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闻,谁都不许跑。”许洋可算是找到理由出去透口气了。
“妹妹你可快点儿回来哦!”
“很快!很快!你们等我哦!”
许洋一个人在绘春楼后院瞎转悠,心里琢磨着,上回来的太仓促都没仔细看,这风月场所果然在环境方面是下了不少功夫,连后院都修葺的如此讲究。
“啊!这谁啊!大白天的,想谋杀啊!”一根短木棍不偏不倚的砸在许洋的后脑勺上。
抬头一看原来是二楼的那位妹妹正在关窗户,此情此景让许洋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金莲!”
“噗!妹妹真是健忘!这么快就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
“呃,,,姐姐认识我?”许洋也觉得此人面熟,但却想不起来是谁!大概自己最近见的美女太多了,已经看花眼了。
“真让人伤心,妹妹居然这么快就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人家叫胭脂。”胭脂!哈!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的花魁。嗯嗯!此女之容貌的确是花魁才应具有的。一双勾人魂魄的电眼看的许洋心里一颤。
“原来是胭脂姐姐。对了,姐姐你的东西掉了,我帮你送上去吧。”许洋捡起地上的木棍,就屁颠屁颠的上楼找花魁去了,她已经完全将上次自己不被待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真别说,她刚刚看胭脂那色咪咪的眼神真不输于西门大官人当然的风范。
许洋刚到二楼就被对方热情的拉进了房里:“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这么俊俏的公子,原来上次妹妹是女扮男装啊!”
“妹妹我上次确实是有不便之处,所以才没有向姐姐告知实情,还望姐姐原谅。”
“原谅是可以,可罚酒三杯是一定要的。”许洋这才发现,屋子的外间已经备上了酒席。许洋乐了,还是做女人好。男人逛青楼都是来花钱的,可自己一来到这绘春楼不仅可以白吃白喝,还有美女送上门,真是人生大幸。
“只要姐姐不生气,别说是三杯,三十杯我也照样喝光。”胭脂姑娘今日的妆扮不同于上次那般清新,而是十分妖艳。在许洋看来是虽妖却不俗,正是达到足以迷乱其心智的程度。
“哈哈!今日才知妹妹原是如此乖巧可人,上次是姐姐无理了,也希望妹妹能不计前嫌才好。”
“姐姐说哪里的话,怎么会呢!我先敬姐姐一杯。”
“请!”
“姐姐我近日新学了一首曲子,不知妹妹是否有兴趣听我弹奏一番。”
“当然好啊!那就麻烦姐姐了。”许洋知道要做花魁肯定不只是长得漂亮这么简单,十有*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好对方不是要念首诗给自己听,那就头大了。
这曲子好熟哦!从胭脂刚刚开始弹许洋就觉得很熟悉,到底是什么曲子呢!
“oh!思念是一种病!oh!思念是一种病!”直到许洋不由自主的跟着琴声唱了起来后,她才顿悟这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首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吗!等等,胭脂怎么会谈这个!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
“快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弹这个?”许洋有些激动了,从没想过还会有其他人跟她一样穿越来这个地方。她有种找到了亲人的感觉。
“妹妹这么紧张干什么!这曲子我可是跟妹妹学的。”
“跟我学的?我何时教过你。我记得这首歌我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唱过几次,又怎么可能教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偷师,不是妹妹教的,是我跟妹妹偷学的。”胭脂被许洋紧张兮兮的样子逗乐了。
“那也不可能啊!你骗我!”许洋心想,难道对方不愿意承认穿越的身份才这么说吗!
“好啦!不逗你了!你自己打开窗户瞧瞧便知了。”
开窗户?许洋顺从的走到窗边将窗户开大,结果她惊奇的发现从这里看出去的风景和她自己的房间看出去的基本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许洋的银行和绘春楼是紧挨在一起的两栋楼,而许洋和胭脂住的又都是最边上的一间,所以某种意义上说她们是隔壁邻居。这么近的距离,许洋在窗户边唱歌自然会被胭脂听见。唉!原来对方不是穿越来的啊!白高兴了半天!
“怎么?妹妹不愿意与我做邻居啊!”胭脂在许洋脸上看到了失落的表情。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姐姐误会了。对了,这歌我只是唱了几次,姐姐就能谱出一样的曲子,真是让我佩服不已!”
“妹妹过奖了,我等生在这种烟花之地弹琴唱曲乃是看家本领,没有什么值得赞赏的。倒是妹妹这首曲子透着无尽的相思之情,不知是何人让妹妹如此牵肠挂肚呢!”
“女人!”
“女人!哈哈!妹妹回答的真爽快!”
“是姐姐问直接。”
“哈哈!也对!我对妹妹所唱曲子的曲风很感兴趣,不知妹妹可否多赐教几曲啊!”
“没问题。姐姐想听多少首,我都可以唱。”许洋心情大好,这个要求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随便在脑子里搜罗一下,就有几百首情歌,想唱那首都行。这个可比教那些人阿拉伯数字简单一万倍。
“那好!妹妹今日就留宿在我房中吧,我们可以把酒唱曲,岂不快哉。”
留宿!!!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四五要去外地考试,但愿周四前能再发一章。如果实在发不了,还望大家见谅,我回来之后会马上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