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忙一脸羞怯的看着他,他不会真的要洞房罢?
“绾儿不用怕。”
说话间,欧阳珏已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伴着外袍一松,苏绾君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一是因为这毕竟是她今生的初夜,二来,她真的担心欧阳珏会因此走火入魔。
忽然的凉意拉回苏绾君的思绪,垂眼看去,她的喜服已被他脱下,身上只剩下肚兜,下身也只剩亵裤。再看欧阳珏,他却依然衣冠楚楚,纹丝不乱,
苏绾君心下一气,好啊,既然他不怕走火入魔,她也不用为他担心。想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物。
欧阳珏没想到苏绾君会主动去解他的衣服,眼中笑意更深,也不阻止,任由她动作生疏的一件一件解着。一直到最后,他的上身已无一物。
一通脱完,苏绾君已是娇喘吁吁,在那拼命着喘着气。
“绾儿,你当真叫朕想不喜欢都难。”
欧阳珏说着,一手枕在苏绾君脑后,一手紧握着她那纤纤细腰,修长的指腹带着独有的温热,直钻她的心底。而后,那炽热的吻也缠绵而落。
“绾儿。”
他轻唤着,温柔而低沉,透着一种让人沉迷的魔力。苏绾君心下一动,脑袋瞬间空白。
她紧闭着双眼,呼吸紧张,丝稠般的秀发如瀑般洒落身下,香汗淋漓,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
“皇上。”
忘情时,她亦唤他。
她用情的回吻着他,似要将前世之情一并倾出。
“皇上……皇上……皇上……”
她一声声的唤着,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下。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放下不对他的爱。
欧阳珏似乎感觉到她心里那深深的眷恋,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索取,都让苏绾君有一种快要死去的感觉。
“啊!”
她惊呼一声,张嘴便咬住他的肩,双手紧紧的抱住他,仿佛怕他会随时离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苏绾君更是早已筋疲力尽,趴在欧阳珏的胸膛上,沉沉睡去,绝色容颜,带着一份情-欲未褪的潮晕,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娇艳妩媚。
欧阳珏低头看了看她,伸手将两人身上的锦被向上拉了拉,遮住她那外泄的春光。抬头间,他忽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忙将头放回枕上,闭目,静静的调整呼吸。
他知道练轻尘功是不能动情的,他原本也一直在控制,奈何,一见到苏绾君,便让他所有的自制力顿时烟消云散。他真不知是该怪她太过诱人,还是该怪自己定力不足。
低头再次看向苏绾君,此时沉睡的她分外安静,少了往日的故作坚强,亦少了那一份城府。
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他便知道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心思慎密,处心积虑。
不管是那日在国安寺她与司马晚晴的一番话,还是那夜她故意将凤之佩露出来让他看到,或是,她故意撞上左成俊的剑上,甚至是,她有意出现在百花园,打断选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皇上。”
一声梦呓,打断欧阳珏的思绪,他低头看向苏绾君,只见她在他胸口轻蹭了下,便又睡去。
看着她的睡容,他禁不住的笑了笑。此时的她,多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也上眼睛,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日次日清晨。苏绾君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再动一动身子,只感到浑身疼痛传来。
“嘶……”
她倒叹一口凉气,这才睁开双眼,抬头便迎上一双含笑的双眸。
“皇上。”
她轻唤一声,想起昨夜之事,羞涩的低下头。
“怎么,身子痛吗?”
欧阳珏问着,双臂抱着她光-的身子。苏绾君更是羞涩,将头埋进他怀里,轻轻的摇了摇,“不疼。”
“你啊,这嘴硬的性子永远改不了。”
欧阳珏说完,隔着帐幔向外面唤道:“来人。”
苏绾君一听说有人进来,忙躲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就听到如意和抚柳拾穗的声音传来:“奴婢参见皇上,娘娘。”
“都起来罢。”
欧阳珏低头向正掀起被子偷看的苏绾君笑了笑,仍是隔着帐幔向如意吩咐道:“去备下浴汤,一会朕与皇后要沐浴。”
“是。”
如意应了,便退了下去。
欧阳珏又向抚柳拾穗道:“你们先出去,让常安进来服侍朕穿衣,一会你们再进来服侍皇后。”
“是,奴婢告退。”
抚柳与拾穗齐齐的行了礼,退了下去。欧阳珏见她们出去后,便撂开帐幔,从床边的衣架上拿过一条中裤,先穿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