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闯觉更觉得害怕,直接将子怀抱住,他臂力本就强硬,勒得子怀生疼。无奈大喊道:“闯子你给我放开听到没有?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动武了!”
铁闯却是真觉闯了大祸,抱得更紧,还不断哀求道:“子怀兄,此事万万不可告诉应帝,你与姐姐也有情分,怎么忍心看她去死?大不了咱们多看着她些,不让她酿成大祸就好!”
子怀实在胸闷,只好往他膝盖一点,他腿一跪。总算脱身,无奈整理着衣物道:“你懂什么你!”说着又要走。铁闯却直扑而来,又死死抱了他道:“子怀兄算我求你,虽然,虽然此事对应帝不义,可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如果你此刻告诉应帝,那就事情就无法收拾了。”
子怀无奈将他甩了出去,负气道:“你再不说,才是真的害了小九,那是应帝孩子!小九遇到袭击失踪之前就有身孕了,应帝一直瞒着。”
铁闯一下傻住,愣了半响才道:“你说什么?”子怀无奈瞪了他一眼道:“不知道他们之前为何别扭,应帝一直不肯开口,我猜该是此事。”铁闯又道:“那为何姐姐不让我告诉你们?如今孩儿哪儿去了?”
子怀一下心烦气躁,甩了袖子道:“我得去禀告应帝,再快也得三日,宫中的事你跟赵将军多担待着,别让人扰了风吟宫!”
闯子回过神来,子怀已经没有了身影,他在原地嘟囔:“应帝不就在姐姐宫中,为何来回还要三日?”说完自己也是一愣,这酒算是彻底醒了。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误会了小九。
再说维康城中,楚应寒乐得清闲在驿站休息,通过开凿河渠,下游的状况终是好了许多。虽然那望星盘的楼盘已经毁了,但说是楚应寒传的指令,南商也未敢多言。李有成日成日不见踪影,只有日落后才会回来,时而同楚应寒说些线索,时而又眉头紧锁。
楚应寒却已经明白大概,分了一批人待在沙石厂中,只等大鱼被李有钓上来。这一日,正是当午,天空又下起暴雨。河堤继续坍塌,李有已经忍受不住,带了三分遗憾道:“应帝,小的已经察觉到问题,这几日本想揪住主脑,可时间不等人,我看今日不改进,又要牺牲许多将士,但是改了,恐怕会惊了大鱼。”
楚应寒无奈笑笑:“无妨,可是海盐?”李有一愣道:“您知道?”楚应寒摇摇头道:“也是听你说过后想到。”李有咬了咬唇道:“确是,南商本也产盐,晒过资质不好的海盐就会成块堆积,他们将海盐块掺和在泥沙中,装做是石块。那海盐杂质颇多,和成石块重量也是有的。可是放入水中一冲刷,海盐一化,麻袋自然就没有了抵御的能力。”
“唔,先让勉矩吩咐下去,检查麻袋,但凡一踩就碎的袋子都不要再用。”
“是!”李有似乎有些不甘,微微咬了嘴唇,传话回来之后,已经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楚应寒逗他:“你救了维康百姓,为何还如此?”
李有抬了抬眼道:“只是不明白,帝王本就为百姓安康存在,南商却不惜祸害百姓,这是为何?”楚应寒冷冷一笑:“为何?除了手中重权,还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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