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拍拍林清莲的脸,“喂,醒醒,醒醒。”
“别打扰我shui觉。”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
“醒醒,回你自己的房间去shui。”继续摇晃着。
不理。
“回你房里去shui觉,给我醒醒。”
不理。
“醒醒。”
不理。
“再不起来,我可就扣工钱了。”
不理。
“全部扣完了啊。”
“扣吧扣吧,反正也只有九百九十五文了。”林清莲声音突然大嚷起来,然后又低声道,“万恶的周扒皮。不要吵我shui觉。”
周扒皮,周扒皮,这丫头竟然敢骂他周扒皮,使劲的摇晃“你给我起来,起来。”
林清莲突然立起身了,朝着杜宇帆一阵咆哮,“你不知道打扰人shui觉是要挨天打雷劈的。”
指着屋顶,“看,天那么黑乌云来了,一会儿就去劈到你身上,去找地方藏起来啊,就别打扰我shui觉了。”
倒下,将头埋进被子,直至不见。
“我。”杜宇帆怒不可遏,他在屋子里仔细查看今天报上来的账册,除了中午林清莲说的那几处,下午又发现了几处。结果这人就自顾自的在他书房shui下不说,还敢骂他周扒皮,说他会天打雷劈。
我倒要看看,这是怎么劈的。
抱起林清莲,打算把她给扔出去。入手才发现,她真的轻的不可思议。摊开的被子露出沉shui的小脸,这个人真的有十五了吗?比筱悠小好多。忍了忍,将人放在了shui榻之上。想起刚刚骂他的话,火气有腾腾上升,怎么能便宜了她,又将她放在了之前她shui的上。继续他的事。
秋天的夜晚,寒气加重。
林清莲将自己曲着退,紧紧缩在被子了。
杜宇帆怎么也看不进账册,望向林清莲,确是看到这样的一幅场景。
起身,从书房里的shui榻上取过被子和褥子,给她用上,瞧着人没有那么曲缩了,才又回到桌前继续。
清晨,阳光照耀。
“少爷,起身了吗?奴婢打了洗漱的水过来。”丫鬟在门外问道。
“进来吧。”
推开门进去,就踩着一团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床被子,还有一个女的。
“啊——”丫鬟惊呼,打翻了手里端着的盆子。
糟了,杜宇帆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转眼看去,只见一盆水就那么的倒在了林清莲的头上,然后shui着的人慢慢直起身子,揉揉眼睛。环视四周,四目相对,眨眨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又用手使劲揉揉,确定自己所看到的,楞了一会儿,尖叫着跑了出去,连被子都忘带来。
“今日的事,我不希望听到其他的什么闲言碎语。”
“知道了,奴婢重新打水去。”
这边林清莲一趟便跑回了憩园自己的屋子,我怎么会在书房去的呢?昨天我,说不着,然后,找地方shui觉,然后,然后呢?看见了常雨柔和王荣,再然后呢?发现了个有光的屋子,就直接shui了。天啊,那地方怎么是杜宇帆的书房啊?我的一世英名啊——都是杜宇帆的错,对,就是他的错。不是他不让晚上通宵点蜡烛,自己就不会shui不着,就不会去找地方shui觉。如果不是他大晚上的不好好shui觉,还点着蜡烛,自己也不会进去。所以,都是他的错。
心理将本已成灰色的杜宇帆又抹上几笔,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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