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的模样,让白二妹只能落寞地喝下这杯中之物。
珀季怜察言观色,倒能看出这白二妹心仪江玉康,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问道:“不知道二妹家住何方?”
白二妹回道:“我的家乡在平阳安西镇。”
“平阳倒是离这里不远,只是我和师妹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暴雨初停,我们今日就要赶路了。”
江玉康并无要紧事,也不放心一个女子只身出行,更何况若是被烟雨楼的老鸨发现,恐怕因无人相护会再起纷争,于是道:“我和宝儿倒是没有急事,既然离此地不是很远,我们便送你一程,也好放心。”
白二妹很开心,面露笑容,道:“如此便麻烦江公子和宝儿小姐了。”
唐霓霞有些感触好友分离,有些恋恋不舍道:“二妹,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还有江玉康和宝儿妹妹,到了抚州之后记得到唐门来找我们!”
“好啊,唐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陆珍宝连忙应道。
“没想到今天这顿饭还是为了珀兄和唐小姐践行。”江玉康又敬了一杯酒。
酒过三巡,珀季怜和唐霓霞因为没怎么喝酒,所以并未醉酒,倒是江玉康眼神略有朦胧,但也神志清醒,几人将珀季怜和唐霓霞送到城外,江玉康还想再送,倒是珀季怜阻止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我们还会在抚州再见,所以江兄无需感伤,若江兄能作诗一首为愚兄践行,岂不是美事一桩。”
江玉康自然不会拒绝,低头略一思索,只是迈了五步,便道:“沅水通流接武冈,送君不觉有离伤。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
珀季怜翻身上马,朝江玉康拱拳道:“同江兄所言,只要我们同在一片青天白云之下,便不是分离。二位,抚州见!”
江玉康因为有些喝多了,所以脚步踉跄,白二妹正想过去相扶,就看到陆珍宝很快扶住江玉康,江玉康把一只手搭在陆珍宝的肩头。
陆珍宝皱了皱眉头,不满道:“江玉康,你不要这么重压在我身上好不好,站直一点,我可背不动你!”
江玉康低低地应了一声,身子果然站直了些。“宝儿,我没有醉。你可以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走的。”
陆珍宝揽着江玉康的手臂,道:“算了吧,走路都走不稳了,还说自己没有醉,若是我不管你,你非得摔在地上不可。”
江玉康有些醉意,因为陆珍宝和他站得近,她的发丝柔柔软软,带着玉兰花的香味,江玉康壮着胆子轻轻地嗅了一下,还脱口而出道:“宝儿,你好香!”
陆珍宝羞红了脸,因为还是白天,所以陆珍宝感觉路上的行人似乎都看到了,于是撤开手轻轻地推了江玉康一下,没料到江玉康反应不及,被陆珍宝推倒在地。
白二妹赶紧去扶起江玉康,对陆珍宝道:“宝儿小姐,江公子一定是喝醉了,你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陆珍宝哪有再生气,倒是看到白二妹和江玉康有肢体接触而撅起了嘴,向前把白二妹拉开,道:“白姐姐,你不要理他,他肯定没有醉!”
江玉康自刚才被推倒在地,就清醒了不少,此时没有人扶着,倒也好好地站在原地,道:“是啊,二妹不需要担心,我现在好多了。”
“白姐姐,我说了他肯定没事吧,我们两个先走,别理他。”陆珍宝挽着白二妹的手臂,率先走在前面。
江玉康摇了摇头,揉了揉还有些头痛的额头,跟在两人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