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那么确定你可以帮忙呢?还有,她找我的原因是什么?”
张彦起还没来得及回答,孙友明先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看你和许违那么奇怪的走了,我以为你……你也是那种有特异功能的人嘛,所以就夸大其辞的说给了许小姐听,所以……嘿嘿。”
月灵心里咒骂着,还真是孙友明说出去的,一个警察怎么就这么的不靠谱呢?月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满头大汗:“警官大人,您老人家该不会是你到处跟人说我是有特异功能的人吧!”
孙友明憨憨的抓了抓头:“没的事,我就告诉了几个我的同事和我师傅听了。”
张彦起抱着双手略带嘲讽道:“话说你们警察其实挺不靠谱的,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还可以这么的冷静?居然就任这么一具尸体走了一年多,这难道是中国版的x档案”
月灵也把握了机会,也嘲笑了一下孙友明,孙友明很是尴尬,于是自知理亏的跟着月灵他们干笑了几声,然后一溜的去整理他自己的工作去了。于是整个接待室只留下了月灵和张彦起。月灵搔了搔头发,问道:“大叔,现在要怎么做?”
张彦起起身拿起他的大衣,拍了拍,然后再披上道:“其实也不是很难,但终究是有些小麻烦。不过我们这次或许可以看到一件不得了的东西啊,这还真有可能是一种福分呢!”
月灵还没听懂他说些什么,可是张彦起就穿好大衣拉着月灵出了接待室。月灵因为请假,于是就有半个下午的时间,和张彦起回家做了一顿饭,可张彦起刚吃完饭然后就急匆匆的出门说他有事了,月灵本来是闲得无聊,不过她突然对昙花感兴趣了,然后就去网上查询,查着查着就开始玩植物大战僵尸了。虽然她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张彦起今晚倒底要怎么弄了,不过毕竟当时和许眉交谈的人是他,答应许眉的也是他,现在要操心的可不是月灵啊,不过一想着许违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大活人的时候,月灵就感觉深身一阵鸡皮疙瘩。
可是为什么尸体可以行动呢?许违至少也应该是六七岁了吧,应该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啊,但是月灵见到他的时候却如此的年轻,虽然这种情况不得不说是一件十分的怪诞离谱的事。但张彦起既然答应下来了,他又会怎么做呢?不过向来他都神神秘秘的,月灵问也是白费口舌。总之到时候都会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样的情形似乎已经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月灵不必多问,张彦起也不会多说,可事情都在按照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发展着。
到晚上,张彦起才一身的雨水回来,然后拉起月灵,就要她带他去昨晚碰到许违的地方,月灵也没有多问,于是就换上大衣,两人打的去了。
带着张彦起来到昨天等车的地方,等到天黑的时候,于是就坐旁边的小饭馆里出来,等着许违,还是和昨晚一样的冷,但是今晚没有下雨,月灵还是穿着大衣,等了很久,渐渐的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远处有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向这边走来。
他竟然还记得月灵,友好的朝月灵笑了笑:“小同志,又见到你了,昨天我送给你的花种子种下来了没有?”
昨晚月灵能跟他聊天的原因是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月灵才会跟他聊天,可此时,她越来越发现他像一具尸体了,因为他全身雪白雪白的,像抹了面粉一样,身上还是有那种奇怪的味道。她下意识的拉紧了张彦起的手。张彦起见月灵被吓得不轻,于是直接问道:“你是在找昙花是吗?”
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许违眼神有些异样了,他愣愣的没有说话,月灵很害怕了,毕竟他不是一个活人,许违突然忧伤道:“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我这样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兵,到死都看不到想要看到的东西。”
这时,他又转向月灵,用他那沾满泥土和草种的手指着远方:“这就是曾经的战场,我一直在寻找黑子所说的——昙花,而且从这里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黑子当时最没用了,当时特别喜欢哭,念家的时候他就只会躲在被头里面哭……”
张彦起问:“那你找到了吗?”
“找得到,这么大的地方,总有一株是开着的!”许违依旧在草丛里寻找着什么。
说实话他现在的声音挺吓人的,有些许更咽了,可是因为他是死人,所以他并没有流出眼泪,因为死人是没有眼泪的。
张彦起叹了口气,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让我们两个年轻人陪你一起找吧!”
