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你要好好的睡一觉,好好的睡上一觉,若是我明天还能回来,我发誓,无论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波折,我都不会在轻易的离开你了。”龙凤歌的手指,一点一滴的划过严溪俊秀的面容,从眼角,从严溪高挺的鼻梁上,缓缓的移到了严溪薄薄的嘴唇之上。
龙凤歌看着严溪,那纤长的手指在严溪的薄唇上摩挲着,尔后,龙凤歌慢慢的俯下身去,在严溪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是她的初恋,也会是她的绝恋,她知道自己,在这点点滴滴的生活里面,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严溪,无论今晚的结局如何?无论是过了今晚她是否还能活着,她龙凤歌,也不会在去爱上别人了。
看着严溪熟睡的脸,看着严溪安详的面容,龙凤歌的眼角,不自觉的滚落出一颗滚圆的泪珠,这颗泪珠,打着转儿的落在了严溪的脸上,让面前深睡着的严溪,睫毛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龙凤歌轻轻的掩上身后的门扉,随着这轻微的声响,原本熟睡着的严溪一下子睁开了深褐色的眼睛。
骨节分明的大手,抹上自己的脸颊,抹上龙凤歌眼泪滴落的地方,这颗泪,是龙凤歌为她流下的,这颗泪,代表着龙凤歌对他的爱,也代表着龙凤歌对他的不舍,可是为什么?凤歌,为什么你不舍的离开我,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严溪静静的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天花板,破旧的房顶,散发着昏黄色光芒的卧室,严溪的手指,沾染着龙凤歌的眼泪,慢慢的从自己的脸颊上,移动至自己的眼前。
“凤歌,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指,看着自己沾染着龙凤歌眼泪的手指尖,严溪喃喃的说道。
“大小姐。”看着自街道的拐角处走出龙凤歌,龙侗语慢慢的走了过去对着龙凤歌恭敬的叫道。
“铁长老呢?”龙凤歌皱着眉头看着龙侗语问道。
“铁长老在上面。”
防空洞里面,传来一阵阵水滴滴落的哒哒声,一个身影矫健的女子几下打晕了身边的守卫,然后摸出了放在一边的钥匙走进了地牢的深处。
黑色的冰魄之水,虫物的红色在那黑色的冰魄之水之中,闪着妖异的红色光芒,女子伸手,溶化掉面前的锁链,看着近在眼前的龙牧歌,阖黑色的眼底,就露出了一丝湿润的泪光。
脚尖一点地面,女子的身体就如飞燕一般掠过了冰魄之水和虫物的上空,然后落在了龙牧歌的身边,龙牧歌的身体,整个下半身都被冰魄之水侵蚀着,女子的双脚,没有接触到冰魄之水,她的脚掌,踩在束缚着龙牧歌的锁链上,双手,就这样捧住了龙牧歌的脸颊。
“你还好吗?”女子看着眼前的龙牧歌,声音低沉的对着龙牧歌问出声来。
黑色的火焰,自女子的手掌心里面蔓延而出,灼附在玄冰之上,随着黑焰的出现,那供养着虫物的冰魄之水忽然就从下面一涌而上。
灼热的黑焰,一点点的侵蚀着束缚住龙凤歌的玄冰铁链,将那乌黑色的铁链慢慢的融化,而那些顺着玄冰铁链一涌而上的冰魄之水,这是被女子用脚下的黑焰尽皆挡住。
身体,很热,脚下,很冷,冰魄之水来自九幽深处,它的存在,可以与洛辰留下的黑焰相互抗衡,冰冷的泉水,和黑焰接触,在黑焰的灼烧之下,发出阵阵的呲呲声,然后有细微的青烟冒出。
“洛神。”忽然,昏迷中的龙牧歌喃喃的叫出了这个名字,轻柔的语气,让女子一惊。
冰冷的冰魄之水,源源不断的从龙牧歌的身下往上流去,源源不断的顺着锁住龙牧歌的铁链,与黑焰在洛神的脚下想抗衡。
玄冰一点点的被融化,那乌黑色的铁水在黑焰的灼烧之下,化为一滴滴黑色的液体落进龙牧歌身边的冰魄之水里面,然后,那些颜色鲜艳的虫物,就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开始顺着冰魄之水往玄冰铁链之上爬去。
脚下,很冷,那彻骨的冷意透过炽热的黑焰,从女子的脚下一直传达到女子的周身,耳边,水滴一声声的滴落,传来细微的哒哒声响,女子就这样一边抵御着那寒冷刺骨的冰魄之水,一边融化着束缚住龙牧歌的铁链。
刺骨的冷意,让女子的双脚逐渐的麻木起来,那血色一般的虫物,顺着寒冷的冰魄之水,攀岩着爬到了洛神的脚边,黑色,鲜血一样鲜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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