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征讨葛尔丹也是上阵父子兵中的一员。康熙三七年册封皇子被封为承郡王一念九月以敏妃丧百日中剃头将为贝勒,这未尝没有面对竞争激烈的太子位选择自污的伶俐心思,与文人士子相交虽说早在康熙设计之内,可他也曾亲见三爷的如沐春风,但这回恐怕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文人士子脱不出清高二字,清便是清贫,折节下交少不了仗义疏财的环节,亏空想必少不了,若说没钱归还早有做诗会就要耗费5000两纹银的奢靡做底子,到了皇上面前也是灰头土脸吞圣!
如八阿哥胤禩,三十七年册封的贝勒(前文有错,已改,汗!),广有善缘,不仅在兄弟中与九、十、十四交情非比寻常,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向来八面玲珑,逢人便示三分好,可在太子嘴里呢?先举胤禩“甘做孝子之举”随即苦天家子孙“如乞丐优伶”!
最狠也最恨的便是胤禛,不厌反骨噬主衬托太子仁德,隐疾儿子断了所有念想不说,鞠躬尽瘁是唯一之选,死而后已是结果,这让张廷玉想到一种驴马相交的后代,骡子!有畜力而无繁衍,闷头干活至死方休!
都是亲兄弟,如此算计,都是亲儿子,竟然点头叫好,无情果然在天家!心凉之极又有些庆幸,这一对父子有如此心机手段天下读书人迟早都在鏊中,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是读书人的宿命,张家人能做读书人的典型何其幸甚,被指定有这样的主子又何其幸甚……跟错了主子恐怕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康熙自然不知道张廷玉一时间转了这么多念头,笑问道:“有了胤禛做恶人已经足够,你还要弘皙做什么?”
“儿臣,儿臣打算让弘皙替儿臣偿还国库之银,”胤礽羞涩一笑,“常言道父债子还——”
“你,你——”康熙不知是气还是该把胤礽的话当笑话,父债子还的想必不单是为弘皙专设,而是要以己身推天下,就算有亡故臣工的也甭想着人死债消,但——“八岁的孩子怎么还?你也准备自污吗?”
还不上的结果想必除了抄家没有别的下场,自污也得讲对象,未来的皇帝这么惨,那不是自污而叫丢人现眼!
“儿臣只是想给弘皙些坎坷,也给他写庇佑!”
坎坷做庇佑?康熙眉头一皱,“太子担心他有仲永之伤?”
金溪民方仲永,世代耕种,仲永五岁突然有一天向父亲哭着要纸墨,其父虽异借近与之,书诗四句文理皆通,自此指物作诗立就,其父利钱币每日带其穿梭于宾宴之间,至十二三泯然众人矣!
弘皙今日所为便有授之于天的嫌疑,设想今后,有武力无穷,镶黄旗主还是未来的皇帝,上进心就不必提了吧?祖与父把所有的事都帮他做了除了纨绔他还有别的选择?真要如此不光是的皇家的悲剧更是朝廷的惨剧。便只是出色,古之颜回、贾谊,三国演义里的周瑜,即便是十几年前的纳兰性德哪个不是惊才绝艳出类拔萃之人,天妒之,壮年而亡!
胤礽之设坎坷是庇护更有逼其奋进之意,就像自己让皇子开府磨砺太子一样的道理,思念至此,康熙利索的点头,转而笑呵呵的看看弘皙,“小弘皙,你敢接旨吗?”
“区区百万两银子孙儿还未放在眼里!”弘皙挺胸抬头,“皇玛法与阿玛之本意为非是担心孙儿固步自封罢了,与孙儿看来即便国库空亏解决了,天下之大要做的不知还有多少事……”
“说来听听,”康熙乐呵呵的捻捻胡须,郁闷的事太多他想做的无非如所有的爷爷们含饴弄孙逗自己乐,即便有些许小事,前面三桩惊世骇俗之事都能因祸得福,他又有何惧!
“孙儿观这天下,士绅之家有月供无徭役,人丁兴旺田宅无数,布衣百姓终日劳作却不堪负累,人丁之税法,贫者愈贫富者愈富,不若摊丁入亩,以土地定赋税,如此天子之下万民一体,劳民得修养生息,”弘皙很淡定的又把未来雍正皇帝的功劳剽窃,“孟子曰:幼有所养,老有所依,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此之谓……”
“大同个屁!”胤礽没等康熙说话就一个大脚下去,他是怒急,“尔也配谈圣贤之言!”
“弘皙,自此后除缴亏空之责,尔,万事休开口!”
瑞兽真的很夜猫子,康熙金口玉言给弘皙下了封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