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这才有了暂时安全的境地,在甬道口,没有深入,就当泡温泉了,所有的疲惫,病痛,都被这四十度的水泡了出来,甬道口的水只有半米深,靠在墙壁上,还能睡上那么一会儿。但是必须要有一个醒着放哨的,琉璃说她先睡,等她自然醒了,荀子墨和韩冷再睡。
琉璃也接受过一些训练,一闭眼就睡着了,发出了悠长的呼吸声。可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谁也不知道。
狭小的甬道,韩冷和荀子墨面对面坐着,因为之前“头晕”那句话,韩冷不敢看荀子墨的眼睛,荀子墨却一直盯着韩冷看,说道:“你也睡一下吧,恢复一下身体,还不知道前面的路上还会遇上什么呢。”
韩冷摇摇头,道:“我睡够了,你睡吧,我帮你看着。”
荀子墨添了一口嘴唇,把韩冷的手拉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韩冷更羞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得凭姐姐做主啊,她要是现在就和自己说要嫁给自己,自己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好?接下来,韩冷就发现自己想的太多了,因为荀子墨在自己的手心写了一行字,精通各类书法的韩冷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在自己的手心写了什么,“此女危险!”
韩冷心中一激灵,眉头皱了起来,一路相处,韩冷并没有发现这个女子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荀子墨说她危险,搞不好是自己昏迷的时候,她发现了什么。不过这个女子的来历也十分古怪,在这个地方生存了一年,就有些不可信,从这个女子的城府来看,十个人的队伍,怎么会没有她一个自己人?互相残害之后,怎么会就剩下了她自己,看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怎么着也应该有一个暗恋她的男人。
还有她说这里是一个夜明珠矿脉,最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就算她再视金钱如粪土,也应该带一个留纪念,这是人之常情。
韩冷抬头看着荀子墨眨了两下眼睛,示意她自己知道了,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挂着小姑给自己留下的一枚软玉吊坠,问道:“子墨姐,你认识这东西吗?”
荀子墨早就已经注意到了韩冷脖子上的这个吊坠,但是从来没有正眼看待过,她潜意识里觉得,穷山恶水的地方,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在她接过来之后,就发现这个东西很值钱,是一块儿和田软玉,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出矿的软玉。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新疆的那个玉矿是爷爷挖的,这样的吊坠她自己有一块儿,那是爷爷说要世代相传的东西,自己的那块儿是犬状的雕刻,韩冷的这枚看起来像是一匹马,虽然材质相同,可是刀工却有云泥之别。
荀子墨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韩冷的这个吊坠虽然刀工不是很好,但是那个气魄,天下也少有人可以雕刻出来。
把玩儿了片刻,荀子墨说道:“挺值钱的,去了京城能换一套房子。”
韩冷闻言眼睛睁的大大的,说道:“这是我小姑给我留下的唯一念想,死了也不能买。”
荀子墨听后笑了笑,原本她还挺不以为然的,但是韩冷这么说,这东西拿在她的手里也挺沉重的,检查了一下吊坠不可能断裂,擦擦干净,就交还给了他,顺便在他的手心里写道:“小心提防此女。”
韩冷用眼睛的余光看着琉璃,她还在睡着,认真的点了点头。
琉璃一睡,就是两个小时,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之后,说道:“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啊,现在轮到我放哨了,你们休息一下吧。”
韩冷摸了摸因为地下河浸泡而有些发痒的伤口,说道:“子墨姐睡吧,我不困。”
荀子墨点点头,把风衣和鞋子脱了下来,挂在石壁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悠长缓慢,不知道是进入了深度睡眠,还是在假寐。
醒着的人,剩下了韩冷和琉璃,因为不熟悉,所以感觉有些不舒服,韩冷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给我讲讲你的人是怎么自相残害的呗,这一年你在这里都吃什么?”
琉璃洗了一把脸,以保持清醒,说道:“别问了,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韩冷闻言就笑了,说道:“我就问问你发生了事情,这算什么好奇心,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呵呵,你和我说话还真不客气啊,行,姐姐就和你说道说道!”琉璃脸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叹了一口气,人们在讲故事之前,好像都会长吁短叹,让韩冷想起了自己看过的《祥林嫂》,祥林嫂说话的时候,他觉得那句经典前面加一个“唉”字,也许会更好看,“唉,我真傻,真的!”
“你是谁姐姐?”韩冷万分不愿意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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