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爱国之心,为何又要因为身份的界限而被阻拦其外?”
江夫人轻叹口气,江玉康读的书越多,见识也就越多,已经远远不是她这个做娘的可以再教她的。“玉儿,娘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女子不得入朝出仕是历代以来的做法,又岂是能够轻易更改的。”
“娘,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如今我已男装示人,为何不能将错就错...”
“玉儿,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虽然这么多年以来你都是以男装示人,但是你是女儿身这个事实却永远不会改变。我们诓骗陆家已经是情非得已,难道还要欺瞒皇上,犯下欺君这样的滔天大罪?”江夫人不认同江玉康的想法,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坚信有一天自己的夫君离开官场,而他们的女儿便能重梳女装。
江玉康听出娘的意思,知道自己所言过于异想天开,只好换了个话题,说起自己在路上交友的趣闻。
------陆府--------
陆珍宝回家后,被陆员外雷声大,雨点小的训诫了一番在宋家的口无遮拦。
陆珍宝早对她自个亲爹吹胡子瞪眼睛的脾性有了免疫力,当下只是乖乖地站着听着,时不时地做个保证,然后便故作困意地打了个呵欠。
陆员外心疼女儿赶路辛苦,于是道:“既然你知错了,那就回房好好思过。”然后又对坐在一旁,略显拘谨的白二妹说道:“白先生,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教导一下宝儿,这个孩子就是被我宠坏了。”
白二妹自然应承下来。“陆老爷放心,陆小姐聪慧,一定能很快学会琴艺。”
陆珍宝回到房中,如如赶紧整理起床铺,准备伺候陆珍宝睡觉。但想到白二妹和宋晚晴,还是忍不住说道:“小姐,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会答应让白二妹留下来。”
陆珍宝有些疑惑地反问道:“白姐姐不好吗?为什么不能让她留下来?”
如如继续道:“难道你没看出白姑娘对江少爷有意思吗?”
陆珍宝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被如如这么一提,回忆起白二妹说起江玉康时的神情的确有些异样,这才有些紧张道:“啊!我救了她,她还这样子对我?这可怎么办?”
如如感觉自己的小姐真是单纯,只好说道:“小姐,要说白姑娘恢复自由身这件事真正要谢的应该是江少爷,只怕她心里想的是以身相许。只是她并没有借口留下来,现在却以你师父的名义留下,岂不是和江少爷有更多的机会相处。”
白二妹有些生气道:“她要是敢对玉哥哥有非分之想,我就赶她出府!”
如如不理白二妹说的义气话,又继续说起宋晚晴。“暂且不理白姑娘,她是青楼出身,就算可以嫁进江家,也只是妾室,比不得小姐。但是宋家小姐的问题才大呢。”
陆珍宝听到宋晚晴这个名字,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晚晴她时不时看着玉哥哥的方向,看来也是心仪我玉哥哥了。”
“不只是如此,宋小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又是书香世家,和江少爷可是门当户对。”
陆珍宝越听越生气,怒道:“如如,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我还配不上那个书呆子不成!”
如如看了眼脸色不善的陆珍宝,知道今个晚上说得够多了,于是笑道:“当然配得上,我们家小姐和江少爷简直就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奴婢这么说,只是提醒小姐小心些,省得日后江少爷被别的女子惦念,小姐你伤神伤心。”
陆珍宝只得白了如如一眼,暗自哀叹江玉康的桃花怎么就这么泛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