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德,我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由符纸变成的光头男子用刀指着赵明德笑到,
“沙从,不要跟他废话,这种人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竟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光头男子旁边,一身黑色软甲的男子说到,
“反了!反了!都反了!你们竟敢和本帅动刀!小心明天本帅让你们两荒变成真正的荒野!”
赵明德狼狈躲闪,看着王上赏赐的大轿被劈碎,愤怒的呐喊到!
“哎哟!也不知道是谁上来就先动手,跟个草莽进村似得,你说是不是?纪兄?”被称作沙从的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继续嘲讽到。
一时间,权府的气氛发生了转变。
这次来要人,赵明德自认为洛舒阳胆小怕事,自己只要稍作恐吓,权府多半会服软,就算不满,自己带来的50个侍卫人人都是命痕三层境界,足以造成不少压力了,
可是他低估了权府的底蕴了,导致一上来就不断陷入窘境,意外丛生。
“沙从!纪严!你以为就凭你们二人,就能护住那连命痕都被废了的废物府主吗?!”
赵明德接过手下递上来的板斧,看南荒北荒两人,不屑的说到。
洛舒阳眉头紧皱,现在虽然有了权府麾下两大八荒家族的支援,但是面对强势的赵府,形势依旧不容乐观。
但就在双方伺机发起攻势时,一个和洛寻年纪相仿的青年出现在坍塌的权府大门前,只见他眉宇间散发着虎威之势,腰间系金丝宝带,右手端着一具鸟笼,笼内则有一只羽毛炫彩的禽鸟,搭配鸟笼的镶金花边,甚是好看。
那青年看着洛舒阳,微微摇了摇头,又看向怒气冲冲的赵明德,略无奈的说到:
“爹,我不是说不要来权府吗?您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呢…”
说罢,向赵府侍卫们走去,仿佛没看出来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程度似的。
“开济,这事儿爹咽不下这口气!”
赵明德放下板斧,看着这个让自己无比骄傲的儿子——赵开济,
他无比欣慰,征战沙场一生,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荣耀相随,不用像自己年少时卑微的掺杂在氏族中去挣强那一丝丝可怜的地位…
特别是他的儿子也没让他失望,赵开济早在三年前,率百十人马,如神兵天降一般,直捣敌国边疆,让当时式微的泉国终于在劣势中抬起头来。
那年,王上为了嘉奖赵府,特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百漪公主赐予开济,封为驸马,并负责泉国一年一度的武试,选拔人才!
可就是这么优秀的宝贝儿子,他的未婚妻竟惨遭侮辱!赵明德怎能罢休?
“爹!我相信百漪,这其中肯定有蹊跷,昨晚我也是被人有意支开,才没能保护好百漪…
发生这些,所以现在王上都没给出肯定的答复…咱们不是在这里添乱吗?”
赵开济扶住自己父亲,放下鸟笼,为赵明德整理衣冠,将那凌乱的袍袖一一放好,
回头看向那些气势汹汹的侍卫们,笑到:
“辛苦各位兄弟了,因开济的家事琐事,兴师动众,劳烦大家了!”
赵府侍卫都满脸荣幸,心中也是一暖,堂堂驸马爷竟然如此礼贤下士,不愧是赵府的明天啊!看着地上瘫倒着的权府家丁,他们不禁庆幸身在赵府而不是这卑微的权府。
“但这事儿说大了可以上到国法,化小了也就一场误会,
所以大伙儿也都理解理解,这场纠纷,就算了吧!”
赵开济挥了挥手,赵府侍卫们也都会意,収整好武器向门外退去。
赵明德也是缓了缓心口的怒火,自己这当父亲的,心胸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孩子,也是有些说不过去。
最后他咬了咬牙,环眼怒睁,看着洛舒阳说到:
“本帅理解你们权府的不易!今天是我明德过火了!在此先道个不是!望权府见谅!”
他看了看一地残骸的大轿,不免有些心疼,但还是继续说到:
“本帅也不做丢脸的事儿!今天你权府的损失,改日我赵府双倍赔偿!至于那些被废的人,本帅也只能将他们送入炼命池,至于能不能逆天改命,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就这!告辞了!”
他实在是郁闷,儿子受了欺负,来给他打抱不平,最后却闹了这么一出…
呆在这里也感觉不太好意思,随后他低声和赵开济说到:
“你老爹就先去整顿一下,在门口等你了。”
赵开济听后,回到:“知我者,父也!爹您就去吧,开济随后跟来。”
看着眼前原本气势汹汹的赵府人马,因为一个青年的一番话语,就熙然退去,洛舒阳不禁感到一丝寒意,原来赵府真正的顶梁柱早已不是那个鲁莽将军赵明德了,眼前这位年轻人,没有他父亲的莽撞,沉稳冷静,器宇轩昂。
看着父亲走出门外,回过头来拾起地上的鸟笼,淡然说到:
“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开济给叔叔们赔罪!只希望权府待真相大白之时,不要包庇真凶!一切按照泉国例法来办。”
洛舒阳也是客气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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