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冲不走农物,若是暴雨时,只能死扛,我军已经有不少少将被水冲走!”
“南商军队如何?”楚应寒不禁问道。勉矩却摇一摇头道:“本是他们的地方,总有人家乡在此,更是拼命,丧命的也不少。”
李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面看着这凌乱的场面,一面摸着新换的裤子,揉着疼的发麻的屁股低声嘟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这屁股看着还是好的,里面恐已经溃烂不堪了。”
正好被楚应寒听见,浓眉凝视着一包包麻袋,冷眼过去,接过一侍卫手中麻袋一抗道:“我来帮你!”手中暗暗侦查,是石块不假,重量也是对的。察觉不出什么,只好继续搬运。
勉矩冷眼看着,同李有讽刺道:“应帝是派你家主子来抗洪,还是来当苦劳力的?若是苦力,人也不够。”说完拂袖离去。这连连失败,又失了许多亲兵,他心中也十分难受。本盼着应帝能有个好法子,不想竟然派来个如此人物,更是失望着急。
搬了一夜的麻袋,楚应寒直觉左肩已经磨出血痕,因为穿的官服,侍兵们多加照拂,让他到一旁休息,同在休息的士兵多已经半昏迷,露出来的脚和手好似白皮症,四处脱皮露肉。
可这河堤还是不断被冲毁,老祖宗留下的法子从未如此无用过。这夜里下起暴雨,坍塌更是严重,楚应寒也跟着一同下了河提,急的李有在上面团团转圈,忽然看到河西一片荒原,心中一喜,连忙喊道:“开辟引流,快,快去找工具。
此刻的楚应寒也如泥人,见他大喊,又推上一个麻袋,抹了脸去,顺着李有手指的位置,沉声说道:“叫勉矩拿地图来。”李有慌慌张张跑去找了勉矩,三人缩在一间避雨的房中。摊开地图,李有眼尖指道:“您看,这骗荒原并无人家,只有一个望星盘的楼,想必也是官家所有。从这里开辟引流,一直到娄关河,汇入河中,可以减去许多冲击大坝的水量。”
楚应寒戳了戳地图笃定道:“就这么办,勉矩你快去分派人手,大坝这边死扛是没有用了。不过如今这暴雨下得紧,何时才能开垦?”
李有又道:“无妨,请勉大人多买了白醋,现浇后挖,众人一心,很快能引流一部分。”
勉矩胡子一扬道:“可那楼台怎么也得拿到商王指令才可。“楚应寒一听,恼声道:“糊涂,如今这般情形,还管什么指令,先斩后奏也不碍事!”
见他就要行动,勉矩又是拦:“你如此冲动,害的可是一甘士兵官员,他们如此拼命,你怎能如此随意?”
大雨冲刷着脸色的黄泥,十分不爽,楚应寒抹了把脸怒声道:“若是有何问题,由我一人担着!”
勉矩听着声音熟悉,猛然抬头,那暴雨黄泥早已经将小九装饰的东西冲刷干净,露出本尊的模样。吓得腿脚一软,连忙跪地:“臣....臣参见应帝!”
又想到方才眼睁睁看他搬沙下坝更是惶恐,他却毫不在意道:“不要声张,快去办事。”
本書源自看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