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江陵立刻抬头,从暧昧的氛围中脱离出来。
可他分明感觉的出来那是慕容蝉衣的唇瓣,甚至分离开来之后,嘴唇上那抹温和的热度还在。
少年喉结上下滚了滚,忍不住舔了舔唇,却发现香甜的味道还在。
他内心止不住的狂跳,初试男女之情的他,可以说很难从中抽离出来。
可慕容蝉衣又何尝不是如此,她此时内心的激动丝毫不比江陵弱,毕竟最后的那一步,是她自己跨出去的。
这个时候,除去她脸红的滴血之外,有一句话一直不断地重复在他的心头,几欲羞赧到想钻到地底下:
慕容蝉衣,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身在山洞之中,此处黑暗阴冷的环境倒是给他们两个提供了可掩饰自己尴尬之面目的极佳之处。
不知沉寂了多长时间,还是江陵开口打破了这份漫长的宁静。
“你的伤势......如何了?”
慕容蝉衣微微活动身躯,咬着牙关吸了一口凉气,然而这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被江陵给轻易的捕捉进耳中。
“那一掌,即便是我挨上了,也要饮痛许久。倘若重的话,甚至会留下难以疗愈的暗伤。”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便低了下去,听上去满是歉意。
“你替我接下了这一掌,只怕我这辈子都无法还上你的恩德。”
“无妨,我并无大碍。
临行前父亲送给我一件护体宝甲,虽可抵御玉门境界以下的任何攻击,但收到些许震伤也在所难免。”
话虽如此,江陵却深知她话中暗藏了几分对自己的安慰之意。
然而,少女并不知晓的是,听见其这般话语,他自己心里便更加的过意不去了。
“江陵到底何德何能,竟能惹身边女子总是奋不顾身的舍命相救?!”
在黑暗之中,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然而此话落入慕容蝉衣耳朵里,便是另一番味道了。
“莫非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为你甘愿赴死?”
话说到这里,江陵很明显地听出了一股醋坛子被打翻了的滋味。
这一句话,可真是把他搞的措不及防,只见其轻咳几声,随后整了整声色,有意岔开话题。
“如此说来,你先前确实想拿自己的命来换取我的生机?”
“我......”
慕容蝉衣闻听此言,顿时哑口无言,张着嘴吧不知该说什么好。
未至片刻,只听她硬着头皮嘟囔道: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脑子一热就冲过去了。
哼,现在看来,当时的确不该去救你的,就应该任你坠入山崖,尸骨无存才好!”
话至此处,二人相当有默契的静默了下来,虽是在黑暗之中,但他们仿佛像是找到了彼此的眼睛,视线对在了一起。
江陵抿了抿唇,犹豫地开口:
“我们......”
“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
慕容蝉衣顺着他的话语脱口而出。
“先前我看过,底下确是万丈悬崖无疑,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轻易活命,可是如今却偏偏出现在这山洞之中。”
江陵缄口不语,摸索着身下女子的身体,将她缓缓扶起,随后从食指上的须弥芥子里掏出一颗发光的圆石,放于手心之上。
不得不说,自从有了须弥芥子之后,携带东西确实是方便了不少,至少他不用害怕物品丢失。
圆石在二人中间闪烁着光芒,直到此时,江陵才彻底看清楚眼前美丽的少女。
两眼相对,他们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经过这坠崖一事,他们之间的情谊便不单单只是萍水相逢那么简单了,生死之交都不能彻底说清他们彼此的关系。
因为此时,二人的心中皆互有彼此。
“既然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在其中查探一番不就清楚了?”
慕容蝉衣笑了笑,挽着江陵的臂膀,朝着他点了点头。
“嗯。”
“对了,你的伤势确定不要紧吗?”
“我没事的,倒是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此刻却还能行走如常,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哈哈,我皮糙肉厚,没什么的。
咱们尽快还是往山洞里探上一探吧,除了弄清楚我们为什么在此的原因,或许还能够找到出去的道路。”
“嗯,都听你的。”
......
缥缈峰,主峰。
“你说什么?少峰主与慕容毅的那个女娃子消失在了泾山里?”
“是的掌门,慕容家族已派人去在泾山之中展开了搜寻,至今仍未寻到人。”
云鹤身子一僵,随后顺势便无力地栽倒在了椅子上,眼神当中满是悔恨。
一旁的张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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