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撞到了紧实的胸口上,然后“恰巧”栽进了江陵温暖的怀抱里。
而江陵也顺势一揽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其稍显冰凉的娇小身子塞近怀中。
即便隔着层层厚实的布料,但他二人依旧能感受到彼此躁动不安的心跳。
终究还是女孩子家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急忙从眼前清秀少年温热的怀中脱离出来。
随后,便见她摸了摸自己的琼鼻,随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颈窝处,不肯抬头正视江陵的眼睛。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脸上的羞红早已蔓延到了耳后根,并进一步泛滥开来,甚至从她光滑白净的脖颈处都能瞧出阵阵粉红。
“咳咳......”
少年轻咳几声,秀气的脸蛋上满是少不经事的那种青涩。
没过多久,只见他略显尴尬地后摸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你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少女先是一愣,身子一僵,后知后觉间才从嗓子眼里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并没有......”
这种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江陵耳朵里听起来,便宛如一条十分柔滑的丝稠划过心头......
舒心,更十分美好。
“我听闻苏州城中有一家颇具盛名的酒楼,名叫‘花满楼’。据说那里的花朵四时同存,不存在什么季节之别,听起来倒也十分新奇。
不如我们一同前去那酒楼之中,赏花、饮酒,可好?”
慕容蝉衣依旧十分羞涩,但是嘴角却在这一刻悄然翘起,之后便是十分乖顺地点了点头。
江陵看着眼前这位靓丽出尘的娇美女子,一时间不由得歪着脖子,下意识便开口道:
“你知道吗?”
闻声,慕容蝉衣骤然抬起娇首,眨巴着硕大的眼眸,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略带疑惑。
“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我几年前在山门里抓到的那只兔子。
唉,只可惜它当时被我给吃了,不然真想将它抱过来,与你放在一起细细端详一番。”
只一瞬间,慕容蝉衣感觉自己胸口“咯噔”一声,紧接着内心便有无穷无尽的怒意蹭蹭地往外冒。
就像是火山在刹那间爆发,连同她的滔天怒火,一同被席卷至九霄云外。
“江......陵......”
“等等,你语气有些不对!”
“女孩子家要矜持,你冷静......”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
“喂!打人不打脸啊!!!”
“哦豁!!!吐了......”
......
苏州城中心地带,顺着护城河往里走,便能看到一处古色古香的楼阁。
河水漫过了阁楼底座,但水上漂浮的落叶荷花,却也为其增添了些诗情画意。
阁楼被矮墙给圈了起来,留置出了一处甚大的空地。
其中有不少珍稀花草植株,更有专门培育花草的人在专门的区域负责种植修剪。
来往宾客络绎不绝,但大多数皆是为了观赏此处繁花,至于饮酒品酒,倒是成了次要。
夜里,花满楼。
“这位帅气的公子哥,来我们‘花满楼’,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可是有上好的美酒佳酿......
呦,这位姑娘长的好生俊俏,是跟这位公子一起来的吧?二位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江陵与慕容蝉衣一同来到花满楼门前,还没进去呢,酒楼里的管事便十分乖觉地出来献殷勤。
此时的江陵,一身素洁白衫,长发被一根白玉发簪给高高地盘起。
一条马尾高高翘起的同时,露出了一张倾倒众生的英俊脸蛋,看上去清新又自然。
腰间随意挂一枚玉石,并别上了紫荆软剑,看上去跟普通腰带并没有任何区别。
除此之外,他还持着一把白面折扇,扇子开合收拢间,故作风雅的意味清晰可辨。
而慕容蝉衣的服饰倒是很正常。
一身白色的碎花连衣裙,衬托出其俏皮可爱的风格的同时,更为其增添了些许清丽脱尘的气质。
不施粉黛的秀颜上,没有显露出半点颓唐之气,反倒更加精致。
二个俊男靓女就这么站在一处,的确是挺博人眼球的,也难怪管事的从大老远刚望见他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接待。
对于酒楼管事的这副溢美之词,江陵并没有有何不适,反倒是从袖袍里掏出了两锭银子,随手丢给了他。
“赶快给我们找一个上好的赏花之处,别忘了赶快将酒食上上来。”
见此一幕,管事的瞬间欣喜若狂,赶忙弯下腰伸出手朝里面引道:
“两位贵客,里面请!!!”
言毕,江陵一把将身旁的慕容蝉衣揽入怀中,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折扇一开,径直地朝里面走去。
如此,他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昭然若揭。
待他们进了酒楼之后,管事的还在盯着二人的背影,脸上尽是憨笑可掬之色。
“这位公子,出手可真是阔绰!”
话罢,他急忙赶上去,到柜台那里为他们安排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