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皇帝与若倾城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5只是哪里不对劲,弄凉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但方才听皇帝唤若倾城为云嫔,弄凉心里便暗暗替若倾城高兴。好歹给了若倾城一个名分,再不用看人白眼,受人欺凌。
转身凝望若倾城安然入睡的模样,慕容元策凝重的表情顷刻间缓了下来。
“都退下。”慕容元策在若倾城的床沿处坐下,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教人看不清楚,他心中到底是何想法。
弄凉偷偷看了李沧木一眼,见他什么也没说,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之退出房去。门外,站着手持拂尘的窦辞年,弄凉忍不住上前。
“公公。”弄凉欠身冲窦辞年施礼。
窦辞年微微颔首,“弄凉姑娘有事吗?”
“方才皇上称小姐为云嫔,奴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请公公释疑。”弄凉有礼的说着,很想知道离宫的这段时间,若倾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深更半夜,皇帝会抱着若倾城前来皇陵?看皇帝的神情,似隐约动了情。
其实,窦辞年早就猜到弄凉会有此一问,也不打算瞒她。偷偷往房门口瞄了一眼,见里头没有动静,开口说道,“云嫔娘娘好福气,一朝有孕,钦封云嫔之位,赐披香殿独居。”
“小姐……”弄凉正欲开口,蓦地顿住,随即改口,“云嫔娘娘有孕?”心头又惊又喜,登时明白了皇帝为何要将她带离若倾城身边的原因。只有捏住了她,若倾城才会接受钦封,安心待产。
“是啊。姑娘以后可要悉心照顾,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夹答列伤”窦辞年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是自然。”弄凉难掩脸上的喜悦之情,“弄凉以后必会千万倍的小心。”这个孩子,若倾城身为太子妃时便期盼已久。如今有这意外之喜,过往的凌辱践踏也将不复存在,若倾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想到这里,弄凉又向窦辞年施礼,“奴婢斗胆,想再问公公一个问题。”
窦辞年看着这个机灵的丫头,不觉一笑,“说罢!”
弄凉笑逐颜开,“方才见皇上待娘娘,好像不同以往。不知……”
面色一敛,窦辞年压低声音,再次看了一眼房门,“放肆,你不要命了。”
闻言,弄凉立即半地下头,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但听得窦辞年道,“这是皇上与娘娘之间的事,你只管看着便是,再不许多嘴。否则哪日龙兴犯了,小心你的脑袋。”
轻轻呼出一口气,弄凉施礼,“是。”
“姑娘下去吧,此处有咱家看着。”窦辞年也不忍心训斥弄凉,轻叹一声摇着头。
担忧的望着房门口,弄凉有些迈不开步子。好容易才重见若倾城,此刻叫她离开,她岂会舍得。
思索片刻,弄凉道,“奴婢与公公一道守着,可好?”
望了弄凉一眼,窦辞年笑了笑,好个倔强的丫头。莫怪跟着若倾城,原是主仆两个,一样的脾性。罢了罢了,拂尘一甩,窦辞年点了点头,“随你吧,只是不许再吵闹,免得惊了里头的两位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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