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昭君败给我了,连那最可恶的乌力罕王子也被我打跑了!
刚才一番玄门遁甲术的对阵,台下的人早吓得魂飞魄散,哪个还敢上台挑战!
吕成愁苦的坐了很久,待半个时也没人敢上台挑战我后,他便起身对众人道:“罢了罢了,结束了,都散了!”
完后他吩咐着左右:“把台子撤了!昭君,领王子殿下到府里休息去,找个郎中为他看看伤势!”
吕昭君瞥了撇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起身走过来对着我屈膝行了个温柔的女子礼,然后道:“王子殿下请!”
哟,这一次声音倒是挺柔和的,现在倒像是一个文雅的妹子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我的一贯做风,我还是顺着剧情走吧,这是人家的地头可由不得自己!
离开擂台后,吕昭君带着我徒步朝郡守府走去,吕建德经过我们跟前时对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就笑哈哈的走开了!
走去一截距离后,吕昭君突然停了下来,她快速的转身看着我,开口问着我:“赢钰,你为何今日才来邯郸?”
我听的有些迷糊,皱眉问着:“什么?”
吕昭君瞥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很是腼腆的道:“当年你要娶我,如何等到今日才来寻我!”
完她伸手拿着一块玉佩递给我看,上面雕刻的那个钰字很是熟悉。
……,我伸手接过来看了看后道:“哦,我的玉名牌!”
“哼!”,吕昭君鼻子对着我出了口气,伸手就从我手里又将玉佩夺走!然后边走边:“走吧,无用之徒,轻轻一掌就口吐鲜血,真没用!”
……,尼玛,哎。我只得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面,也不敢开口什么,谁让我不心被她偷袭成功呢!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家的郡守府,这吕昭君倒也不见外,直接带我进了她的闺房!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在桌子旁,她一边给我倒茶一边问道:“敢问王子殿下,婉君乃何人也,为何殿下见到我便认作此人?”
我实话吧,她肯定不会信了,我便随口道:“婉君乃我上一世的夫人!”
这一次吕昭君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笑,只是随口道:“哦,如此来,王子殿下便记得上一世的事情了?”
我摇头道:“非也,不记得!”
吕昭君瞪了我一眼,生气的道:“胡言乱语!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你如此思念那个婉君,王子为何不派人去寻她?”
我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本王了,此乃上一世之事!本王当你是她之转世!”
吕昭君听完一愣,对着我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作甚如此凶!原来如此,可我并不记得上一世之事!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这么可爱,随便一你就信了!
好吧,见她变得有些温顺,也不那么泼辣,便放过她了。
我笑了笑道:“无妨,记得今世之事便可!”
吕昭君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伸手为我弄掉嘴唇上干枯了的血渍,又命人去打来热水,亲自为我擦洗!
…………,是不是哦!大姐亲自动手?
清洗完后,吕昭君皱眉问道:“倘若我真嫁入大庸皇宫,我父亲该当如何安排?”
我听完微微一笑,随口回答道:“我大庸有十一郡之地,怎么安排都行!”
吕昭君听完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却又摇头道:“不好,我父亲乃为大匈奴效忠,他也未必肯随我去大庸!此事当有些麻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听完冷冷的道:“大秦后人自当西入大庸,何故要为匈奴卖命!他日我大庸国东山再起,定有重归中原之时!”
吕昭君听完轻笑了一声道:“已过六十余载,旧秦后人皆已忘西之大庸,若能重归早归来矣,何故今日还不见行动!可见此乃光有口号,自欺欺人也!”
我笑着道:“时日不长,再过十年,定可重返中原!”
吕昭君对着我白眼,显然毫不在乎这些空洞的口号!
她伸手又为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好奇的问道:“听闻王子殿下仅用三千骑兵,便破了那黔国四万贼军,此事当真?”
我头道:“当然!非破,乃灭之也!否则我大庸如何得到那黔中之郡!”
吕昭君听完笑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她最后问道:“那王子殿下是如何灭贼,可否于昭君听!”
我回答着:“玄门遁甲之阵是也!迁陵之阵名曰山崩地裂,临沅之阵名曰翻江倒海!不费一兵一卒便击溃敌军,随后大军一涌而上,清理战场便可!”
吕昭君听得很是兴奋,乐呵呵的问道:“王子果真会奇门玄阵,可否教于昭君?”
我摇头道:“不可!你师父亦呼我为师叔祖,尔等辈份太低,不可教也!否则乱了辈份!”
吕昭君听完对我噘了噘嘴,白了我一眼后道:“不教便不教,于师尊又有何干系!王子殿下气量之,犹如蚂蚁一只!”
……,啥啊,从来没听过有人这么形容的!
我低头喝着茶,也不搭理她!随后她又开口问道:“王子殿下既来提亲,为何不见彩礼与媒婆?如此失礼,恐家父会多有责怪!”
我咳嗽了一声道:“本王以为不会成功,故而没带也!”
吕昭君对我又白了一眼,然后皱眉想了一下后道:“倒也无妨,随便寻个婆子,买锦绸之类的便可!”
…………
这时门外远处传来家扑的传话声:“大庸国左丞相萧晴萧大人,亲携彩礼到!请郡守大人出门迎接!”
吕昭君听完目瞪口呆,惊呼着对我:“哇,大庸国媒人竟乃左丞相,莫非大庸国媒都是这般习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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