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那母狼却未死。此刻已经越到母熊身后,死死咬了它的后颈不松。那熊手短,够不到母狼,只得站立起来,四处乱撞。春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扶了老者匆匆淘宝,小九将子怀抱紧,伸手又是一鞭。母狼乘机跃下,伏在一旁连连喘气,毛发全部被血粘做一团,奄奄一息。
“姐姐,快走!”
小九又看了一眼母狼,再看怀中子怀。无奈道:“对不住了,”转身就跑。那熊恢复过来,穷追不舍。小九本就崴了脚,落在后头,那熊一个掌风就将她挥倒在地,好在她反应及时,就地一滚,没有伤及致远。也知再无生还可能,将致远放在地面,自己缩成肉墙,将他护住。
义父在远处呼喊:“装死,装死。”一面用石块吸引母熊过去。小九连忙憋住呼吸,可是身下还有致远,母熊并不上当,伸手一掌,那带着浓重腥臭的风就已经钻进她的鼻腔,却只听地面重重一声闷响,再无动静。
“你没事吧?”温柔的手掌将她扶起。小九惊恐抬头一看,原是拓跋孤。带了一丝失落,将方才受惊的情绪统统压制,慌乱的摇了摇头。母熊后心正中一剑,已经死绝。身上伤口颇多。小九不愿再看,去抱起致远。致远看着拓跋孤哈哈直乐,似乎玩了一个开怀的游戏。
拓跋孤将小九单薄的身体搂在怀中,她轻轻挣扎,他却不放:“没事吧?”小九连忙将致远一递,与他拉开了距离:“没事,倒是他一点不觉得害怕。”拓跋孤无奈一笑:“是,有这么多人保护他,他怎会害怕。”小九听他一说,连忙将致远递到他的手中,快跑几步冲到母狼身边。
母狼也没有了气息,身上没有一块好骨头,除了被皮囊包裹着,几乎就是一块烂泥。小九伤心欲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拓跋孤又将她拉起,将她头伏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没事了,没事了!”小九默默流泪,心中哀痛不已。
义父也觉得鼻酸,却还是安慰她道:“算了算了,世间本就应果轮回,若不是它,那熊也不会来,这是自然现象,你不要多思。”小九这才觉得出自己失了模样。连忙退了几步。“也不知道它将孩儿藏在何处?咱们得去找找。”
“不必,方才有狼群来过,想是能找到它们。况且它们失了母亲,若是在于我们生活在一起,日后也没生存本领。顺其自然吧,母熊死了,它们也不会有危险。”说得是有道理,小九无法反驳,心里却闷堵的慌,低了头不在说话。
倒是春华呜呜哭了起来:“姐姐,你刚才快吓死我了,我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小九连忙将她拦住,学着拓跋孤的话语:“没事了,没事了。”拓跋孤看了看破烂不堪的竹屋道:“这里没法住了,要不你们跟我一同回去?”
“不,咱们这么多人,讲究几日就能把竹屋修好,跟你回去,多生是非。”小九连忙拒绝。拓跋孤知道她担心什么,又劝道:“不必担心,我在城中也有一处秘密居所,没人会知道你住在哪里。况且这竹屋不是你想象那般简单容易。”
又看了一眼受伤的师父说道:“师父也需要养伤!”谁知道老者更是牛脾气:“我哪儿都不去,我若走了,她一个人孤单。”拓跋孤无奈投降:“好好好,我不勉强。明日找些人来帮忙总可以吧?”大家看他模样,相视一笑。若不是地上还有尸首,怕是谁也不愿意想起这次场景。
竹屋还有一间没有倒塌,于是用床帘拦开给乳娘和受伤的义父住,其余人就在外面搭了建议的棚子,小九忍住脚伤没说,赶忙给义父抓药熬药。拓跋孤去砍了一些新的竹节,准备天亮后将那屋子中间间隔一层,这样师父住一间,小九他们三人住一间,也好过露宿在外。
竹节才搬到屋外,小九就拦住他道:“你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拓跋孤将竹节排开:”路上风大,唯恐你们出事,便又转头回来。“
“哦,如今已经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小九说得诚恳,拓跋孤心里仍是不高兴道:“为何急着催我走?”
小九无奈说道:”不是赶你走,如今这个样子,若是乌朵沙再来........义父也无法动弹。“
“原是这样,你放心吧。回来时我便送了书信过去,乌朵沙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况且,这些日子,她也没有办法抽身。我也不是担心你们没有住处,实话跟你说吧,这熊有些怪异。”
小九微微一愣,点头道:“是有些怪异,义父那些迷*药,它竟然没有半点效果。”
“是,而且十分癫狂,我方才看它已经是受伤不小,若是换做平时,它只会保身,不会硬闯。”
说完看到小九担忧的神色,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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