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助兴?”
楚应寒实在不愿应付这些。站起身来。“人已经走了。母妃若只是为了此事招我进宫,我便回去了。听闻太子近期为灾民劳碌,我若一直呆在母妃殿里,怕让人说了闲话。”
纯妃一时无语,暗暗掐了掐凝蕊。凝蕊反应过来。“应哥哥,我也该回去了。不如一同!”
楚应寒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满面春风的太子迎来过来。
“皇兄,多日不见让我好找。若不是得知您来纯母妃处,我都不知道要去何处寻你!”
纯妃见太子来,埋怨属下不及时通报,家常寒暄一阵。太子又道:“你可知平遥镇中毒事件?”
楚应寒面无波动。“听闻一些,不知现下如何?”
太子大大咧咧翘了二郎腿,一副高傲自负的样子。“有本太子出马。何事完成不了啊!昨日已经送去良药。不日,便可向父皇禀报好消息。”
楚应寒自然站起。恭恭敬敬:“恭喜太子,又立一功。”
太子似乎不满他的表现,目光波动。四下一看。“听闻你藏了个绝色女子?难不成就是凝蕊?”
蒋凝蕊自幼就不喜欢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难不成还能是了别人!”
太子疑惑。“那你到处嚷嚷着看到他藏了女子是什么意思?”
“小女子吃醋耍疯,太子不必计较!”
蒋凝蕊其实一直呆在纯妃处,太子未见车门,以为确是一同来的。自然也就信了。觉得无趣,今日匆匆赶回就是为了看这个好戏。
不像还是老人。只好道:“我要去向父皇禀报境况,你要不要一同去问安?”
“唔,太子请!”
正是一举两得,而乐不为。
北帝仍然在病中,只有姜后一人伺候。听闻他二人一同前来问安。北帝微微有些宽慰。
一进殿里,姜后就望着太子唉声叹气。“哎哟,你看你,一忙起来就不顾休息,这瘦了一圈不说,眼袋都是乌青的。”说着还自顾抹了抹泪。
北帝看在眼里,心中有所宽慰。厉声道:“男人自强,该是奋发的时候。平遥镇近来如何?“
太子两手一抱。“正要像父皇禀报,已经找到成功消疾的药材。昨日已经让少数村民服下,疫情已经得到控制。”
“好!此事值得嘉奖。”北帝话一落音,姜后又娇滴滴哭了起来。“我说嘛,几日几日见不到人,原是去偏远地方受苦去了。”
楚应寒淡然看着一切,立在一旁。一声不响。北帝更是欣慰。”你看你们,虽不是亲生,若是宣儿母妃活着,怕也不及你们情深。“
一家人寒暄完毕,似乎才看到他。北帝微微咳嗽。“近日太平,寒儿无事也可跟着太子历练历练!”
楚应寒淡淡握拳。”是!“
姜后斜了一眼,似乎想到什么。连忙道:“听闻应王爷近日藏了一名绝色美人。何时为大家引荐?”
太子听闻消息时就觉得不削。方才见识真人,更是开心。此刻便拿来当做趣事而谈,不等他回答。自顾说道:“那个绝世美人,我们都见过。”
北帝来了兴趣。对于这个儿子,不是不宠,反而有些畏惧。所以迟迟不肯给他封地。原也赐了名门将女,他却都把人当作侍妾。前几日说藏了女子,都还有些不信。
“哦?是何人?"
楚应寒也不用再答,深知太子会一丝不漏的告诉北帝。在太子眼中,哪怕只是这些微小的对于,只要他觉得胜了都会无比开心。更何况是可以当面出他洋相
“就是蒋凝蕊那个小丫头。哈哈哈,这两人从小黏在一起,也不嫌腻!”
北帝也跟着笑笑。“自幼的感情终是纯洁。不如我为你们赐婚,也省的下次,这个丫头又编出什么惊天谎言吓你母妃治你!”
楚应寒没有想到这层,心中一颤。不想姜后接了话头。“哎呀,北帝。凝蕊小丫头年纪尚小。就是要指婚,也要把她父亲请来问问。毕竟是老臣,也要做做样子。”
北帝一愣,又觉得抹不开面。干脆问道:“寒儿,你觉得如何?”
楚应寒正要说话,太子又道:“凝蕊都19了,早已是老姑娘。哪里还能用年幼形容。”
姜后急的不行,一改方才的笑脸,狠狠瞪了太子一眼。又不便再说。只等楚应寒搭话、
若是没有小九,楚应寒此刻多想一声应下,先看看他们精彩的表情,再做打算。
可是他有小九,且要为她创造一个所以人都能认同的环境。于是说道:“母后说得很对。这些意思还得问问凝蕊和蒋将军才好。”
北帝又是一阵咳嗽。楚应寒看出不妥。随口问道:”父皇咳嗽不见好转,苏晏子为何不在身边伺候?
姜后一听,十分紧张。”怎么?应王爷是嫌母后照顾得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