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春对南楚的敌意几乎是毫无掩饰,南楚说完了事情的原委,这才躬身对夏迎春说道:“这位美人,在下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夏迎春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说道:“你少花言巧语,把此事撇得一干二净,我看你分明是包藏祸心。”
从刚才见到钟无艳二人,南楚就已经能猜到她们二人就是他妹妹昨天说的一对恋人。看夏迎春如今对自己的态度,想必是妹妹真的整蛊到了她,那想必夏迎春就是那个修为不低的妖精。
南楚面上一脸无辜,困惑道:“美人这话从何说起?两位美人都是女子,想必是和青淑站在一块。”
夏迎春也不打算和南楚打哑谜,只说道:“河神的事我懒得管,可是你昨天晚上入无艳的梦中,又是何道理?”
南楚显出惊诧之色,说道:“这事与我无关,两位美人误会了。”
南楚顿了顿,又轻浮地笑道:“更何况我看两位姑娘情投意合,想必没有事情可以破坏你们二人的感情,又何必在乎一场无端而来的噩梦呢。”
南楚的话,就是想要把杏子林山下的小村庄连日的噩梦给推得一干二净。
钟无艳说道:“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做噩梦也就罢了,但是山下那么多户人家都为梦魇所苦,此事恐怕梦魔不能一言就撇清吧。”
【这个妹妹!还真是能给我添乱!】南楚心里腹诽,嘴上却仍旧打着哈哈。
“这巧合的事情嘛…也不是没有。”
夏迎春可是讨厌极了这个行事做派甚为做作的南楚,又是哼了一声,说道:“鼠妖就是你的弟子,他也是在作恶的时候被我们给除了,我看你和那个鼠妖就是一丘之貉!”
“无艳,此等信口雌黄之人和他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南楚微微皱眉,心道:【原来鼠妖是死在夏迎春的手里,我却以为是青云门下的手,如此说来,难道离铜镜也在她们的手上?】
青淑并不知道太多,但她自是知道夏迎春的厉害,念及南楚是因为她才到杏子林做客,还帮了她一个大忙,因此打起了圆场。
“两位且慢,南楚虽然言语轻佻,却不是无端挑起事端的人,更何况村民想必并未有所真正的伤害,两位就看在我的面上,就别起冲突了。”
钟无艳想了一想,说道:“只要梦魔能保证不再随意窥探人的心事,我们也不想多添事端。”
夏迎春不悦道:“无艳,这个梦魔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南楚朝夏迎春作了个揖,说道:“这位美人对我的误会可大了,若是因为鼠妖的缘故,可真是冤枉了我。我平生没有别的爱好,一喜美女,二爱美酒,而鼠妖别的长处没有,但是他擅酿美酒,我…呵呵你们也知道吃人家的嘴短,我这一高兴,就教了他几招,又何时收他为徒了。”
就在南楚解释间,突然从上空传来打斗声,紧接着就看到一名女子朝她们这边飞来,口中还直叫道:“哥哥,哥哥,快帮我拦着那头大黑熊!”
那名女子黄衣紫发,娇俏可人,此时她已经躲在南楚的身后,冒出个头看向朝她紧追而来的男子。
这男子黑衣黑发,虎背熊腰,体型魁梧,手拿着两个大圆锤作为武器。
南楚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这个惹祸精妹妹又给他添麻烦了。
南楚拦住大黑熊,说道:“这位熊小弟,你这一路追着我家妹妹是想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可要有怜香惜玉之心。”
大黑熊停了下来,但仍旧一脸气愤,扬了扬手中的大圆锤,说道:“你的妹妹偷喝了我的酒,你们若是赔不了我的酒,我就把你的妹妹砸碎了做酒。”
南楚皱皱眉头,眼中闪过怒意,却又很快掩饰了起来,只问道:“究竟是什么酒这么了不起,竟然还要我妹妹的命来赔。”
大黑熊一听到这个,心中怒气更甚,说道:“我的酒是用三百年的蛇胆,五百年的虎鞭,我又酿了足足两百年,喝了这个酒,修为增长何止百年,可是…可是她竟然入我梦中,知道了我的藏酒之地,把酒给偷走了!”
那黄衣女子跳了出来,笑道:“哥哥,你知不知道这个笨黑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人偷了他的酒,哈哈哈,我这才能偷到他的酒给你喝呢。”
大黑熊一听更怒了,指着南楚道:“好啊,原来你也有份喝我的酒,我就拿你们兄妹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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