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役,判决门的威名,一夜之间可谓是声名鹊起,就像是二十多年前的洛家镇一样,因为洛辰的存在,而声名远播。
“怎么?想你那兄弟了?”岳桂花一屁股在老人对面坐下来,青色的旗袍,绣着婉约的花纹,衬托着岳桂花肥硕的身子,看起来也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是想啊!我兄弟死了这么些年,能不挂念吗?”
“老东西,还想骗我,那天在街角,我看到洛神了。”岳桂花说着,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老人,然后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桂花啊!今天可以赊给我一坛酒吗?”沉默了良久的老人,忽然开口说道,浑浊的双目,看向窗外的两天,里面尽是无奈和迷茫。
“可以,今天你想喝多少都有,可是,老东西,有些事情你要想好了,对于不对,仅在一念之间。”岳桂花说着,偏过头转向站在一边的小三道“去,给这老不死的搬几坛酒去,喝死他算了。”
耳边,有着清脆的鸟鸣,鼻尖,尽是泥土的气息,手里凉凉的,有液体划过掌心,洛神睁开眼,正午的阳光正好,照射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伸手,拉过遮盖在自己身体之上的斗篷,洛神看了看四周,树影婆娑,其间阳光闪闪,很是美丽安静的样子。
手里握着给了自己温暖的斗篷,洛神慢慢的低下头来,黑色的斗篷之上,用同色的黑色丝线绣着极为华丽的花纹,蜿蜒着爬满了斗篷的全身。
“凌川。”看着那绣在领口间的名字,洛神的眼睛暗了暗。
“记住,我的名字凌川。”会是他吗?那个黑衣劲装的少年。
“门主,你这招高明。”大塌前,林悠悠躬身说道,榻上,周阳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眼圈道“现在洛家镇她是回不去了,而因为这件事变得声名狼藉的她,除了我判决门,怕是天下间在没有容身之所。”
午后的房间,阳光被遮挡在房门之外。
“悠悠,最近林凯怎么样?”
听着周阳的问话,林悠悠的眼珠转了转道“他还好。”
“看住他,在洛神这件事上,能瞒则瞒,我不想十七年前的悲剧在一次上演。”
“是,门主。”林悠悠顿了顿,接着道“可是,洛神还没有回来。”
“洛神,原来你在这里啊!”忽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坐在地上的洛神身边。
严宇唇间含笑,眉眼弯弯的看着洛神道“门主得知你还没有回去,故让我来接你。”说着,严宇蹲下身来,眼光在触及到洛神般遮蔽在身上的斗篷之时,眼光不由一变“这斗篷…”
“不用你管!”看着严宇眸中的神色,洛神伸手,遮住了印在领口的凌川两字。
“哼!我就说怎么追了大半夜都没有追到人,原来不是我们速度慢,是你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平日里看你这样吹嘘那样吹嘘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我看,你也就是一个瞎话篓子,竟会说不会做。”龙凤歌坐在旅馆的床上,看着倚门斜斜而站的龙牧歌道。
龙牧歌嘴角含笑,目光炯炯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龙凤歌嘟着张嘴气冲冲的冲她嚷,见她嚷完了,这才开口说道“说完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昨晚看到洛神了,就在那边不远处的园子里。”
“谎话,你说,你要是在那边看到了洛神,那洛神怎么会出现在洛家镇,为什么今天会传出来她在洛家镇的事情呢?”
“我的傻妹妹哟!从这朝阳城出发,到洛家镇脚程快的话也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你当洛神她是凡夫俗子啊?”龙牧歌笑着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了龙凤歌的头道“你哥我啊!从来都不是你说的那种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你记住,你哥哥呢,是能说更会做。”
“切,就是会说不会做,对了,哥,那钱你追的回来吗?”
“会,一定会连本带利的全部收回来。”
说着,龙牧歌坐在了龙凤歌的床边,透过面前窗明几净的窗台看向外面的天空,可谓是一片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