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仍是瞪着一双圆眼警惕的说:“西域这一代的人武器大部分是弯刀,但一般人都是安分守己自己过自己的,唯独西域一霸乌孙国总不知足于那片西域最大的土地,到处挑起是非,尤其是对汉人。”
赵苻岩颇欣慰的摸着她的头:“虽然逻辑有点混乱,但的确是猜对了,孺子可教也。”
她假惺惺的笑道:“如果你夸人的时候能去掉一些暗讽的词语会更……”
“当心!”赵苻岩猛然按着她的肩膀,一支簌簌飞来的箭矢擦着她的手臂而过,青石色布料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而蔚然惊恐的发现到目前为止都没出来另一波人窜出来拯救他们,彼时有四个人已经朝他们攻过来,二人手无寸铁,她又不会武功,她立刻觉得情况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她颤抖着嗓子问:“保护你安全的护卫呢?”
赵苻岩查看她并未擦伤后,才不明所以道:“什么护卫?”
蔚然刚哭骂他是她的衰神她的克星,他的俊眉则是朝她一挑:“那再猜猜,我一次能放倒几个?猜中有奖。”
对他在这种情况下能提出竞猜这种问题着实佩服,她苦着脸打保守的竖起手掌:“最多五个。”
他轻笑道:“太小看曾经为你夫的我了,等着看好戏。”
他将‘夫’字咬得特别重,让蔚然心头是一梗。
他转过身背着她,见他凭空抽出一把半尺长像匕首的东西,对着地面一甩,‘唰’的一声,那件武器生生变成了一把没有刀刃的三尺青锋摸样。
他的速度极快,倏地,他白色身影便移到众人之间,起先几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撂倒。
武器无刃,所及之处不见血。
即刻,拼杀起,无数的花草树木随之撼动,零星点点的好似一场花雨点缀在其中。
那些妄图一招毙其命的人都遭到反噬,他们被一股力弹的飞起来,一个优美的弧度,接着重重的摔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是昏死过去。
手中三尺青锋挥若流芒,挥剑的一招一式似柔似刚。
今日他一身白衫衣袍,倏然的一个旋转抑或是飞身而起,再或者是恰到好处的击打,那姿态好似一只翩然若飞的白蝶。
衣袖飞流,青丝如墨,花雨中,意态从容风流,此景好似一幅水墨丹青。
只消片刻,他便用手中的青锋抵在唯一一个没有倒地的人肩劲说:“回去告诉你们主人,刺杀前先弄清楚对方的后台都有谁。再有,我不会给你们第三次机会。”
意思就是,再来,杀无赦。
赵苻岩说话的样子虽是平淡温和,但语气却是阴冷的渗人,跪在他面前的人全身发抖。
他轻启唇:“滚。”
话音一落,那人真的向后滚了一圈,顺手拽起倒地要死不活的同伴,跌跌撞撞相互扶持着逃离现场,样子好不狼狈。
赵苻岩准备收起手中的武器,蔚然突然冲过来双目盈盈的望着他激动道:“大侠,嫁我!”
他眉头一皱,转而笑问:“你说什么?”
“呸!”蔚然啐了一口,“不是,大侠你太英明神武了!”她盯着他手中的武器问,“这是什么宝贝,为何没有刀刃?”
赵苻岩恢复淡漠的神色道:“锏本就无刀刃。”
她惊讶的不得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杞王神锏!”
他将那把和现代某些教师使用的伸缩教棍一样原理的锏缩起来:“神锏就谬赞了,华而不实,只不过是一把能打人的木棍罢了。”
“木……木棍?”她嘴角抽搐,“真是个非常贴切的形容啊。”
他对她扬眉:“一共是十二个,我赢了,赏罚分明,你去泡澡。”
“呃……”这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在温暖的溪水里半梦半醒的泡完澡后,她后知后觉的记起赵苻岩说一句话,她迫不及待的问赵苻岩:“对了,中午你对那些行刺的人说什么‘刺杀前先打听对方的后台是谁’我怎么听着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赵苻岩缓缓道:“你的反射弧还真长。”
听他这么说,蔚然吓了一跳:“不是吧,你唬我。”
她哪有能威胁到别人的那种能耐,再有她何时招惹过乌孙国的人,就算是以前也没有啊。
赵苻岩用手勾过她搭在肩上正在滴水的湿发,声音依旧缓和道:“自是唬你的啊,笨。”
“你!”蔚然气绝,这种人,她真恨不得用小拇指狠狠戳死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西西这几天累死了好吗?累觉不会爱,还麻油找到工作,太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