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话未说完就被曾小生瞪了回去,语气冰冷道:“山间冰层遇热本就会有变化,你们自己做事不小心,还敢怪罪于冰层,我看你们是都不想活了!”
众人一听,哀嚎起来。这棺材中睡得何人,自己不是不知,若是正常死亡,只怕送到皇陵就再出不来,可如今是新帝夺位,虽然说是同父同姓,可那北帝如今还在死牢中关着,何况是自己,这棺材定然是找不回来,恐怕这命也要搭上了!
曾小生听得心烦,远远望了一眼山崖道:“回去就说山中忽然刮了狂风,恐怕是祖先不愿他葬入皇陵,咱们这才失了手,若是有人说漏一句,咱们这一队人马无人可活!”
领队公公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曾大人也属于送葬队伍一员,若是要以死谢罪,他也逃不脱关系,这才放心下来,带着人连连回道:“大人放心,奴才们定然不会走漏消息,谁会跟自己脑袋过不去啊,那此刻咱们该是如何?”
曾小生似乎露了一个笑容道:“你先带人回去,不必打招呼,直接道慎刑司去,这表面功夫就不用我教你了,顺便通知铁将军,让他带崖人来找,新帝那边,我再找人带话。
铁闯这一收到消息,吓得几乎灵魂出窍,不但带了崖人,还将自己手下兵马都带到山涧,崖人从未在冰雪天气中下过山崖,走起来也十分费心,且这山崖深邃,一眼望不到地,地上又是密林,找到的希望并不大。
这么一闹,江都城中人人都得知应帝落入山崖之事,猜测纷纷,甚至有人扬言是新帝不愿他进入皇陵,又不愿失了人心,这才故意做此一举。拓跋孤如今也不算官员,虽然人在江都,却无法与曾小生见面。
只好也带了一队人马从侧而入寻找,他别旁人还要着急,这三天之内,若是找不到他,吃不倒解药,人就算醒来也是回光返照,回天乏力。可这山涧都是冰层,山崖又直长陡峭。一直找到夜里,也无一点消息。
铁闯已经瞪红了眼睛,他不知道楚应寒是假死,也不知小九是假意被驱逐,两人跟他都算亲近,如同手心手背,小九被驱逐时,就已经烦躁不安,忽然听到北帝暴毙的消息,更是感到绝望,没有想到,这人都死了,还没有一处安稳葬身处。
越想越是觉得气恼,直揪过身旁的曾小生就是一拳。:“你这卑鄙小人,当初若不是应帝给你出路,如今你还是个山村野夫,他都已经死了,你们还如此算计,这道路如此关阔若不是你故意使坏,这么大的棺材怎么会落入悬崖?”
骂着,就又伸手去打。曾小生本能一挡,淡然说道:“铁将军慎言,这楚应寒已经被剥去名号,如今再这么叫他,便是对新帝不敬,若你非要说是我使坏,倒是拿出证据来!”
铁闯满腔怒火,本就是急需发泄,可又被他轻松一挡,心中更怒,一手抽回,当即就拔了剑,路边的侍卫见他拔剑,也刷刷亮出武器。曾小生冷漠一看,冷冷笑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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