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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像是有一万条虫子在爬,在钻,在狠狠的吞噬着我的思想、我的理智。睍莼璩伤
我就像那脱了缰的野狗般奋力地挣扎着,向前冲去,“啊啊啊!疼!疼!”
“那个……不是落痕宫的演绎嘛,她怎么了?”
“难不成是凤公子的笛声,有如此威力?”
“我看不是,这位姑娘手脚显然是不受控制,而且神志不清,以老夫看,她是中毒了。”
“刘大侠说得对呀,这位姑娘中的应该是多里咕咚里毛个西亚菠萝撒子密。”
我靠!多里咕咚里毛个西亚菠萝撒子密!天知道他们在嘟嚷个什么鬼!我现在就快要疯了!
可怜的烂俗大姐还在死死地拖着我的后腿,“贝姑娘,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贝姑娘,你忍一忍啊!”
“唉,这个多里咕咚里毛个西亚菠萝撒子密毒性极深,而且非一般阴狠,中毒者痛不欲生,若在半刻钟内没有得到医治的话,中毒者必将自杀身亡。”
“普天之下,竟有如此怪异的毒药,刘大——啊!快看!洛宫主的镜像魅影有所破绽!”
然后就是一群人的叫好声,“好耶!凤公子果然不愧是历届的武林盟主,这一次,必胜无疑。”
“啊啊啊!”那种逼得我发疯的感觉卷土重来,且更为猛烈。
我不禁不由地尖叫着,唇瓣和手心都已经被我折腾得红肿不堪、血肉模糊。
“贝姑娘!天呀,你这力气怎么这么大呀!你忍一忍呀!我都快抓不住你了!”
“啊——”我凄厉地大叫着,“求你了,烂俗大姐,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受不了,我……我求你。”
“不行呀!贝姑娘,你不能呀!如果我放了手,你必死无疑呀!你忍嘛!”烂俗大姐像饿了几百年的叫花子碰见了一只鸡腿似的死死地抱住我的腿,丝毫不肯松手。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过?老天爷,你干脆点,让我死好不好?死了就没有知觉了……
中毒!又是中毒!难道这是上次夏晗菲所下毒带来的后遗症吗?
我堂堂恶女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但是,如果不死的话,我怎么忍受得了这钻心噬骨的疼痛?
我咬牙切齿,发出震天的咆哮——
“羽泽忧!我TMD做鬼也饶不了你!老天爷,我靠你大爷!我靠你二爷!我靠你三爷!我靠你祖宗三十六代!你女儿是蕾丝!你儿子是同志!你生个孙子没P眼!你生个孙女全身上下都是P眼!”
“这……”
“……”
空气中一片死寂,这种冷场式的画面病没有像以前一样给我带来任何沾沾自喜的感觉,反而加重了我的折磨。
“烂俗大姐,啊啊!你放开我!!!”我死命地挣扎着,不停地踹着她那肥嘟嘟的身子,企图让她松开手。
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这发狂的行为,只知道如果撞上墙的话就可以消除我现在这些难耐的痛苦。
“啊!凤公子在干什么?为何不趁此机会将洛宫主打倒,反而……”
“他往那边飞去了……”
唔,搞什么飞机呀!凤大人妖又在干什么?
得了,我自己这边都快要崩溃了,哪还有什么空去管他的事情!
混混沌沌的理智之中,一股淡淡的熏香逸入鼻端,清新如斯。
“可冉,服下它。”
葱嫩的指尖夹着一个蓝色的玉瓶。
我抬起头,目光接触到了是一片绝美的魅颜。
“凤大人妖……你……”
“乖,服下它。”诱哄的语气让我很不争气地红了脸。
我抓起瓶子,懵懵懂懂地拔开盖子,一咕咚地吞下了那些小小的药丸。
“唔——”我那肿得跟《东成西就》之中欧阳锋有得一拼的唇上一片沁心的清凉,长长的睫毛触动我的眼睑,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靠!凤大人妖!你现在正在比武呢!你救我就救我呗!你这强吻是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