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可真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匈奴世界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到,肯定没什么好事。
还不等我们商讨该派谁出大殿迎接,匈奴时节便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大殿,其态势甚是嚣张跋扈!
可没想到的是,那匈奴使节走到台阶前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我拱手道:“人替大单于向王子殿下问好!”
我立刻伸手对他道:“使节大人请起,不知道大单于有何吩咐,还请使节大人明!”
匈奴时节了头,伸手身上摸出一张羊皮纸,开口直接念到:“大匈奴帝国朵尔哈大单于昭曰:今岁大旱,九州各地乱民四起,我大匈奴境内烽火成片战事连连,贼兵遍地民不聊生!本单于思念昔日洛阳战神之王子钰,与君同战豪情万丈!原本不该打搅王子殿下与下邦大庸国,然黔中郡贼人又起,夜郎郡亦伺机叛国!吾感念王子钰昔日助我平贼之大功,今再请王子钰助我伐黔中郡与夜郎!若王子钰助我成功灭两郡之贼,当赏大庸国得夜郎郡诸地!且大庸国欲西行拓疆,兵伐陇西河西,我大匈奴帝国亦应允,愿赠马匹以助之!”
我听完立刻欣喜若狂,乐呵呵的道:“好,好好好!本王不爱钱财,独爱马匹也!”
匈奴使节见我如此开心,也笑呵呵的道:“人今日才知,原来王子殿下对马匹情有独钟!我大匈奴草原无数,马匹成群连之天际!待人回去禀报大单于,大单于得知后定会赠送王子良驹宝马!”
我大笑道:“好,好好好!本王先行谢过!”
匈奴使节愉快的行礼道:“既然如此,人便即刻告退!”
完匈奴使节行礼告辞,转身便直接离开了。
匈奴人走后,我一脸的假笑立刻全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独自思考起来。
王柘急吼吼的走上来道:“王子殿下,您怎能如此轻松的答应匈奴人!我大庸国灭滇时痛失大军五万,如今即要伐黔中郡,又要伐夜郎,还要出兵陇西河西,如此多战事,我大庸何来兵士可遣!”
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叔突然愤怒的道:“丞相!听丞相大人之言,莫非怪本王领兵不善,这才损我大庸兵力?”
王柘猛的甩袖回答道:“明知故问!”
皇叔听完大怒,伸手指着王丞相道:“你!凡有战争便有兵将损失,战场之上胜负亦乃兵家常事,丞相如此厉害,为何丞相不亲自领军?”
王柘听完愤怒的指着皇叔:“你……!”
两人重新对峙,一场新的争执瞬间就要爆发!
这时蒙皇后开口道:“好了,滇国已灭,旧事无需再提!如今之事该当何议,请诸位大臣各抒己见!”
王柘第一时间回答道:“老臣不赞同,我大庸国当止戈养兵,以待来日再战!”
皇叔则开口道:“本王认为当遣使咸阳,表明我大庸远助其功伐夜郎!黔中郡地形复杂路途多有不便,且我大庸国兵力有限,暂且无法代为伐之!”
王柘扭头冷笑道:“皇叔之意老臣明白!若我大庸不伐黔中郡,就算夺取夜郎,那匈奴亦不会将夜郎让于我!大单于此举乃保黔中舍夜郎也,皇叔莫非看不明?”
皇叔听完一愣,他瞥了王柘一眼,哼了声之后,便再也无话可了!
萧晴犹豫了一下,刚想站出来些什么,但似乎好像还没想好,又低头继续思考了起来!
这时百里叔从队列里走了出来,很是客气的问道:“下官有话要,不知准奏否?”
王柘听完不耐烦的甩袖道:“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皆可各抒己见,百里大人为我先秦百里奚之后人,当有百里老相国之风范,何来如此拘束?”
百里叔对着王柘拱手行礼道:“多谢丞相赞言,那下官便明了!”
完百里叔昂首挺胸,气度不凡的道:“我大庸建国于山峦之间,山瘠地贫民穷国弱,东侧北侧尽是匈奴国土,备受压迫难以抬头!我大庸若要强盛,首当以吏治兴邦,再为开疆拓土壮我国力!如今大单于主动示好,给予我大庸开疆拓土之契机,我大庸当牢牢把握,切不可错失良机!”
王柘抖了抖衣袖,行礼问道:“百里大人,我大庸兵力不过十万,且要守庸州屯谷城山口,各地郡守亦需驻军镇守,何来兵士以伐黔中夜郎?”
百里叔回答道:“夜郎虽昔日势大,但却今非昔比!此次夜郎突然叛乱,举兵不过两三万,且乃乌合之众,不以为然!黔中郡乃民乱亦,贼人混乱各自为战,尚未成势,不足道哉!当如何调兵遣将,王子殿下胸中早有谋略,下官不必多言!”
王柘看了一眼百里叔,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拱手问着我:“王子殿下,方才殿下听到马匹二字突然大喜,似乎对马匹情有独钟!此时涉及我大庸军国大计,王子殿下何故如此?若是殿下爱马,可从我丞相府中任意挑选,不必舍近求远!”
我听完哈哈大笑,起身道:“本王确实爱马,因为我大庸国缺马!丞相府中有马,当几何?可供我大庸建骑兵过万?”
王柘听完大惊,忙问着我:“莫非,莫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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