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妹笑道:“江郎说的是哪里话?只要江郎记得答应过奴家的事,不要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心意便是了。”白二妹说完,便笑着离开,临走还煞是好心地帮江玉康把房门带上。
“表哥,白姑娘怎么会一个晚上和你呆在一起?难道你真的和她?”宋晚晴开口质问道。
江玉康留意到房门还有人影,知道白二妹必定没有离开,于是只好说道:“表妹,你不是什么都听到了吗?过几日我就会迎娶白二妹,我们之间做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顺的,你又何必插手。”
“可是我不明白,你不是一直都爱着陆姐姐的吗?”
“我是爱宝儿,可是二妹对我也一往情深,我已经决定了,我绝对不能辜负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可知道陆姐姐会有多伤心?你又将陆姐姐置于何地?”
“无论如何,她仍然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如果表妹真的是为宝儿好,就应该帮我好好劝劝她。”江玉康说着绝情的话语,倒让躲在门后的白二妹放了心。
江玉康这些违背心意的话是为了让白二妹放心离开,宋晚晴却是不知,她咬着下唇,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陆姐姐!如果你真的见异思迁,你应该放陆姐姐离开,去寻找她自己的幸福!”
江玉康皱眉,竟也没有忍住,脱口问道:“如果我给不了宝儿幸福,难道你以为你可以吗?!”
“我说过的,若是你不能给陆姐姐幸福,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真可笑!你别忘了,你以什么身份去关心她,说到底,你和她是表嫂和表妹的关系,若是没有了我,你以为你算得了什么?”江玉康想起陆珍宝昨夜一整晚都和宋晚晴呆在一起,就算明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还是忍不住妒火中烧。
“那又怎么样?至少我不会让陆姐姐伤心难过!至少她在难过时想到的会是我!”宋晚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少了几分往常的温柔娴静。
“你不会让宝儿难过又如何?说到底,她是哭是笑只会是因为我!”
白二妹听到房内姐妹争吵,嘴角忍不住扬起一定幅度,这才放心地离开。
江玉康见状,松了一口气,说道:“表妹,他走了。”
宋晚晴也轻舒一口气,若不是方才江玉康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还真就相信了江玉康的话了。
也许之前的一切对话都是做戏,但也许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两人的心声。
“表哥,那这么说果然是白二妹在威胁你了?”
“是啊,如今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和她虚与委蛇了。表妹,这下少不得让你在宝儿面前为我解释一番了。”江玉康颇为无奈。
“陆姐姐那里我自然会和她说清楚,但是表哥,这样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吗?”
“这...一时片刻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总不能杀了她吧。”江玉康摇摇头,也是心力交瘁的模样。
杀了她?宋晚晴皱眉,那样子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而江玉康正好看到宋晚晴犹疑的模样,不由心一跳,沉声道:“表妹,你可不要想着荒谬的法子!不要说杀人犯法,就算这件事要做,也万万轮不到你头上。”
“可是...”宋晚晴知道陆珍宝是一个心思多么单纯的人,又怎么能够忍心陆珍宝要和白二妹那样的人共处一室,成日与她虚与委蛇呢。
“表妹,不要轻看你的对手,你永远不知道她防着你多少,若是她还有后招,我...我不能拿我的家人来冒险。我想,安宁公主也许是我的一个机会!”
“安宁公主?”宋晚晴不明白安宁公主怎么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你忘记了,皇上已经加封安宁公主封号,可以招幕僚,养亲卫,据我所知,皇后娘娘的娘家柳家已经公开站到了安宁公主那边,也就是她已经有了和众皇子一争长短的资本。而她前几日也有意招揽我,若是她真想成为女帝,那我的女子身份说不得还可助她一臂之力。”
“可是,这件事少不得也要三五七年的光景。”宋晚晴知道江玉康的意思,但还是觉得此计不妥。
“哎,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