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一家三人立刻行礼谢恩,立刻进行封授官印信物的大礼!
蒙皇后对此封赏甚是满意,她补充着:“安定侯可将大军与族人安置在巴郡,但侯爷当亦留庸州上朝参政,本后择日亲自为侯爷在庸州置办府邸!”
蒙皇后这是开心过了头,对我这老丈人一家真是好的不得了,引来群臣无数羡慕的目光,只恨自己未能生得一个国色天香惹皇子垂慕的女儿。
刚对吕家封赏完毕,殿门外便来报,是北庭有使者来拜见!
这北庭动作很麻利,这么快就想到了委派使者来与我们和谈。众臣立刻整齐的列队在大殿两旁,等候着北庭使者入殿。
这北庭使者气焰很是嚣张,比之前的匈奴特使还要强势得多!
使者进入大殿后,一不行礼,二不问候,开口便大声的道:“我大夏高帝陛下感念众生,不忍对大庸灭邦屠民,故而派下官来庸州与大庸言和!若大庸肯与我大夏结好,便于下月遣人赴咸阳共议和谈之事!若大庸执迷不悟作困兽之斗,我大夏铁骑不日便兵指庸州,所到之处绝不留活口!”
……,依照我的脾气,尼玛,心我兵发咸阳,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我气得都懒的理会这兔崽子的时候,王柘出列笑呵呵的道:“请使者大人回禀高帝陛下,我大庸乃西南邦,夹于南北庭之争实属无奈,前番与大夏兵戎相见,乃是迫于南庭之威慑!今得高帝陛下圣恩,我大庸感恩戴德,愿遣使和谈!”
那使节听完对着我轻蔑的冷笑了一声,随后不可一世的道:“既如此,本官便即可返回咸阳复命,大庸王子殿下,告辞!”
完这家伙扭头就走了,连礼也不行一下,好像他就是高帝本人一样,牛的不行!
看到我面色有些愤怒,王柘叹息着安慰道:“哎,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北庭势大不可挡,连那南庭朵尔哈大单于如今也只得躲在九原郡之地,我大庸更是开罪不起呀!”
我看了看王柘,然后扭头问着萧晴:“南庭可否有遣使来我大庸?”
萧晴回答着:“南庭已被困北部,中间各地皆阻,暂时未有任何使节来我大庸!”
我皱眉问道:“那三川郡不是与河东郡交界么?李成祖那边也未收到南庭的任何消息?”
萧晴微微摇头道:“南庭此时自身难保,只怕已顾不上我大庸了!”
我听完仰头叹息,好歹也与大单于朵尔哈结识一场,他待我待大庸都不薄!前番漆县一战,他独自领兵逃走,害得我被困差丧命,只怕他是觉得颜面无存,无脸面对我大庸了吧!
南庭是指望不上了,我问着众臣:“既然和谈已定,当委派何人去咸阳较为合宜?”
王柘主动请命道:“若王子殿下不嫌弃,老臣愿往!”
萧晴立刻出列道:“王丞相处事历来对外软弱,不宜为何谈之使,我大庸当委派有胆有识之人方可,这样才能保全我大庸之利益!”
王柘听完很是不舒坦,闷声不吭的回到了队列中。这个曾经在朝堂上不可一世的老丞相,如今在萧晴面前也只得服软,可见其朝堂之势已大去,此乃我之杰作也!
我也不用萧晴引荐,直接下命道:“左丞相所言甚是,如此看来,只能辛苦内史大人百里叔了!”
百里叔听完立刻出列,拱手道:“臣领命,绝不负皇命!只是下臣想问问,我大庸既要和谈,最低底限该当如何?”
我起身走下台阶,一边踱步一边道:“河西与陇西两郡已归北庭占有,只怕是难以收回!李成祖所领五郡,乃中原重要之地,那北庭定然是垂涎已久,定不肯让于我大庸!除此外,当保我大庸诸郡完整,黔中、象郡与桂林郡亦不可让!其余亦不知那北庭会有何要求,就请百里叔大人自行斟酌!称呼北庭上邦也好,自称大庸下邦也好,此都无所谓了!”
百里叔听完明白的了头,然后行礼回到了队列!
辱国可以,但不能丧权,也不能割让原有的土地,这些郡县我们辛辛苦苦的治理了无数年,如此好的成果绝不能再拱手让给匈奴人!所以桂林郡、黔中郡和象郡不能丢,山中的原有土地就更不用了!
走了一个大匈奴帝国,又跑来一个所谓的大夏,这尼玛还得让我大庸继续低头俯首服软,哎!谁叫咱们大庸弱呢,不这样又能怎样?
下朝后,我急忙写信派人送给李成祖,将朝廷决定的事情给了他听,并称述了其中的道理!
这李成祖出手有些早,不然还能继续为我大庸潜伏在北庭,也不至于在和谈结束后返回我大庸,到时候如何安置他们又得重新去考虑了!哎,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