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四海朝铁栏里面看去,看到石小川已经转过脸来,依旧是盘腿而坐,神情中多了一份沉静,显得胸有成竹,不禁气势为之一慑,旋即冷笑道:“老子偏就不放,你能奈我何?”石小川喝道:“那你就试试。”说着话,他手指一弹,一枚石子从他掌中激射而出。
焦四海见他说打就打,石子转眼射到,赶忙把脑袋一缩,隐在了田小二的身后,石子从他头上擦过。他心中正自想着:这小子的暗器掷得力道不小,准头可是大有欠缺。就听得脑后风声,原来石小川弹出石子,早已算好了力道角度,就是要让石子撞在石壁之上,倒射回来。焦四海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被石子打中后脑,疼得他哎哟叫出声来,紧接着持刀的那只手也是连中数石,其力甚大,几要将他手指打折,持刀不住,掉落在地。
焦四海看到石小川又是手指连弹,数枚石子或上或下,或快或慢,分射而至,吓得魂飞魄散,将田小二往前一推,想要挡的一挡,掉头朝囚室的大门跑去,可是不等他奔到门边,后心已经连中数石,打中他的“神封”、“巨阙”数穴,顿时身子僵硬,跌倒在地。田小二原本被他推得趴伏在地上,这时候翻转身来,见此情形,大笑道:“石小川啊石小川,你总算做成了一件正经事。”笑到得意处,牵动了伤处,把他疼得一呲牙。
石小川内力得复,出手制敌,虽说以他的武功对付区区一个焦四海,可谓牛刀小试,不在话下,心头的畅快却比赢过了哪个武功高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田小二身上带伤,不由得大感歉疚,说道:“抱歉得紧,我委实不该信这恶贼。”田小二摆了摆手,说道:“这笔账留到日后再和你算。”他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焦四海的身旁,在他身上摸出来钥匙,丢入铁栏,伤处疼痛,一屁股坐下。
石小川打开了锁,先问了王小二一句,“你要不要紧?”王小二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去照料田小二,等石小川到得田小二的身边,见他已经取出药膏,抹在伤处,好在伤得不甚严重,片刻功夫鲜血止住。
田小二哼哼唧唧站起身,将身上沾着血迹的衣衫脱下,又伸手去脱焦四海的衣衫。石小川明白他的意思,赶忙过去帮忙,待到脱下焦四海的长裤,看到他腿上疤痕累累,触目心惊,不由得暗暗惊讶。田小二目光闪动,想到一事,捡起匕首,在焦四海的肚子上来回划了几下,笑道:“我被掳来之前,听说近日越州发生过一起惨案,有个玉器行的学徒嗜赌成性,欠下赌场许多的债,走投无路之下,偷拿了玉器行的玉石,怕被人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烧了玉器行。大火蔓延出去,波及周边许多商铺,烧死了几十个人。那个学徒也受了重伤,最后却被他逃脱。我虽然不记得这个学徒的名字,不过也不打紧,想必他逃出来之后也会随便取个名字,说不定就叫马四海、牛四海,你说对不对?”
焦四海穴道被点中,说不出话来,眼神中流露出惊恐之色。田小二脸色一肃,喝道:“像你这种恶贼,岂能饶你,我现在就结果了你。”他挺匕首就往焦四海的肚子刺入,恰好王小二走了过来,见此情形,急忙喊道:“小田哥,不要杀他。”田小二一愣,问道:“为什么?”王小二说道:“朝廷颁的有法令,严禁动用私刑。他犯了事,自有官府治他的罪。这个岛既是离越州不远,我们逃出去之后,便去找来越州府的水师,剿灭了这股海盗,到时候他也难逃法办。”
田小二听得嘻嘻一笑,将匕首收起,说道:“你倒是守法奉公得紧,那就依你所言,让他多活几天。”王小二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我听说越州府的知府成大人办事干练,手下的水师也是兵强马壮,定能克奏其功,到时候也会大大的封赏给你。”田小二笑道:“我原本只想着借用臭石头的武功,可以一道逃出去,照你这么一说,保不准还能弄个一官半职做做。”王小二虽是听出他语含嘲讽,犹自说道:“你说的没错啊,像你和小川哥都是一等的人才,真能替朝廷效力,日后肯定飞黄腾达。”
石小川对做官云云自是了无兴趣,若依着他的心性,倒是巴不得让焦四海多吃点苦头,当即又在他的“气海穴”上重重的一戳,那是要叫他浑身酸痛,非得人解穴休想止住,这才将他提起,掷入铁栏里去,转身又是一手一个,把焦四海的两个同伴也都提着,丢入铁栏,怕他们伤得不重,片刻醒来,在每个人的身上又是点中几处穴道。他内力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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