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也未让进,隔着门问何事,那大臣却十分惶恐道:“应帝万万不可让渔民上船,这有失体统不说,若是有什么危险.....”别说是楚应寒,就是小九也听得头疼。
好在他恐致远在楼下受委屈,直冷声道:“朕做什么事,还用得着你来说对与不对?”那大臣连忙退道:“臣不敢!”说话间,子怀已经将人带了上来。
致远生的白*嫩,乍一看有些像女娃,眉目却十分俊朗。楼上楼下这么多人,心里该是害怕的,小手紧紧抓了拓跋孤的衣角,面上却丝毫不露怯,两只眼睛圆溜溜直转。
楚应寒眼神一闪,提示子怀将闲杂人等带走,只留春华喝小顺子伺候,这么一来,也算不露嫌疑。小九再是忍不住,口中轻轻喊了声致远,就冲过去要抱。
致远人虽小,反应却快,立刻退到拓跋孤身后,直露了一直小脚在外。小九展开的双手一滞,空落落的愣在原地。春华心中一酸,连忙拉了小九轻声道:“你别着急!”
楚应寒愣愣看着这个眉眼极像自己的孩子,心中不足欢喜,却还是先走到冷脸的拓跋孤身前,单身掀了衣衫,单膝一跪,抱了双拳。众人惊呆,连同拓跋孤也未想到堂堂应帝会同自己行此大礼,心中暗爽。
“多谢拓跋兄所做一切!”带着真挚的诚意,淡然说话,又慢慢站起。除了北帝,他还未向任何人如此过,或许他觉得只有这样能够表达谢意,拓跋孤做的确实太多,物质他不削,那么情礼总是要领的。
此刻众人才知“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是何意思。不但没有觉得他卑微低下,却更觉得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帝王。
拓跋孤勉强一笑:“你这一招玩的过大,臣只能认输!”话一落英,致远却探出头来:“义父,为何他跪您,您还输了?”拓跋孤开怀一笑,将他从身后拉扯出来道:“这些道理,往后由他教你可好?”
致远看了一眼楚应寒,却不削道:“谁让他教,他定不如义父!”拓跋孤挑衅朝楚应寒自豪一笑。楚应寒也未在意,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木球,在致远面前晃了晃道:“你看这是什么?”
致远探出头来瞄了一眼却 不敢兴趣道:“不过是一般的木球,我爷爷多的是!”拓跋孤此刻更是开心大笑,一面揉了他的头发。
楚应寒也不弃垒,两眼耐心望着致远,故意将球高高一抛,又凌空接住,再往地上一扔,那木球一滚,噼里啪啦便成了一只木蛙,戳一下还能蹦上一蹦。
致远果然被吸引住,圆溜溜的大眼睛咕噜直转,楚应寒又将木蛙捡起,单手一捏便成了木球, 微微一笑,转手递了给他。
致远望了望拓跋孤,欢快一笑接了过去,模仿着楚应寒的样子向前一扔,无奈气力还是太小,没有砸到机关,木球咕噜一滚,没有变化。
致远失望的转身去看楚应寒,楚应寒微微一笑,眼中都是宠溺,半蹲在他身旁道:“许是我们气力不足,不如这样我抱着你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