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被叶蔚蓝那神秘兮兮的表情吸引,好奇心被勾起,一杯酒下肚,睁眼看着她。睍莼璩晓
“好消息就是……我们的店有了第一张订单——食评家姜雨涵的预约。”
“食评家?我的天!”夏瑾的心都被提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方才喝下去的酒都在肚子里打滚。叶蔚蓝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第一桌菜给食评家,要是人家挑一些问题,那么菜馆第二天就差不多可以关门了。
“放松,别有压力,我对你非常有信心的。”叶蔚蓝又递给她一杯酒,“来,放松一下。”
夏瑾接过来喝下,深呼吸几次:“为什么你会找上食评家?”
“因为她就在这儿啊。”叶蔚蓝侧过身子,随手一指,笑得灿烂,“我觉得我今天还真是来对了。姜雨涵可是很难邀请到的。没想到在这儿遇上她,赚到了。”
夏瑾顺眼看过去,只见一个看着非常温和的女人站在一旁静静欣赏着墙上的油画,十分的低调,非常得有气质。如果不是叶蔚蓝的指引,她只会将她看成是在场某位先生的妻子。在她的印象中,食评家的样子看上去都是一丝不苟,十分挑剔的,可是看这个女人,却是很柔和很随和的样子。她的心稍稍放下。
“她是食评家?”其实夏瑾好奇的是为什么叶蔚蓝强调的是姜雨涵这个名字,而不是食评家三个字。她对那些名人并不怎么熟悉,如今看叶蔚蓝通晓将各个领域的顶尖人物,暗想以后该买些杂志好好了解一番,免得总是一问三不知,完全一个无知人的模样。
“没错。她是食评家,也是TOP杂志美食栏目的特约主编。TOP杂志本身就是豪门贵族的专用杂志。从衣物、香水、到酒店、到食物,每期每个领域只写一个点,从不会出现一个领域里两个商品的比较,这就是TOP。
我之所以不邀请别的食评家,而单单挑上她,其中之一就是这个。我们的定位是高级私房菜,上TOP对我们打开知名度十分有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别的食评人品尝菜品,只从色、香、味、营养等方面只做一个全面的品评,完全为评分而写,而她可以用文字将食物变成一场盛宴,如人亲口品尝,亲身体验,从环境到感受,用散文的形式写出来。你想如果读者从杂志上看到我们的菜馆只看一个星级评分,然后就是一小段粗略的介绍,跟这个相比,哪个更有吸引力?”
夏瑾听叶蔚蓝的介绍入神,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下叶蔚蓝递过来的两杯酒。她的头开始有些发晕,只见叶蔚蓝又是一杯递过来:“先提前预祝我们‘桃园居’成功。”
“桃源居?”夏瑾醉眼微熏,脑筋开始打结。
“嗯,我们的菜馆名字就叫‘桃源居’了,怎么样?”叶蔚蓝的身影在她面前打晃,一个变成了两个,红唇开合,像是玫瑰花瓣一样漂亮。夏瑾点着头,“好听……”她眯眼笑呵呵道,“祝……‘桃源居’成功。”接着“咚”一下醉倒在叶蔚蓝的肩膀上。
叶蔚蓝勾唇一笑,露出得逞的笑意,一手扶着夏瑾,一手招呼侍者。这儿是酒店,要开个房间可是很容易的。半晌,叶蔚蓝从房间出来,快步走开。
宴会正在进行,叶秉兆已经在会场寻找夏瑾的身影。刚才叶蔚蓝跟她说菜馆的事情,两个人躲在角落嘀嘀咕咕,这会儿怎么人都不见了,他有些担心。毕竟这里是宴会,夏瑾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
叶蔚蓝重新回到宴会,正了正色,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叶秉兆找上她:“夏瑾呢?”
叶蔚蓝眼角藏不住的笑意,笑幂幂道:“大哥,宴会好无聊啊,所以我跟夏瑾弄了一个寻宝游戏邀请你参加。”
叶秉兆皱了皱眉:“你搞什么名堂?”
叶蔚蓝眼露暧昧之色,卖着关子:“去找就知道了,总之很刺激,很好玩。”她递给叶秉兆一个号码牌,然后慢慢往后退着步子,眨眨眼;“我敢保证你会感谢我的。”
叶秉兆看了眼手上的号码牌抬眼,叶蔚蓝已经不见了。一三一四,一生一世,什么意思?
无奈,人都不见了,叶秉兆只能参与进去。宴会人群里,酒店花园,叶秉兆仔细搜寻,暗想这一三一四是哪里用的号码,由于他对这酒店还算熟悉,所以率先排除了门房号的可能。忽然,他的眼角撇到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侍者胸前佩戴的胸卡,脑海一道光闪过。
他止住侍者:“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你这边有没有一个员工的编号是一三一四?”
