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本走的都安然从容,进了这宫中还不见西蛮派的医师来,竟然也开始心慌。此次楚应寒做的十分隐蔽,也得都到了东骊,才会知道北赤是由贤后亲自到东骊救助。可她这一路玩耍,算起来,其余两国的人也该比她到得早些。
回了宣王安排的庭院休息,人却无由的心慌起来。拓跋孤对她于情与义都不输给楚应寒,只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心中的感受,也知他的为人,只能尽量不让他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再不想欠他什么。
午后的时候,许是西蛮的人也到了,宣王的侍从前来禀报,让准备准备参见晚宴。既然是四国头次会面,自己也不能过于随便,于是让春华选了一身紫衣,上面淡淡得绣了夕颜花,颜色相仿,华贵又不失亲和。
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最后再带一串绯红的珠链,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如同流火又自带水柔。春华看了也觉得傻笑道:“在宫中也不见你如此用心打扮,若是应帝知道该又生气!”小九对镜子抿嘴一笑道:“怎会,他不在意我什么样子,但晚宴宣王定会为难,若是让别国看清了去,往后也是不好!”
春华嘟一嘟嘴道:“我也不知旁的,可觉得自从应帝即位后,你们总在为了这些我不懂的事情折腾,原来拼了命的就是为在一起,现在致远也要回去了,为何又要来此?姐姐,你不觉得,如今你们都担忧的都是北赤而不是自己了吗?”
一句话说道小九心中,她早已经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在为他守护北赤,或者说是守护如今的地方,不断妥协,哪怕是弃致远不顾,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找了借口妥协。不由的叹了一声,又浅浅笑道:“你不懂,有些事是身不由己!”
春华向来嘴快,也不顾她脸色不好,继续说道:“我倒觉得应帝变了许多,连同你也....”“往后这些话,不要再说!”没等她说完,小九也微微变了脸吩咐道。
春华微感委屈,闭了嘴不在说话。出门前去倒了方才使用的水,小顺子忙拦在前面道:“怎么听你们口气不对,是出了什么事?”春华叹了一声道:“无事,就是担忧她!”
小顺子也瞥了一眼屋内道:“算了,他们的事咱们也说不明白,只要护着她安全就好!”春华点一点头,也未在说什么。
宣王见了小九几次,基本都是家常的样子,除了大婚那日美的让人不敢多看,也就只有今日可用惊艳形容,呆呆看着她从殿外走近,似乎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中。那种窒息的美,带了一丝抓不住头的诱*惑,让人十分想要独占。
等到小九站立殿中,礼节性俯身,他才反应过来,连忙下座迎接,本递了手去给她,却被她不动声色的挡开。礼貌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留他一人呆立在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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