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已经酣然入梦,手依旧让她枕着,似乎十分安心。方才的玩笑不过是不愿他多有心结。这不是过是她,今夜这样的小事,别说在宫中,在王府,就是她二是府邸也常有发生。也只是怕春华出事,否则自己真不愿通知他。只是他面前已经敷衍过去,自己依旧心有余悸。
这王府之中有多少双别人的眼睛,别人的手等着自己,况且今夜陈陌烟说得也对,如今自己已是王妃,一言一行不是由着楚应寒喜欢就行,不说别的,自己身边的人往往最容易替代自己受罪。
好在没有冲动将致远带来,若今夜出事的是致远,兴许自己会发疯发狂。越想越乱,更是没有困意,门外五更的庚子响起,楚应寒轻轻一动,她连忙闭眼装睡。等到他翻身坐起,又觉得脸上发痒,不由自主笑出声来。
“怎么醒了?”楚应寒又是低头一吻。小九笑笑:“被你吵的,不睡了吗?”楚应寒又吻了吻她的双眼,似乎依依不舍道:“早知道回来会有一堆破事,不如就多在西蛮呆些日子。如今有了实名,却还是憋屈。”说得一本正经,好似怨妇。
小九噗嗤一笑,翻过身去不想理会他,他却不依不饶,从他耳根吻起逐渐探到唇边。小九被他亲的又酥又痒,转身使劲咬了他一口道:“你那一桌子卷轴能看完吗?”楚应寒无奈撑起身子,用鼻尖顶了顶她的鼻尖道:“真会王顾左右而言他。算了,你在睡会,今日要带宣王去赛马,你也一同去吧。“
小九微微一笑:“这么冷的日子还要去赛马,我可不去。除了能让马匹正常走,我什么都不会。”
楚应寒已经穿好衣裳,为了不吵她睡觉,便也未叫女婢,看着他笨手笨脚系外衫。小九淡淡一笑,起身给他系上,又拿过腰封系上。他满意一笑:“真不去?你夫君马术了得,可不是一般英俊。”
小九又笑:“光看蹴鞠已经足够英俊,春华今日不知会不会醒,我还得去看看,还有润西昨夜说了,除夕就在眼前,府中大小赏礼都得我自个做,想一想也不止你辛苦,我也很辛苦啊!“
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楚应寒也无奈至极,揉一揉她的头道:“若实在不愿做,就让高福担着,反正每年都是他做的。”小九摇摇头道:“算了,总要学的。润西说实际不难,我就学学看,免得让人嚼舌头。”
觉得他还要说话,踮起亲亲一吻道:“你不能总让我说了实话才甘心,我就是想着查清楚你到底养不养活得了我,做这事我很乐意。”楚应寒这才松开眉头道:“我回来用晚膳,你照顾好自己,别太辛苦,春华哪里有什么药材需要只管找高福。”又犹豫一阵:“真不用我..."
"不必,只是小事!“给他梳好了发髻,就撵他出去。“你快些去吧,否则一会连早膳都吃不上。”他走到门口,又回身问道:”昨日你说有话同我说?“小九一愣,指尖觉出凉意,又挤了笑道:”有吗?我都忘了。“
楚应寒走后,她也没有困意,干脆起身都春华的屋中,屋外只有小顺子和另一个小公公守着,小顺子还在梦中,小公公见她立刻起身,她轻轻嘘声,轻轻问道:“怎么只有你们?”
那小公公回道:“顺公公守了一夜,奴才也是三更换值回来看到他,就同他换换,他却不肯,奴才恐他睡着了再出事端,就在这候着。王妃怎么起的 这样早?”
小九斜眼忘了忘屋中说:“没事,你回去休息吧,屋里没有人守着吗?”那小公公又道:“兰珠一直守着,春华姑娘喝不下药,只好多熬了几碗,隔一个时辰喂一些,这会子又去拿药去了。
小九皱了皱眉,昨夜只有润西守着自己,屋外也是这小公公和应王的近身公公。旁人不说,莲儿还是春华收留的人。这样的时候竟然也不守着。面色有些温怒道:“行了,歇着去吧,谁也不要惊动。”又转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奴才双子!”
小九又摆了摆手,独步走进屋中。天还未亮,屋中昏暗,春华还是一脸苍白。小九探了探她的头,却是不再热了。又掀开她的裤脚检查,熊油果然有用,腿还有有些肿胀,却不像之前那般红肿。小九拿了银针跟,开始时针,先将脚趾头扎破,让坏血流出,再一点点灸穴位。
兰珠匆匆走来,见到小九明显一愣,好似有些害怕,赶忙跪下道:”奴婢不知王妃在此......."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好了,好了。起来吧,多亏了你,春华烧已经退了。“兰珠面上明显一喜,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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