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陆珍宝扁了扁嘴,很委屈地看着江玉康,道:“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折磨死了。”
“这位大娘是?”
“老身姓李,是陆员外请来教陆小姐礼仪的。”
“教礼仪?”江玉康很想笑,但看到陆珍宝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是憋住了。“李嬷嬷好,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和宝儿单独说一会话?”
李嬷嬷早已听到陆珍宝叫他江玉康,也知道他就是陆府的乘龙快婿,更何况陆员外吩咐过,只要江家有人来找就让陆珍宝出去,所以自然没有阻拦。“那陆小姐就暂时休息一下吧。”
江玉康把众人都支开,问道:“宝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呢,就是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爹狠狠地训斥了我不应该不知礼仪到学堂找你,又说什么不能太宠着我,所以第二天马上请了三个教习嬷嬷来,说没让三个嬷嬷满意,我就不准出府,不是叫我背书,就是叫我顶碗,连我笑得大声点,她们也要管,这几天我可真是被折磨死了。”
“原来如此...”江玉康点点头,看着陆珍宝难得吃瘪的样子,心中觉得很是好笑。
“玉哥哥,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的性子?”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爹说我这样的性子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以后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再找我玩了。玉哥哥,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喜欢我经常去找你吗?”
陆珍宝越讲越委屈,眼中很快盛满了泪珠。
“哎呀,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江玉康拿出手帕,温柔地替陆珍宝擦了擦。“你的性子这般活泼,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了。”
“可是,你好多天都没来找我,以前也都是我去找你的。”陆珍宝控诉江玉康的罪行。
“好好,都是我的错,要不然我和陆伯父说一声,让他不要再让你学什么礼仪了。”
“真的?”
江玉康看陆珍宝高兴了,哪里还会说假的,自然又拍着胸口保证。“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哥哥,你真好。”
江玉康其实有苦难言,正因为他是女儿身,却又不得不和陆珍宝定亲,所以陆珍宝对他越好,他就越过意不去。他对陆珍宝始终怀着一份负疚感。久而久之,他对陆珍宝学会了谦让,凡是陆珍宝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尽力去办到,凡是陆珍宝的要求,即使是无理取闹,他也会答应。而江玉康越是这样,陆珍宝就越是离不开他,就越是想对江玉康好。于是这样就好像形成了恶性循环。
陆珍宝已经把江玉康视作了自己未来的丈夫,而江玉康已经对陆珍宝的所有要求都无法拒绝。
“玉康,你这是让我把三位教习嬷嬷都辞退?”陆员外很是不理解江玉康提出的要求。
“陆伯父,还请您成全。”
“是不是宝儿这孩子强迫你的,玉康,你千万别太让着她...”
“不是,是侄儿真心的。宝儿她天真浪漫,实在不应该被那些繁文缛节束缚。”比起平常人家女子的畏缩懦弱,江玉康更为欣赏陆珍宝的处事随性,所以江玉康这番所言,倒也是真心实意。
“玉康,她如今年纪还小,所以调皮些并无不妥,但若是长大成人,仍像这般不知礼仪,待日后嫁到你们家,岂不是惹人笑柄。”
“陆伯父多虑了,若日后宝儿嫁到我家,侄儿必当视宝儿如珍如宝,还请伯父重新考虑。”
陆员外笑道:“玉康对宝儿这般好,伯父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宝儿,以后你就不要跟着那三个嬷嬷学礼仪了,只是你言行还是要注意些,别让玉康在外面没了面子。”
陆珍宝高兴地搂住陆员外的脖子,在陆员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谢谢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