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两人勾肩搭背来到美仙院。名字取得如此俗气,姑娘们也是俗气。看拓跋孤穿着不俗,老鸨长绢一挥,长长一声“贵客!”几个姑娘就围满了他,上下其手。
拓跋孤不慌不忙,搂了一个姑娘,塞进领口一张银票,带着玩味吩咐。“唉唉,今夜伺候好这位爷,重重有赏。”
话刚落音,姑娘们蜂拥而至。小九阻挡着胡乱摸的手。却不忘揩油。这个姑娘捏一把,那个姑娘掐掐脸。
走进内堂,才一本正经的跟老鸨说:“大爷不喜这些庸脂俗粉,来个有趣的,能通音律最好。”
老鸨面露难色:“这......可不好办
"
小九会意,看向拓跋孤。拓跋孤立刻扬起银票。
老鸨喜笑开颜,狗腿般喊:“上房两间,大爷您先坐着,我这就给你找姑娘去,保证这琴棋书画样样通。”
“慢着,一间上房即可。”
老鸨偷偷看了看拓跋孤,好奇的说:“哎哟,看不出来两位爷还喜欢玩些特别的。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
小九丝毫不理会他,今晚就是故意表演给你看的。在一间房自然是好。我进过青楼多少次了。还能怕你不成。
进屋倒了酒,便进来两位姑娘。脸上蒙了面纱。味道和谈吐却还是一样俗味。唱的曲子也俗不可耐。
小九不满,一把拽下面纱。扶头大叫。这不就是刚才的姑娘吗。真是黑心的老鸨,给我退钱
拓跋孤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不禁笑出声来。“算了吧,再换说不定更差。”
小九瞪他一眼,自我安慰。反正也是来证明自己。只要是个姑娘就成吧。于是自顾调戏起姑娘来。
酒过三寻,忽然进来个陌生的男子。轻功十分了得,站在门口半响。老鸨似乎也未发现他。
拓跋孤一见,也没有理会。男子便直径过来。凑在拓跋孤耳边说些什么。
他的眼神一直在瞟自己。说了一半,面色一变,故作惊叹的说道:“你说应王回江都了?消息可真?”
那人见拓跋孤没有防备,挺直了腰道:“确信,是自己人一路跟着,此刻已经进城。”
拓跋孤观察着假装漠不关心的小九。抬了抬手。“下去吧,有事以后再报。”
小九抬眼看拓跋孤。心里有些发虚。恨不得拓跋孤捋走她的时候,没有喊出那几声王爷。
不满的说:“你看着我作什么?我与他本就是江湖救急的陌生人。如今他不找我也是自然。我九爷不在乎。”
拓跋孤拧了拧眉。有些心疼。
本是装样子,此刻却是没有了调戏姑娘的兴致。反倒一个劲的灌酒。什么三道九流的街边歌谣都唱了出来。
玩了半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几个姑娘也被她灌的昏睡不起。拓跋孤笑了笑,将她抱到榻上。
又拧湿了毛巾,为她擦拭脸。小九忽的握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的说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丑了?或是太没用。所以大家都想离开我,王爷也是,木子也是。明日我睁开眼睛,恐怕连你也跑了。”
拓跋孤心里又是一阵疼痛,却无奈笑笑,将她不安分的手塞入被中,淡淡的说:“你放心,只要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江都应王府内,高管事匆匆拿了信鸽候在大门外。
应王今日一进城就被招到宫中,已经三更天了才放了人。听闻太子最近闹得厉害,找了些不痛不痒的理由,在城中搜人。
江都城里还要好些,天子脚下谁也不敢太放肆,但是边城的百姓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一层一层下去的官衙,动不动就抄家,老百姓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如此一来,乱了人心。
今年天气怪异,几处小城都在闹干涸,百姓无法播种。出外行乞的也被莫名关押。这番急着召见应王,定与此事有关。
王爷一进宫,就急冲冲托宫中传了话来,若是收到消息,立刻送上。丝毫不似他稳妥的风格。
高管事本就担忧,这么一来越是是觉得宫中不太平。应王母妃美则美却好斗,晚年不在得宠,这么多皇子,也只应王长期在外征战。
也不知是好是坏,这些年因战得了民心,皇上也看重。应王却顾忌太子变得冷漠暴躁起来。
原来力争由他做太子的奏论也下去些,可是太子俨然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要治他于死地。
这信鸽到了手上,就有些棘手之感。,又不敢擅自打开看,也不敢安稳坐在府中,只好站在门口就这么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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