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东采奇笑骂道:“是么?师妹,你瞧你这情郎,他叫我好妹妹呢。”说罢作势要吻盘蜒手背。
陆振英心中一急,抢上前握住盘蜒手心,说道:“这人胡言乱语,师姐莫要理他。”
东采奇微微一笑,说道:“你呀,还是舍不得他叫我‘好妹妹’不是?”
陆振英忙道:“他愿叫谁好妹妹,我全都不管,我瞧他来气,要捏碎他这爪子,当一当这母夜叉。”
东采奇见两人神情亲密,显有一肚子话要说,笑道:“走啦,走啦,我还得去找考官领丹药,找师父学功夫呢。盘蜒,你伺候好我师妹,可别忘了此事。”
盘蜒点一点头,拉着陆振英,两人来到庭院中无人之处,陆振英猛抓起盘蜒手掌,轻轻一捏,恼道:“你怎地让师姐亲你,还叫她好妹妹?”
盘蜒奇道:“你....你可是....”
陆振英嗔道:“我怎么了?”
盘蜒道:“你可是吃醋了?”
陆振英脸颊飞红,说道:“有什么吃不吃醋的?你既然与我相好,便不许与别的女子油嘴滑舌,更不可让她们动手动脚。”
盘蜒道:“这是自然,我这等娇嫩身子,软玉之躯,虽有千万人垂涎,又岂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自然独门独家,由好妹妹你一人霸占,随你蹂·躏欺·侮了。”
陆振英忍住笑意,嗔道:“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跟个....跟个傻子似的。谁要....蹂·躏欺·侮你了?我也不知该如何...如何下手。”
盘蜒喜道:“好妹妹既然有意,要不要我来教你对我毛手毛脚?”
陆振英狠狠捶打他脑袋,笑道:“这可不用教,我只会揍人,如此便已心满意足了。”
盘蜒握住她小手,陆振英呼吸一滞,心中柔情似水,登时不敢再撒娇耍蛮,又成了温文尔雅、羞涩乖巧的少女,盘蜒道:“我本是个没片刻正经,疯疯癫癫,名声败坏,人人喊打的混球,此次比武,仍旧打算坑蒙拐骗,插科打诨的蒙混过去。你可知为何我忽然显本事了?”
陆振英点头道:“你是为了我,你怕我难堪,故而振作起来。我也是如今才知你这般了得,功夫几乎与师父差不多了,我当真好为你欢喜。”
盘蜒道:“我瞧见你为我受旁人的气,便半点也忍受不住,非要让你扬眉吐气不可。”
陆振英微笑道:“你当我在乎你是怎样的人么?无论你是...是小丑也好,是大...大傻瓜也罢,我都向着你,要为你说话。你受旁人误解,我能为你做些小事,分担些苦楚,心中自豪的紧。”
盘蜒心中感动,再忍耐不住,搂住她纤腰,在她唇上用力一吻,陆振英顿时情动,也凑过红唇,任由盘蜒亲密。
忽然间,只听雨崖子道:“徒儿,师侄,我有正事要与你二人商量。”
盘蜒与陆振英大吃一惊,只得分开,陆振英面如红花,双手捏在一块儿,身子瑟瑟发抖,盘蜒忐忑不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雨崖子神色古怪,似有些忧虑,却又难以看透,她道:“盘蜒,你既已登入第三层境界,事不宜迟,这便吞服丹药吧。”说罢从怀中取取出一枚药丸,一松手,那药丸如被人托着,自行飞到盘蜒手中,盘蜒道:“多谢师父。”将丹药吞下。
雨崖子道:“我瞧你今日显露武功,已远超我预料之外,便算与白素、洗水等人相比,或许能稍胜半筹。你乃我门下从未有过的杰出子弟,我待你自然要更重视些,还望你心无二用,勤勉修炼,成为我门下栋梁之才。”
盘蜒得了夸赞,甚是喜悦,说道:“师父恩重如山,乃弟子此生至幸。”说罢向雨崖子跪地磕头,陆振英心想:“夫唱妇随,我也拜拜她,讨她欢心。”遂与盘蜒一同拜倒。
雨崖子沉吟片刻,说道:“以你的资质,何时能练成这一层飞升隔世功?我倒极想瞧瞧。咱师徒俩莫要耽搁,我这便传你口诀,从今日起,你当不近女色,心无旁骛的修习起来。”
盘蜒与陆振英齐声惊问:“不近女色?”
雨崖子点头道:“正是不近女色。”
陆振英忙道:“我师父去年....传功之时,不曾嘱咐这...不近女色之事。”
雨崖子笑道:“你师父张千峰是男子,你是女子,他自不必对你提起这功夫规矩。这飞升隔世功‘渡舟’一层由男子习练,便不可动情,也不可失身,否则便功亏一篑,后果极为凶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