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皇叔此番大败而归,想必在军中威信荡然无存,还连累了那赵天德,唯独也就只有我能全身而退,尚且还存了多许的战绩!这大庸军中,今后也许只有我能被人依仗了,至少王柘和众人都这么认为,所以王柘决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否则他将遭众人唾弃!
我对着王柘行了个礼,很是惭愧的道:“多谢丞相美言,本王惭愧!”
王丞相听完扭头和众臣一起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边笑边道:“王子过谦了,呵呵!”
我又对众臣回了个礼,然后转身对吕昭君行礼致歉着:“与吕姐之婚约当在八月履行,无奈战事突发将婚事拖延,还害得吕姐亲领援军相救,我赢钰万分惭愧,失礼之处还望吕姐海涵!”
吕昭君听完对着我微微瞪了一眼,然后很是爽朗的道:“王子殿下不必多言,昭君早已识殿下为夫君,何故如此见外!夫君有难为妻者自当倾力相助,夫君不必自责!”
我听完仰头叹息道:“眼下各地皆乱,吕郡守职责在身不能离邯郸,高堂不在婚事不能办,不然将被外人视为不孝!这婚事只怕……”
吕昭君默默的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后道:“殿下之意昭君亦明,此事不急,你我有百年之约,也不差这几日!”
我又拜着:“只能委屈吕姐了!”
吕昭君听完微微一笑,害羞的躲在了蒙皇后的身旁!
蒙皇后笑呵呵的道:“呵呵,好啦好啦,快进城歇息!王丞相,诸将在外作战多日,一路劳苦功高,丞相当好生安顿诸将,晚上大行犒赏!”
王柘笑呵呵的行礼道:“遵命!”
……,回到皇宫后,我迫不及待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当我醒来后,我看到吕昭君坐在一旁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去,干啥子哟这时,竟然偷看我睡觉!
我立刻起身问道:“爱妃不困?为何不去休息?”
吕昭君腼腆的道:“没有夫君陪伴,昭君睡不着!”
……,我愣了一下,然后对她道:“既如此,那晚上昭君可来我房内与我一道歇息!可是你我未曾拜过天地,如此一来,只怕……”
吕昭君很是腼腆的道:“殿下,其实……!其实昭君之心早已属殿下,大婚之上家父在不在也不打紧,眼下时局迫不得已,又不是昭君存心不孝!”
我皱眉问道:“昭君之意,本王当下便可娶爱妃?此话当真?”
吕昭君含蓄的了头,然后一头扑到我的怀里,害羞得将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乐得我笑个不停!
这时门口太监来报:“王子殿下,左丞相命人前来通报,请王子殿下赶赴朝堂,有重大事情要殿下与众臣商议!”
……,又重大事情?卧槽,可别吓我。
我立刻起身,披上披风后拉着吕昭君便出了房门。
朝堂上萧晴拱手禀奏道:“南阳郡守李成祖举兵反匈奴,其南阳大军迅速出击,快速攻陷南阳郡、三川郡、河内郡、颍川郡和南郡!刚刚庸州有八百里加急南阳特使赶到,南阳特使呈郡守亲笔书函以及南阳郡守信印,携五郡之地向我大庸投诚!”
……,我听完大惊,忍不住脱口而出:“什么?这个李成祖怎能如此心急,本王早已与其约好,当静观其变!当下时局如此混乱,怎可在此时发兵,简直就是胡闹!”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大臣皆茫然,众人对此不知所措!
王柘走上前,在灯光下试探的问着我:“听王子殿下刚才所言,莫非王子殿下早已收服那李成祖,让他驻守南阳伺机而动?”
如今李成祖已经起兵,此事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头道:“当然!他日诸臣不是怀疑本王与南阳郡守私通么?众臣所疑没错,本王确实与他私通,只不过是谋划如何助我大庸罢了!”
王柘恍然大悟的头道:“哦,原来如此!王子殿下计谋之深,老臣佩服!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如今李成祖已取函谷关,切断匈奴人入中原之要道,又得五郡之地!我大庸理当接受李郡守投诚之请,如此一来我大庸国便前可攻,后可守!即便那北庭攻来,我大庸亦有言和之价值所在!”
萧晴也拱手道:“王丞相所言不假,匈奴北庭一路收服降兵,如今已拥有大军四十余万!而南庭则彼长此消,那朵尔哈大军只得五十万之众,其真正势力范围只得九原郡附近几地,大有没落之势!眼下中原各地皆举足观望,实际上已不受匈奴朝廷控制!天下即将亦主,我等当乘机多占土地,以做为来日与北庭和谈之资本!”
我头道:“事已至此,总不能叫李成祖重新归附匈奴吧,不收也得收,无回头路也!传本王令,封赐李成祖为我大庸南阳候,令其大军驻守五郡之地,务必要重兵把守函谷关,暂不可再夺他郡,不容有误!郎总管,即刻命人督造南阳候信印,交由南阳特使转呈南阳候!”
郎总管低头道:“遵命!”,然后转身走进了官印房,立刻招办去了。
王柘皱眉问道:“王子殿下,何故不准其再夺他郡?”
我回答着:“十余年来李成祖依计而行,于南阳储兵而屯,今方得南阳军二十余万。五郡之地较广,新收众多郡县,万民尚需安置,且函谷关乃需重军把守,不宜再夺其他郡县!当务之急,应力保函谷关无失,其他都乃次要!此时占得各地又能如何?来日北庭大军一到,各地必将纷纷沦陷,起步白忙一场!还不如力保当下五郡,以为日后何谈之本钱!”
王柘了头,便没有再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