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挣扎,拉住苏婉云的裙裾,苦苦哀求,而苏婉云却只是看着她,一脸冷漠无情。睍莼璩晓
“行刑。”她再次说道。
“苏婉云,为什么?”
她仍是不解,她为何会如此心狠,她忘了这些年她是如何侍她的吗?
“因为我恨你!”
苏婉云一脚将她踢开,一脸恨极的表情,她恨她,自小到大,她没有一天不恨她的,她抢去了她所有的风采。
毒酒下肚,不出半柱香的工夫,苏绾君便感觉到肚子开始绞痛起来,一口黑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沉重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仿若坠向一个无底深渊,眼前一片黑暗。
欧阳珏,永别了,若有来生,我决不再爱上你,不再爱上任何人。
用力的睁开眼,幸而,她的身旁还有抚柳,还有拾穗。她们会一直陪着她,一直陪着,就如曾经一样。若有来世,她必要好好待她们,比今生更好。
“苏婉云。”
她用力的喘着气息,抬眼看向那个正一脸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那张熟悉的脸。以血起誓:“我就算变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发誓她要报仇,若有来生,若一切可以从头再来,她必要变本加利的报回来。
辱母之仇,杀身弑子之恨,她誓要将曾经害她之人,千刀万剐。
外面,雨越下越大,喧哗吵杂的雨声充斥着整个皇宫。青砖地上,一滴滴血迹,犹如一朵朵正在盛开的罂粟,分外耀眼。
苏绾君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院里那一树的白梅上,一抺阴冷的笑意染上嘴角。
梅花,红了。
………………
“啊!”
苏绾君惊呼一声,猛的从软椅上坐了起来,面容恐慌,呼吸急促。
抬头,春日午后的阳光正洒在她身上,而她,却如置身冰窖一般的寒冷。是啊,再大的阳光也是温暖不了她心里的伤痛,那曾经的伤害。
曾经,简直就是一场让她不愿想起的噩梦,直到此时,她仍是心有余悸。
但与其说是曾经,倒不如说是她的前世。
前世,那个她永生难忘的午后,阴雨沥沥,一切,仿若就在昨日。
她重生了,不管这是否是个奇迹,她都再次活了过来。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又作噩梦了?”
抚柳听到声音,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苏绾君看着抚柳,那颗冰冷的心终于有了些温度,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还好,她们都还活着。
“奴婢给小姐拿了件披风,小姐赶快披上罢,如今虽是入春了,但风还是凉的,小心扑着。”
抚柳贴心的为苏绾君披上披风,又将一旁的书合上,劝道:“小姐别再看书了,练会琴罢,眼看着就要到选秀的日子了。总是看书,可怎么好。”
“你放心,以我们小姐的琴艺,就算不练,也是京城数一的好。”拾穗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刚刚绣好的丝帕。
“小姐快看,奴婢绣的这枝梅花可好看?”
苏绾君笑着接过看了看,拾穗的女红向来是精巧雅致的,曾经在宫里,连宫里的绣娘都逊色三分。
“你的绣工怕是宫里的绣娘都不敢相比,自然是极好的,嗯,很好看。”
拾穗高兴的笑道:“小姐喜欢就好,小姐素爱梅花,奴婢自然不能坏了梅花在小姐心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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