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赤司扶回床上的时候比起*,琴音的精神上更加显得精疲力尽,虽说美人在手,天下我有,没人在怀,哪能不爱?但是她真的觉得和享受相比这更是一种对于精神上的折磨和人格的考验。
白河和麻美在门外交谈甚欢,她和赤司又说不上什么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想开电视看又怕赤司嫌吵,就连想削个苹果找点事干都找不出半个苹果来。
“神代,我问你件事。”赤司突然开口了。
“什么事?”琴音一听眨了眨眼睛精神了起来,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似乎是补考的日子?”
“是这样么?你记错了吧。”琴音望着天花板打起了马虎眼儿,她为自己这种欺骗性的行为找了一个心安理得的正当理由,没错,就是为了让赤司不怀抱有负罪感!这是个多么可爱调皮的善意谎言啊!
“说实话小骗子。”
赤司一脸像是“你TM在逗我”一般不信服的表情,他想自己有必要要和通知琴音来的罪魁祸首相田麻美促膝长谈一下,问问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那么兴师动众,他也不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要不是父亲的命令的话他觉得住院都是多余的。
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可爱了!琴音笑咧了嘴:“你叫我啥?再叫一遍。”
赤司默默盯着琴音充满希冀的眼光看了一会,像是故意要和她对着干一样说了一句:“神代。”
“可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的……”琴音感到很失望地叹了口气,默默将手摸进了口袋里关掉了刚才偷偷开着的录音,本来还想设定成闹钟的这样每天很容易就能被‘惊醒’了,如果是真人的话那就……咳咳。
“你怎么还不回去考试?”赤司见琴音坐着都快闲得发霉了,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走都走了就这样吧,不就一个暑假嘛,既然不得不承受我只能学着去享受了。”琴音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就是有点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和奏音交代,毕竟害得他为了自己也几天睡不好觉了。
其实她更是怕赤司一个人呆着空虚寂寞冷,虽然她提不起胆子八卦地去问赤司本人是怎么被暗算的,但是不管是怎样被迫不能和队友们一起比赛而中途退场总是不好受的。
对没错!这种时候就需要她这个温暖牌小火炉凑在赤司旁边点燃他冰凉的心!
“哈——随便你吧。”深深地叹了口气,赤司躺在床的靠背上侧过头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红色的眼眸里深邃而不可测。
没关上的门外不断传来那俩人叽叽喳喳的谈情说爱声,琴音忍无可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赤司进行了一个前所未有默契的眼神交流后二话不说就留下一句:“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小心被FFF团成员烧成灰。”
当准备把门关上的时候突然伸出了一条手臂将门给撑住了,琴音还以为是白河在进行无谓的挣扎所以使劲想把那最后一条细缝给关上,失败后她拉开门有些生气地说:“白河你不要闹了!”
“啊嗯?”
这个再熟悉不过的欠扁腔调……琴音瞬间吓傻了,只见白河和麻美均站在一旁呈现出一种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姿态。
“迹部……前辈。”
在和向日他们交谈的时候她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藤原爱住院了并且迹部也在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会打上照面,她只记得自从那天从迹部宅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和迹部说过话,现在除了一个称谓外她真的是憋不出别的什么语句了。
“神代琴音你跟本大爷过来一下。”迹部一手抓过琴音的手腕就往外面拽,琴音也不反抗只是在临走前默默地递给白河和麻美一个准备赴死的眼神。
早就听闻了迹部和藤原俩个人关系不错就差没有成一对了,琴音猜迹部找她大约就是藤原爱受伤的事,可是和她这一个远离冰帝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啊或许无论经过多少年都那么霸道和嚣张,琴音靠在墙壁上望着五官渐渐有些张开褪去了点稚嫩的迹部,默默感叹没长残真是太好了。
“真是不仅年龄长了胆子也长了不少,以前你可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直视着本大爷。”就像是在感叹女儿的成长一样,迹部惊讶之余也显得很满意。
琴音也只是谦虚地笑着摆了摆手,迎上了他那锐利又高傲的眼神看了好几秒,大约她以前都是很怕这样的眼神的,所以每次说话都尽量低着头或者不去直视他的眼睛,开始时真的是各种被迹部欺压着打,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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