侍者见着来人是叶秉兆,忙恭敬道:“有的,叶先生。”
“联系他,带他来见我。”叶秉兆道。
侍者很快领来了那名员工,叶秉兆想的没有错,那名员工来了以后直接给了他一张门房卡:“叶小姐说将这张房卡交给您,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叶秉兆按着卡上的号码,很快就找到了那间房。“滴”一声,房门打开,他探步进去,里面幽暗的空间,四周点着香薰蜡烛,发出淡淡的玫瑰花香。烛火摇曳,晃动房间里旖旎的气息。夏瑾静静躺在床上,散开的黑发披在雪白的枕头上,她就像是一个睡美人一样静静躺着,轻轻的呼吸,丝毫察觉不到有人在靠近。
被子上凌乱撒着玫瑰花瓣,显得床上人儿愈加的美丽。只是看着也觉得醉人。雪白的被子只盖到她的肩部,露出润泽的肩膀,烛火映照下,微微泛红的肌肤拢上一层淡橘色的光晕。微微开启的唇像是在诱人品尝一样,隐隐可以看见她可爱的贝齿。
她的淡妆已经被卸下,完全是一幅清水芙蓉的面容。脸颊十分的红润,如同成熟的苹果,感觉敏锐地叶秉兆马上察觉夏瑾是喝醉了。只消一眼,叶秉兆就意识到被子下的夏瑾应该是什么都没穿,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小虾等着他入口。叶蔚蓝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这个叶蔚蓝,越来越大胆了!”叶秉兆轻声骂道,她竟然将夏瑾灌醉了。
“嗯,好热……”夏瑾睡梦里轻声呓语,动了动,一动之下,丝被滑到了她的胸口,露出两个半圆弧。
叶秉兆见到这幅光景,喉结开始滚动,目光暗哑幽深,呼吸也紊乱了。他用着极强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做什么,只是上前拉上她的被子。现在的她意志不清醒,现在不是时候也不能做那种事情。
目光匆忙在她的身上划过,他几乎可以想象地出被子下未着寸缕的她是什么样子。光是半遮半掩的那一眼,已经让他的热血沸腾起来。叶秉兆几乎是屏着气息去给夏瑾拉上被子的。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碰上她滑如凝脂的肌肤,偏高的温度像是烫到他的手一样,他手指一抖,急忙撇开眼去,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就像是块被暴晒了很久的木块,只要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点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迈入浴室打开花洒,几下子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站在花洒下冲凉水。
“嗯……好热……”哗哗的洒水声音下听力甚是灵敏的他听见夏瑾轻声的呻/吟声,脑海中又浮现那旖旎的一眼,手指已经下意识得捏了捏,好像那滑腻的触感还在,叶秉兆刚刚消退一些的火气又上了来,只能继续冲凉。
好不容易消火了,刚踏出浴室,眼睛不经意间撞上一旁摆放的夏瑾的礼服,一边还放着她的小内衣,他的呼吸再次一滞,只能折身再次打开花洒。他敢说叶蔚蓝绝对是故意的,她算准了自己不会对夏瑾怎样,会进浴室消火。她故意将衣服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提醒他夏瑾现在是什么样。他苦笑笑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今晚看来要被叶蔚蓝害死了。
等他冲完凉水澡穿着浴袍出来,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喷鼻血。那场面太香艳,太刺激,他的血液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夏瑾再一次撩开了被子,一边的高耸已经呼之欲出,隐约可见淡淡的粉红。
“Oh,S/hit!”叶秉兆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再次反身回到浴室想找身女士睡袍给夏瑾穿上,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看到。叶蔚蓝何等人也,连这个都一并想了进去。思来想去,他只能脱下自己的男士浴袍,只给自己围了条浴巾。
闭着眼努力不去想现在手下的身体有多么妖娆,咬着牙克尽力气去忘记手下滑腻的触感是多么的令人心神荡漾,想着他的计划书,想着他的设计稿,叶秉兆一边咒骂着叶蔚蓝一边艰苦地跟给夏瑾穿浴袍作战。
感觉不舒服的夏瑾还在一边不合作的抗议:“别动……我……睡觉……”她的哼哼声听在叶秉兆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有片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挠痒,漫长的拔河赛像是没完没了了……
一番艰苦工程下来,叶秉兆已经在虚脱边缘,汗流浃背。他瞥了一眼毫无意识的夏瑾,宽大的浴袍将她包了个密不透风,像是包在蜡烛包里的婴儿一样。这下子没有惷光外露了,他索性也不给她盖被子了,直接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忙完一切,他重重吐了口气,又一次起身去了浴室……
这场战斗比他经历一场枪击战还累人……
过了片刻,房间的电话响起,叶秉兆接起时,那边传来叶蔚蓝兴奋的声音:“大哥,宴会结束了,我跟兄弟们先走一步,你跟大嫂今晚就留在酒店吧,我已经付过帐了,大哥,长夜漫漫,小心身体啊……”
叶秉兆愤怒直接扣上电话,他侧头看了看毫无醒来迹象的夏瑾,再次皱起眉头,蔚蓝到底是给她灌了多少酒啊。他想起叶蔚蓝今晚特意给夏瑾做的打扮,原来她一早就预谋好了,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有空闲弄这些把戏。
他坐上一旁的皮椅,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起财经报道。政aa府财政调控……美国股市动荡……欧债危机……瑾情着好瑾。
过了许久,夏瑾酒意已经消退,隐约听见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她微微眯眼,哦,原来是电视机的响声啊。忽然,她的眼一睁,方才她好像看到一个半罗的男人!
瞪得圆圆的眼珠子看上那身体,她像是装了弹簧一样马上坐了起来,这不是她的房间,那个男人……等等,她目瞪口呆看着转过头来的叶秉兆,只见他皱着眉头说:“别叫,是我,小夏。”
夏瑾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你……”纤细的手指指着叶秉兆,这太难以消化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被蔚蓝整了。”叶秉兆黑着脸说道。
“蔚蓝?”夏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醉倒前一直被叶蔚蓝引导着灌酒,脑海里浮出她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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