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前,徒然引发身体一阵阵不可控制的战栗。
——完全是抱女人的方式。
快感渐渐积蓄,却缺乏纾解的途径。殷少岩忍了又忍,但最终还是没忍住,一不小心眼泪就滚了下来。一半是生理刺激,一半是因为情绪。
所以说最讨厌直男了。
尽管知道不应该和磕了药的人计较,但是想到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就觉得很不甘心。
殷少岩抓住陈靖扬的手臂,拉到嘴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眼泪掠过脸颊,“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
“小涵……”陈靖扬在他耳边深情款款地叫了一声。
殷少岩愣住,随即又被陈靖扬大力的冲撞给顶得差点撞上床头。
“别哭。”
“我没……哼……哭!”一开口就难免变成呻|吟,殷少岩费了好大力气才艰难地把这三个字挤成形,然后又迅速地把脸埋回枕头里。
看来只是因为积习难改,但好像也没有比认不出人更安慰多少。
陈靖扬继续低喃:“小仙人球……”
小仙人球!?所以说小仙人球到底是什么啊……
殷少岩脑海里各种思绪飞来飞去,一面还要承受陈靖扬不得要领的啃咬,掐揉,以及撞击。快感强烈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像个推进器失灵的火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总觉得自己动手就输了,于是殷少岩只能配合着陈靖扬的节奏狂蹭床单,两分欲仙倒是有八分欲死。恍惚间想起坊间有个黄段子,说的是“囍”这个字,是个象声字,拆开来之后就是“吉古吉古”。初看还觉得很有道理,但实际上现在听在耳朵里的,几乎全是陈靖扬煽情的喘息和闷哼,高保真立体环绕声。
震撼音效带来心理上巨大的满足感,与身体的空虚形成了强烈的落差。
殷少岩可悲地发现,自己也许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陈靖扬。
这一场不太完美的*持续了很久,到最后两人均是精疲力竭昏昏沉沉。
陈靖扬在家喜欢把荷包蛋做成单面煎,在床上也秉持了这个优良传统,就着一个姿势做做做做做一路做到了底,都不带翻面的。
殷少岩觉得接下来一整年都不想用后入式了,当然如果后入式入的是陈靖扬的话他还是十分乐意的。
于是殷少岩就这么好高骛远地惦记着陈靖扬的贞操厥过去了。
*
陈靖扬醒来的时候,发现银河的历史,又翻过了一页。自己猝不及防间就一脚踏进了名为搅基的新世界。
殷少岩趴在旁边,抱着枕头睡得不省人事。脸上的有几道纵横交错的泪痕,眼角嫣红。
床单只盖到了腰际,因为姿势的关系,蝴蝶骨高高地支棱起来,肩背上有很明显的咬痕和青紫。
陈靖扬掀开床单,看到其下的景象时瞳孔微缩。
说是一片狼藉也不为过。
白色的体♂液里混着些红色血丝,斑驳地沾在大腿处。臀部甚至能看到两道清晰的指痕,应该是……捏出来的。
陈靖扬只是high了一点并没有失忆,很快就回忆起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半夜的时候被季平和赵诚的电话吵醒过两次,强打着精神说和弟弟今夜留宿,敷衍过去之后又直接睡了。当时药性还没褪干净,只觉得抱到小涵了好开心好幸福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至天明完全没想起来查看一下他的状况。
应该,也许,可能没有把他弄得太痛吧。
陈靖扬顶着一张无辜淡定的脸横行世间二十多年,头一次体会到了心虚的感觉。
心虚之后是自我厌恶。
但很快这种自我厌恶就转移了对象。
陈靖扬淡淡地瞥了放在床头柜的酒杯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不足为惧,不管背后是谁。
敢把主意打到他的人头上,没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怎么行。
将床单拉起来盖到肩膀,陈靖扬又伸手摸了摸殷少岩的脸颊。
然后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手。
发、发烧了……
陈靖扬有些无措地瞪着殷少岩看了两三秒,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下床找到手机开始给余锦打电话,要求他过来接人顺便带两套衣服。
然后又给从来没派上过用场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挂掉之后陈靖扬翻了一下通讯录,然后按下了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号码。
“帮我查一个人。不,两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片场#
?:水蜜桃味啫喱君辛苦了,这是你的便当。
啫喱君:……
?:有海胆哦,超级豪华哦,字母君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啫喱君:……
?:啫喱君你怎么哭了!
啫喱君:QAQ
字母君:(霸气四溢)走开,看我来安慰他!
?:……(默默地把空间让给了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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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三天就写出这样子来……凑合着看吧……
虽然觉得已经写得够柴够不好吃了,但架不住河蟹兽X压抑嗨点低。评论请谨慎、低调、假装没看到。“啊啊啊居然拉灯弃文哼”之类的最好了【住手