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按按嘴角,兰花指一翘“把他扔江里栽荷花去。”
两个打手架起这人就跑,那人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求饶:“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冯伟华一挥手,打手直接架着这人进了经理办公室,往地上一贯,那人坐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喊疼,林大班担心出事也跟着进来,站在一边。
“你是秦明明的男人?”冯伟华上下打量着男人,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
“这是我们老板。”林大班在一边解释道。
那男人叫道:“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了?”
冯伟华笑了:“你老婆是哪个?”
“秦明明。”
“秦小姐有三天没来上班了?她没在家?我以为她去了别的舞厅呢。”林大班吓一跳。
“若是在家我何必来这里受你们气。我老婆大前天晚上去上班就再没回来过,不是你们藏了能去了哪里?”
“没准跟野男人跑了。”
冯伟华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那男人贪婪地看着他吸烟的动作,喉头蠕动,咕噜一声咽下口吐沫。林大班知道秦明明的男人不争气,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看他的眼神格外厌恶。
冯伟华掏出一根香烟,和自己嘴里的烟对个火,然后丢了过去,那男人急忙一把捞住,狠命吸了几口,嘴里嘟囔着:“她就是有野男人也是你们舞厅的,反正人不见了你们得负责。”
“我要不要管你们全家啊?”
冯伟华用力一拍桌子:“你老婆旷工三天,我还没找她算账?当我伟华舞厅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舞厅这三天损失怎么办?”
那男人被他这么一吓唬,浑身一哆嗦,急急忙忙又抽了几口烟,这才定下了心神,一拍大腿道:“不对,什么三天损失?我老婆不来你就不开门做生意了么?”
冯伟华怒道:“别给脸不要脸。”
“我老婆是在你们舞厅失踪的,我不找你们找谁?”
那男人吸完烟,索性坐在地上耍起赖皮。
冯伟华不想和他废话,叫林大班和他周旋,自己便走了。
“后来我就叫他去警察局报案,我们老板最后看他家可怜还给了五十块钱的。”
林大班讲完这段往事加了一句。
“给了五十块呀。”
苗一笑嘻嘻的,语带讽刺。
冯伟华笑道:“总是在我们舞厅做过的,我们不好看着不管。”
“秦明明失踪前可有异常?”
苏三问。
林大班答道:“晚上正常上班,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因此她没来,我也值当她去了别家做。哪里想到会出事。”
苏三发现,林大班回答的未免太快了一些,而且说完后又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冯伟华,她心里有了算计,接着问:“那范美宝呢?也是没来上班家里人找来了?”
“是的,是她妈妈来找的,我也是叫她报警好了。”冯伟华耸耸肩:“我开门做生意的,都这样找来找去还要不要开门。”
“咦,只这两个人的家属来找过嘛,莫非还有其他人?”
苗一问。
“这两家就已经够呛,哪里还敢想其他。”
冯伟华叹气:“范美宝失踪的第二天,她家人就来找我要人,好像我开舞厅就得保证所有舞小姐的人身安全似的,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