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玉康心痛万分,还是情难自禁地去抓住陆珍宝的手,问道:“就为了我是女子的身份,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我不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对你更好...只要你愿意,我依旧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帮你扑蝶,和我们以前一样,到处游览山水。宝儿,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么多美好的记忆,难道你真的要将之付诸流水,你真的舍得...”
陆珍宝被江玉康的连连反问弄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江玉康见状,将陆珍宝搂在怀中,她好闻的墨香味让陆珍宝有些沉溺,她喜欢江玉康这样抱着自己,虽然单薄,却意外地让她感觉到心安。
“宝儿,不要这样残忍,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江玉康的情话在陆珍宝的耳边响起,那湿濡的气息打在陆珍宝的耳垂边,让陆珍宝的身躯有些发软,她全身软绵绵的,明明有千万个理由,偏偏狠不下心去推开江玉康。
当江玉康的凉唇触碰到陆珍宝的耳垂,陆珍宝只觉得脑袋‘叮咛’一声,明明江玉康的嘴唇比自己的耳朵要明亮许多,她偏偏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火热,她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难以支撑,她忍不住用手反抱住江玉康,好像不这么做,她无力支撑,就会滑落在地。
良久良久,久到江玉康以为陆珍宝真的会接受她的时候,陆珍宝突然将她推开,她脸上虽然还有着红晕,脸色却是严肃着的,她的声音冷静而显得清冷。“江玉康,你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清楚。”
江玉康有些失望,她稳定了身形,沉重地点头道:“好,宝儿,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很快就到了江玉康要到皇宫赴宴的时候了,江玉康虽然不愿意引人注意,但毕竟是进宫,不能够失礼于人前。只见江玉康身穿月白锦袍,腰系羊脂玉带,眉似远山,眼似秋水,顾盼自如间英气勃勃,一身的浩然正气,显得温文尔雅,傲气袭人。
江学礼带着江玉康进宫,其他重臣见到江玉康,纷纷都笑着靠近道:“这便是玉康贤侄吧,果真一表人才,江大人可真是老怀安慰了。”
江玉康一如既往地逐一回礼,显得谦逊有礼。这时候,只见另一男子从内殿走出,他剑眉入鬓,薄唇轮廓分明,虽一身暗黑色织锦蟒袖长袍,却耀如烈火,明如晨星,傲气袭人,令人难以逼视,此人正是昭明王爷连绩之无疑。另一个身穿锦片绿罗袍,腰系丝銮宝带,清秀儒雅的连绩坡走了出来,大多官员都不认识这位鲜少出面的德明王爷,所以连绩之少不得向其他人介绍道。
连绩之挥手让众位官员让开,走到江玉康的面前,笑道:“玉康,我们这可是又见面了。”
江玉康一向不喜连绩之,但在此时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道:“草民见过两位王爷,王爷万安。”
昭明王爷拧着眉头,对江玉康的刻意疏离而感到一丝气愤,念及众人在场,只好笑着让江玉康免礼,然后坐到位置上。而连绩坡则对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深感抱歉,但也因为人多嘴杂,不好多说,只好眼神示意,这才坐到连绩之的旁边。
接下来,又是一身穿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虽然只是年逾半百,但多年的纵情酒色,已掏空了他不少的精力,所以他的背部略微弯曲,脸色也接近蜡黄,只有一双眼睛依旧如鹰般锐利,让人感到畏惧。而和他并步而出的是一位妖娆的女子,她五官姣好,因为身穿火红长衣,衬得她的脸色越发白净动人,她便是现在后宫之中最为受宠的如妃。之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男子,他挺立如松,眸光所至,似两泓深水,明明英气逼人,却仍让人感觉如沐东风般舒适,他便是皇上的幼子连绩庄。
皇上到了,众位大臣自然收回窃窃私语,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皇上的发话。
皇上看似很精明地看向下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目光所及的大臣,看到的尽是模糊的样子,他的视力早已大不如前,他微咳一声,朗声道:“今日是为了庆祝朕的爱子绩坡回宫的家宴,各位爱卿不要拘君臣之礼,尽情享乐。”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异口同声,在皇上的笑声中,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皇上笑着说道:“江爱卿,令郎何在啊?”
江玉康心一提,赶紧站了起来,垂首拱拳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上眯着眼睛,道:“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江玉康只好把手放下,抬头直视皇上。只觉得皇上的目光晦暗莫测,不由得微垂眼帘。
过了一会,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江爱卿,你可真是生了一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大家还满意吧,感情戏多好呀,我们的宝儿差点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