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嗯嗯呀呀像缠绵悱恻的像唱歌的声音。把秀竹和柳寻欢臊得个脸儿通红,幸好是晚上,看不清面容,也就装作没听到了。
那宅子以前也是秀竹家的西院,听妈说,以前住着个爷爷宠爱的小妾。小妾爱吃卤鸭脚板儿,而且要去骨的,爷爷就专门叫人每天一大清早去菜市场收鸭脚板儿,如果收不到,就买活鸭子杀,只取鸭脚板儿。再专门买了个丫头儿,把卤好的鸭脚板儿仔细地剥去骨,香卤水卤好,端给小妾当零食吃。妈妈说到这儿,总会发出感叹说,也许是业造多喽,运动时,她被人当成地主婆,和你被打成特务的爷爷绑在一起。就她受的罪最多唷!最后受不了,自己上吊死了。
秀竹和柳寻欢就这样悄声摆着龙门阵,倒也不觉着时间怎么难熬。柳寻欢望着秀竹俊俏的面容说:“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你不化妆还要好看些,化得又香又浓,像个粉头儿,戴个假睫毛,感觉连人都假求得很!”
秀竹白了柳寻欢一眼,怪声怪气说道:“你要骂我就明砍嘛,干嘛绕着弯儿骂人家?”柳寻欢急忙说:“姑奶奶,我哪儿敢骂你嘛,我说的是真心话。”
秀竹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真心对人家好咯?”
柳寻欢咳嗽了两下,捂着嘴嗯呀了两声。
秀竹一粉拳打在柳寻欢肩上,骂道:“你狗日的还是男子汉啊?喜不喜欢嗯呀两声就了事啦?我还这样不要命帮你干什么?”
秀竹气呼呼说完爬起来做势要走。柳寻欢忙一把拉住。秀竹死命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她突然猛地扑到柳寻欢身上,火辣辣暖呼呼的身子抱紧柳寻欢,将脸紧紧贴在柳寻欢胸前,说:“欢哥儿,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你让我等得好焦心啊你知不知道?”
少女的体香和柔软的胸部,一下将柳寻欢身体里的雄性激素如火一般点燃,他感到全身颤栗,血液像要被烧沸腾一般。他拼命将秀竹抱住,像要把她溶化在自己身体里。但理智却告诉他,这样不行,这样只会伤害秀竹。他对秀竹的感情,连他自己都还说不清楚,如果轻率地占有了秀竹,那和只公狗干的事不一样了吗?那样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以后也就没办法堂堂正正做人了。于是他艰难地推开秀竹温暖的身子,颤声说:“秀竹妹,这样只会害了你,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
秀竹心里暗暗心喜自己没看错人,现在她可不管这么多,她爱得发疯的男人,就在自己手中抱着,她怎肯轻易让他离开,于是她一把将柳寻欢拉过来,抱得更紧,连指甲都抠进柳寻欢的肉里。
她的手四处游移着,香唇不断在柳寻欢脸上摩挲。柳寻欢感到身子某个部位像铁一般坚硬,在承接秀竹巨浪一般的爱潮时,只听她口中断续发出梦呓般的话语:“欢哥儿,你是属于我的;我是属于你的。别人,都不适合我们,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柳寻欢心中无比感动,他不是柳下惠,再也受不了秀竹如此诱惑。他一把也将秀竹紧紧抱住,急切地要脱下秀竹的裤子,边脱边说:“竹,我爱你,我们以后一辈子就不离不弃了吧!”
听完柳寻欢含混地表白,秀竹忽然若响尾蛇被踩住尾巴一般,抽动身子,推开了柳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