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宗诸多长老弟子杀来,黑斧帮众人心惊,二当家石黑斧看向他们的大当家也就是苍夜,却见苍夜站在原地,不言一句。
苍夜面带假面,故而也看不到其任何表情,不过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有打算理会黑斧帮这些人。
黑斧帮不过一群乌合之众,除了二当家石黑斧外,没有一人是外宗那些个执事长老的对手,这场战斗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石黑斧实力虽强,远非一般执事长老能比,可惜依旧大长老一招之敌,大长老仅仅只是一招便轻易将之灭杀。
“苍煌,既然你眼中只有对错,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今日,你杀我黑斧帮一人,他日,我便杀你白虎宗一人!你杀我黑斧帮十人,我便杀你白虎宗十人!”
苍夜口中冷笑,笑声阴冷,话音落下之时骤然风起,苍夜融于风中转瞬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苍夜离去,黑斧帮这群乌合之众亦尽皆死于白虎宗诸位长老手中。
那九名原本被倒挂在树上的九名白虎宗外宗弟子亦已经被从树上解下,九具冷冰冰的尸体整齐排列,触目惊心。
黑斧帮在白虎宗宗门前当众杀害外宗弟子,无疑是狠狠的打了一记白虎宗的脸。虽然,黑斧帮大部分人已经伏法,可是罪魁祸首苍夜却逃窜无踪。
苍夜若要遁逃,除了苍煌之外,无人能够相阻。
不过看苍煌之意,似乎并没有擒拿苍夜的打算。毕竟血浓于水,苍煌依旧下不去这个手,心底里,苍煌还是希望苍夜能够悔过,能够回头。
“太上长老,一干恶匪虽已伏法,但这九名弟子,可不能这么白死了!”
大长老安排之下,白虎宗已经开始处理这地上一句句尸体,岑长老似若有所思,突然转身看向太上长老苍煌,躬身言道。
随着岑长老出言,众人皆停下了手中动作,一同朝岑长老看去。
九名弟子无故丧命于此,为恶匪所为,黑斧帮这些亡命之徒的性命,又岂能抵得上九名白虎宗弟子?
若真要抵命,最该抵的莫过于苍夜之命。不过,众人皆心知肚明,苍煌有意饶苍夜一命,岑长老不可能不知,此刻出言令众人讶异。
“你还要如何追责?”
岑长老在白虎宗也是资历颇深的长老,此刻其口中之言,苍煌自不能无视。
“此事皆因吴耀而起,若非吴耀先杀黑斧帮人,苍夜又怎么可能迁怒于这无辜的九名弟子。还请太上长老依法办理,定吴耀之罪,以安外宗众弟子之心!”
岑长老义正言辞,口中说着,头头是道。
然则,但凡是明眼之人不难看出,岑长老此言是有意针对吴耀。
吴耀纳闷的是,他与岑长老无冤无仇,未曾得罪过他,为何今日反倒降罪于他。
“岑长老,你这……”
大长老不由皱眉,此刻岑长老所言,有违常态。
“大长老,此事吴耀虽非全责,但却也拖不了干系。其罪虽不至死,但我认为,起码将之禁足一月,以儆效尤。如若不作任何责罚,人人都在宗外仗着白虎宗弟子的名义惹是生非,最终损的是白虎宗的名声,难保今日之事他日不会重演!”
岑长老直接打断了大长老的话,口中言道。
一字一句,皆有其理,看上去无从辩驳。何况,其口中建议只是将吴耀禁足一月无伤大雅,这种责罚也只是小惩大诫,令大长老无力反驳。
大长老无言,一直站在苍煌身后的吴耀却是眼眸一冷。岑长老这一番话看上去并无不妥,但其用意何为,吴耀已然心知肚明。
内宗考核在即,倘若吴耀禁足一月,势必无法参加届时考核。错过这一次,吴耀若欲入内宗,必须再等一年。
外宗修炼一年,同内宗修炼一年不可同日而语。吴耀欲成一方强者,复兴吴家,绝不能耽搁一时。
“岑长老之言,弟子不能苟同!”
大长老哑然,苍煌亦不作声,一直站在苍煌身后的吴耀却上前一步,口中言道。
“莫非你觉得今日惨剧与你毫不相干?”吴耀出言,岑长老眼眸一愣,口中质问道。
“黑斧帮匪徒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弟子诛杀匪徒,何罪之有?岑长老言弟子打着白虎宗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损白虎宗名声,弟子认为此言偏颇。弟子之举,只扬我白虎宗之威,何来损白虎宗名声之说?”
面对岑长老质问,吴耀不卑不亢,口中言道。
闻言大长老徐徐点头,岑长老之言虽有其理,然吴耀之言却亦有其道理。
岑长老闻言反现怒色,“强词夺理,这九名弟子之死,虽非你之过,然却因你受到牵连,莫非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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