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瞧,丝毫不相信,说道:“这药太苦了,我才不喝呢,要喝你自己喝。”
江玉康对陆珍宝的刁难倒也习以为常,果真就着药碗喝了一口,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道:“我已经陪你一起喝了,现在你总要喝了吧。”
“你疯啦,你没病喝什么药?”
江玉康很是固执,道:“你如果不喝,我就帮你喝,到时候我要是喝出个什么问题,就轮到你帮我喂药了。”
陆珍宝捂住江玉康的嘴巴,嗔怪道:“好了好了,我喝就是了,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陆珍宝的关心,让江玉康在感动之余,又多了几分愧疚。“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江玉康在心里默念了下,却全然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他对陆珍宝的好,造成了今日陆珍宝对他的倾心。
陆珍宝喝完药,才想起自己和江玉康喝着同一碗药,脸色又有些微红,让江玉康有些担忧地问道:“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红?要不要再去看看大夫?”
陆珍宝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到夫妻同心,分甘同味这句话。”陆珍宝靠到了江玉康的肩头,语调越发轻柔。“玉哥哥,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么凶地对我,还动手推我,我的心真的好痛...”
江玉康想起昨夜对陆珍宝的不留情面,心中甚为愧疚,道:“对不起...宝儿...”
虽然江玉康此时温声细语,但陆珍宝心中还是对蝶衣这件事念念不忘,问道:“玉哥哥,那个蝶衣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这般护着?”
提及蝶衣,江玉康解释道:“其实昨天你误会了。蝶衣的身世很可怜的...”
陆珍宝听完江玉康说完,也忍不住落下泪来,有些自责道:“都怪我不好,她的遭遇已经这么惨了,我昨天还一直说她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这可怎么办?”
江玉康宽慰道:“这事也怨不得你,相信蝶衣不会这么计较的。”
陆珍宝有些吃味地抬起头,道:“你和蝶衣才认识一夜,就叫人家蝶衣了,我和你相处了十年,你可都是叫我小姐。”
江玉康听完,故意捏住鼻子,手还扇了扇,道:“好大的酸味,宝儿,你不是又打翻一坛醋了吧。”
陆珍宝佯怒地打了江玉康一下,道:“谁有空吃你的醋?”
“好了好了。”江玉康不希望陆珍宝生气影响身体,再次哄道:“宝儿,我绝对没有喜欢蝶衣,孰亲孰疏,我分得很清楚。”
“好了,我相信你。”陆珍宝想了想,又说:“既然蝶衣姐姐的身世这么可怜,不如我们帮她赎身吧。”
江玉康也很开心,他也早有此打算,如今陆珍宝主动提出,他自然不会拒绝,道:“这当然好了!”
陆珍宝的风寒并不是很严重,所以没多久,江玉康便无奈同意陆珍宝起来认识他新结交的朋友。
唐霓霞和珀季怜正吃着早餐,见江玉康带着陆珍宝下来,都挥了挥手示意。
江玉康向陆珍宝介绍道:“他们是唐霓霞姑娘和珀季怜公子。”
陆珍宝想到昨夜的丑态必然被这两位看到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唐姐姐,珀公子好。”
唐霓霞看陆珍宝脸色已经好了不少,而且喜欢她毫不矫揉造作的性子,所以很开心地将陆珍宝拉到身旁,开玩笑道:“宝儿妹妹,你可总算醒了,你可不知道昨天把江玉康给急成什么样子了。”
陆珍宝很好奇地问道:“昨天他很担心吗?”
“那是当然了,你昏迷之后,他可是一直抱着你喊着宝儿宝儿的...”
陆珍宝很开心,又被唐霓霞调笑得不好意思,阻止道:“唐姐姐,你别胡说了...”
江玉康难得见陆珍宝一副羞涩的模样,笑道:“唐姑娘,你可真厉害,连宝儿都被你说得不好意思了。”
陆珍宝见江玉康不帮忙,反而跟着取笑她,佯怒地举起拳头,威胁道:“你再胡说...”
珀季怜打起圆场,道:“师妹,你还是少说两句,等会他们两个打起来了,看你怎么收拾。”
唐霓霞吐了吐舌头,终于安分地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