飞回到原主人手里,缩短到不足三尺长的一束蓝光。
“你是药师?”靓衣男子惊得骇然大吼,脚下也猛然用力。
药师,只要手能动就有机会翻盘。
“不错!”
举毫,墨泪咬着牙,忍着撕心的疼痛,拼尽全力的刺向男子。
另一手又扬了起来,空中再飘起一片粉末,浓烈刺鼻的臭味,比血腥味更浓,比大便还要臭,竟一下子掩盖住了周围所有气味。
鹰眼男的踏力在倾刻间贯达她那纤细的身躯,而她小小的画毫也“卟”的一击穿入他的裤裆处。
被踩的身躯弓起一个弧形,嘴里喷出一道飞箭。
被刺中的男子冷哼一声,身子抖了抖,猛然上蹿。
“噗”画毫脱离,血液喷流。
看到罪魁祸首想逃,墨泪心中的恨意如火燃烧,烧得双眼如血,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翻身爬起,挥毫又刺:“断子绝孙还不够,你必须死!”
敢践踏她,若不杀他,此心不安,不杀他,此恨难消!
愤积于心,她下手毫不留情,决绝而狠辣。
她的声音变得有几分嘶哑,在空中更显凄厉。
因为急烈的动作,血,从她的后背从前胸伤口渗出,汩汩有声。
阴沟里翻船了!
鹰眼又急又怒,男人裤裆护着的地方,是男人最珍贵处,也是全身最薄弱处,那一戟不偏不斜,正中子孙根,两只鸽蛋被挑碎,那痛,直钻灵魂,痛得人神经麻木。
疼痛加身,往上一跳竟没跳出彩色光芒。
而那抹蓝毫却在瞬间光芒爆涨,一丝画毫细线一闪扫至他的小腿处,将他一条腿切断。
这一击,无疑是雪上加霜,鹰眼痛得“啊”的哀嚎,两手乱摇乱晃,像要抓住什么做依靠,最终只抓着一把空气,颓然从上下掉。
刺出第二戟,墨泪一时只觉天晕地旋,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更无力维持平衡,踉踉跄跄随着惯性力旋转圈儿。
“啪哒-”男人重得落地。
他顾不得痛,想要逃离,却突然发现眼前黑黑的,竟再也看不见东西,一时急怒交加,发出野兽一样的尖吼:“七色彩虹,是不是,是不是……”
吼声如雷。
“嗡-”被吼声一震,墨泪的耳膜边响起蜜蜂振翅似的嗡嗡声,思维都快混乱,忙忙甩甩头,稳住身。
待视线清晰时,发现男子正在爬行,气得浑身毛颤,三步作两步跑近,一脚踏在男子断腿上,狠狠用力踩:“敢践踏我,敢威胁我,我让你死无全尸,灵魂不全,要你生生世世作孤魂野鬼!”。
恨恨的咒声如冷刀,刀刀刺人。
“嘶-”鹰眼疼得四肢乱抖,恐惧袭上心头,气急败坏的嚎叫:“你敢,我是金神殿神侍,你敢杀我,神殿定叫你永无宁日!”
威胁入耳,似雷灌顶,刹时,之前的恨意与屈辱感一涌齐上心头,墨泪大恨:“金神殿又如何?神侍者又如何?剁你的脚,砍你的爪子,……”
阴狠的控诉声中,挥毫,切断他另一条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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