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的蜷缩在草地上惨叫不已,鲜血染红了我整条左臂,不仅骨头破碎,就连皮肉也都裂开了!
痛苦就这样无情的折磨着我,我扭头看着这群野蛮的人,心中充满了仇恨,我要记住你们每一个人的面孔!如果这次我不死,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为我自己报仇雪恨,将你们这一群人全都杀的一个不剩!
谁知那老头却乐呵呵的笑了:“呵呵,好子,眼神挺凶的嘛!”
完他拍了拍手,对着后面的那几个男的:“好啦,试完了,这子啥也不会,肯定不是他本人,多只能算他新选的徒弟!这老东西,都死了这么久了还在收徒弟呢,收来有个屁用!”
完他伸出手和腿,原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一边继续比划一边道:“子,算你自己倒霉吧,没事去闯什么八卦铜台!不过话又回来,怎么你也算是从铜台里活着出来的人,咱们算一算的话,也称得上是师兄弟了,对吧?”
道这里他停了下来,换着一副慈祥的面孔对我不停的微笑。
我痛的咬牙切齿,忿忿的道:“的什么狗屁话,听不懂!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老头听完也不生气,伸手摸着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几个胡子,笑呵呵的道:“行了,你好自为之吧,以后你自己心,别让我再看到你!”完那老头直接转身就走了!
这时一名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嘴里丢下了一颗药丸,然后用力的捏了下我的脸颊!我痛的立刻张开大嘴,那药丸轱辘就滚进了喉部,直接进到了我的胃里。
这尼玛,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我去。
随后我听到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响起,当我挣扎着爬起来去举头去看时,那群邪恶的鸟人已经远不见踪影!
可是我却惊讶的发现,我怎么站起来了?
我立刻用右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我的双腿,还接连快速的踩了几下地面!没错啊,就是站起来了啊,怎么会这样?
我很好奇,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又尝试的伸手捏了捏我的左臂,哇~~~~。痛死我了,这尼玛真是自己找死,这一把捏的,痛的我直钻心啊这!
随后我忍着左臂的剧痛,沿着马路走去了很远!
好不容我才知道了一个标识位置的蓝色路牌,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怀柔城区……”
……,这是在北京?不是吧!
我急忙摸了摸口袋,还好我的钱包还在,随后我就走进了一家超市,开始给何宽打电话!
……第一遍竟然没接,再打,……还不接?
这个狗.日的何宽,当我给他拨打第三次时,他终于接起电话,很是不快的问道:“谁啊,忙着呢!”
我听完一愣,立刻开口道:“何总,是我,我是萧枫!”
何宽急忙问道:“啊?你?这不是北京的号码么,你怎么跑去北京了?你家里乱成一团糟,我们都以为你被绑架了,还报警了呢!”
我很是郁闷的道:“我就是被绑架了,你能安排人来接我吗?我左手的胳膊被那些狗.日的给拧断了,血一直停留的在流呢!”
何宽听完大急,立刻安慰着我:“啊?别急,别急啊,千万要冷静!你具体在什么位置,快告诉我,我马上安排我们北京分公司的人来找你!”
我问了超市里的老板,然后将具体地址告诉了何宽,随后就挂了电话。
超市的老板人很不错,见我受了受很是可怜我,立刻为我搬来了一个凳子,然后又为我从里面取了一些纱布和绷带,为了做了一下简单的包扎!
中国人民是淳朴的,这句话一也不假,我拿出几百块给他,算是买纱布和绷带的钱,但他死活就是不肯要!
还好伤口不是很大,简单的包扎后也终于止血了,我就那样倚靠在门口,坐在凳子上默默的等着别人来营救,不知不觉我就靠在那里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北京市区的一家医院的病床上!
左臂已经重新被包扎过了,骨头也被接回了原来的位置,医生还为我打了一个石膏的绷带挂在脖子上。
尼玛,我腿刚好,现在左臂又废了,这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