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你妹啊!她经历了这么惊险的事情,这种劫后余生的感受,他居然给睡着了?张彦起居然给当催眠故事听?月灵捏了捏他的脸蛋,都快把他的脸都给掐红了,张彦起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刚才一定很惊险,我知道,但你现在活得好好的啊,以后不要再乱跑了就好了!”
月灵生气的白了他一眼,张彦起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接过月灵手中的姜糖水喝了一口道:“早点睡吧,我是真的挺困的!”
月灵愣了一下,有些内疚,现在还真的是有些太晚了,这家伙本来就早起早睡的,能挺到现在也算是不容易了。突然月灵想起许违送了一包种子给她,猛的她脑中灵光一闪,既然刚才那鬼车上面所有的人都是死人的话,难道说这个许违也是不对啊,他下车了啊。他不应该是死人啊,死人是下不了车的……月灵其实对这个憨厚的兵哥哥印象非常的好,所以实在是不希望他也是那辆车冤魂之一。月灵一想到就马上跳下床去,跑到刚才换下来的湿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包种子递给张彦起说:“哪!有机会找个盆把这花种子种起来吧,你的个性那么像一老头应该很喜欢会种花吧!”
张彦起接过种子,打开一看,有些惊喜:“呀,不错啊,居然是昙花的种子,这个小玩意可不好伺候啊,特别是我们呆在的这个的城市,温度太低,除非是温室内,否则很难种活的。”
月灵一看,原来张彦起果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连忙上前问道:“昙花?昙花一现的那个昙花吗?”
他摇了摇头说:“是啊,昙花其实也叫做木绣球,对,就是昙花一现的昙花”
张彦起小心翼翼的把种子包好道:“这个东西其实挺难种活的,一养不好就会死年,它对温度要求非常苛刻。我可是没空照料这个东西。你要种的
话你自己种吧!”说完就把种子还给了月灵。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问说:“你刚才说那是一个军人是吧,他在找东西?找什么东西啊?”
月灵点了点头:“是啊,他是一个军人,可是我问他找什么东西,他就没告诉我了,我也不好问了!”
张彦起哦了一下:“好了,不扯了,赶紧睡觉去吧,你以后要是晚回来的话就吱一声,省得让我担心。”
月灵背着他吐了吐舌头,虽然脑海里总还有许多的疑问,但总感觉遗漏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看手中的昙花,暗想:管它什么花呢,反正既然张彦起懒得种的话,我也不可能这种闲情雅致。于是她也就倒头就睡了,此时,月亮已经从层层的云雾中探出了一抹淡白色的光晕来。那场雨来的突然,走的也快。月灵那么一说,孙友明才开始拿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她了,他放下心来,缓缓道:“可是验尸报告不是不会撒谎的,因为我们也不相信这种事情,而且这尸体消失了快一年时间,都没有人来认领,还时不是地的玩失踪,这件案子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于是那些有经验的老刑警也不去管这件事情了,于是交给了我这个新人!”说着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张彦起总是能找出问题的关键:“那你跟踪尸体这件事情又是从何说起?”
孙友明掏出一包烟来,然后猛抽了一口,像下定决心一样道:“接下来的话,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但它的确是事实!”
孙友明说出了一句让月灵和张彦起都很意外的话:“其实我一直在跟踪许违的,我是负则看守他的,昨天轮我值班……
月灵一听差点把舌头咬到,呆呆的望着孙友明:“什么叫做你“看守”他?你不是说许违是死人吗?”
孙友明见月灵和张彦起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他堂堂一个警察会说谎一样。连忙续道:“整件事情很诡异,由不得你们不惊讶”
张彦起还是抓重点:“可是这跟月灵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话你先说吧”
孙友明可能见张彦起年长一些,语气也凝重起来了,似乎还心有芥蒂,先是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才下定决心一样,月灵心里早就觉得这种人最讨厌了,说话讲事情都不能干净利索些吗?他摸着下巴道:“其实许违的尸体并不是在这个海庙那一站发现的,而是在另外一个城市!”
月灵忍不信颤抖了一下,张彦起也严肃了起来,他只是冷冷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孙友明见他们两个都没有多大的反应,估计是有些失望,于是咳嗽一声,然后调整语气继续道:“第一次发现是在隔壁的烟城,其实那个城市离本市是有点远的,找到尸体之后,然后发送到法医那里体检,再发表认尸启事,可是医生检查完尸体后命人看管着,第二天出报告,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尸体就不见了,但是过了一夜,他的尸体又在另一个地方被大家发现了。”
“怎么会这样?”月灵忍不住插了一嘴,其实孙友明也就等她一问,才好接下面的话了。
孙友明继续说道:“其实那个时候大家都在怀疑是有人在偷尸体然后用来做人体器官贩卖之类的买卖吧!可是事情发展到后面竟然到达了一种诡异无比的漩窝了,因为,这具尸体他像是自己在自由活动,没有人带走他或者如何,并且,如果按照常理的话…………”
“如果是尸体的话按照常理早就腐烂了。”张彦起接过他的话道。
孙友明点了点头继续尽道:“是的,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上司就命令我们从一些贩卖尸体器官和内脏的案件开始着手调查,可是据法医的检查报告表明,许违的死亡是心脏功能,这代表、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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