许违低下头来没有说话,可也没有拒绝他们,反而是一种很淡然的神情,他擦了擦手上的泥土,然后走出了草丛。张彦起没有和月灵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然后默默的跟着许违,此时孙友明带的人也慢慢从角落里走出来了。他似乎还很避讳这许违一样,可许违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并没有在意他们的眼神。孙友明跟了上来,离许违有些距离然后问道:“怎么样了?你们……”张彦起和月灵都没有回答他,于是孙友明招手让其它人退下,他也跟着月灵他们,于是三个大活人跟着一具尸体,一言不发的等着辆夜班的幽灵鬼车。
张彦起一直沉默不许,只是轻轻的拉着月灵的手,然后再抬头望着天空,慢慢的,月亮出来了,张彦起还时不时的在意着月亮的动向,此时,当对面的工厂里再一次喷出烟雾那会,又一次把远处的天空染成梦幻的幽蓝色。这时,远处传来了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可是孙友明是看不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张彦起和月灵还有是尸体的许违才看得到。
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许违看了看他们,想让他们先上,以示礼貌问题,可张彦起却示意给他先上车,接着张彦起对孙友明交待了几句什么话,然后拉起月灵一起坐了上去。
车里面的情况和昨天一样,里面的那四个乘客依然和昨天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木讷的表情,而司机此时也还像是个正常人的模样,可是当月灵知道后面车上巴着一个白影子的时候,他将会变得惨不忍睹。
所以,此时,月灵更本就看都不敢看他了,张彦起往车厢里丢了五个硬币,然后示意月灵跟着许违坐到车后面,而他则一个人坐在前面的座位。
月灵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量着许违,他还是和昨晚一样,眼神愣愣的望着前方,坐姿端正得像木雕一样。
月灵此时脑子里却无数个奇怪的念头闪过,也不知道要过几站许违才会下车,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带他去看昙花,因为毕竟这辆还是鬼车,他们是否能安全脱呢?脱身之后带许违去看花还来得及吗?那花开的时间那么短,月灵突然感觉挺好笑的,本来昨天很幸运的逃过一劫了,可现在却又要再上到这鬼车来。还真是自讨苦吃,她眼睛观察着四周的人和物,只见那些就像失去牵线的木偶一般的乘客,就好像根本没有知觉一样。月灵就纳闷了,昨晚怎么就没看出他们都那么的不正常呢?就在这时,月灵收到短信,是许眉发过来,说昙花快开了,让他们赶紧带许违过来看。
看来不能再报了,月灵拿起手机给张彦起看,他看了一下时间,接着掏出手机像是在编辑短信,然后点发送,这时,司机仍旧把车子开得像飞机一样,几个乘客依旧呆呆的坐着,眼球都不带转动一下的,月灵呆呆的坐在这诡异的车里,车里面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好多,月灵知道海庙站差不多到了。
就在这时,手机又来了一条短信,许眉说花已经开了,时间更紧迫了。月灵本来应该是汗流满面的,可是这冰冷的车厢里,居然连流汗的本能都没给人了。月灵紧张的咬着嘴唇,一脸期盼的看着张彦起,张彦起却没有看她,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鬼。
月灵低声朝他吼道:“大爷啊!怎么还不见你有行动啊,这昙花都开了,麻烦您老人家想想办法啊,等下估计连花杆子都看不到了!”
就在这时,车停了,竟然没有出现昨天的白影子,可他们走到前面的时候,还是发现司机的大脑袋又变成了烂西瓜,吓得月灵尖叫一声,赶紧跳下车去,张彦起也跟着许违跳了下来。
许违很惊讶,可是很快,就发现他的神情就开始激动了起来,深身都在抖动。月灵以为他发羊癫风了,后来一想,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这么一跳肯定很消耗体力的,想要上去搀扶一下,却被张彦起拉住。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面巨大的湖泊,由于天太黑子,周围的景色显得朦朦胧胧的。假如在白天看来这里的景色一片是美丽怡人,但是,现在眼前只有黑乎乎的一片。
此时,有一股清香而又淡淡的的花香味飘过来,那股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很清新,不会刺鼻的那种。许违也闻到了,他似乎很焦急,他循着花香味向前奔跑,他知道这就是昙花的香味,他激动的想要往前走,但在月灵他们看来,他的动作还是十分的迟钝,但由此可见他是很焦急的,月灵和张彦起快步的跟上他,终于,他们翻上一座小山坡,在一片草地间,有一个大花盆放在中央,只见那盆花有说不出的美丽与高贵,张彦起和月灵都被她那一尘不染的雪白给震憾到了,似乎世界上的任何一种颜色都无法来玷污她,这白得完是不掺杂任何的杂色和尘埃,也只有这皎洁的月光才能配得起她那高贵雅和典雅,这也难怪有人将昙花比作是月下仙女,说她是仙女完全没有一点夸张。
许违浑身不住的颤抖,像迈不开步子一样,月光将他高大的影子拖的很长很长,就像他那传奇的人生一样。在月光之下,只见那昙花孤独的绽放着,没有喧哗,没有低俗,只有美艳和高贵。大家都呆了一样,这时,孙友明也赶了上来了,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头大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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